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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妈妈用喜鹊爸爸的话反问:“这样不好吗?”
两只鸟一同笑了。那些喜欢抢食物的鸟走了,他们可不会难过,恐怕还会去篝火晚会上唱唱跳跳,庆祝一下呢!
正如他们所说,赵飞宇制订了基础的规则后,有极少一部分风评较差的鸟主动离开了。赵飞宇站在树上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想要是干旱真的来了,你们别又回来才是,他可没有捡垃圾的爱好,走了就永别吧。
对于这些鸟的离开,不止喜鹊一家想要庆祝,领地里不少鸟都产生了同样的想法,当天晚上他们就点燃篝火,开起了庆祝party。
赵飞宇回家路过的时候,还有些纳闷,相亲晚会不是每周一次吗,怎么突然提前了?可他还没靠近,就听到了小鸟们新创作的歌谣。
“天上布满星,月儿亮晶晶,神女赶走了抢食的赖皮鸟,今日心欢喜……”
赵飞宇:……
果然羽族个个都是民歌创作大师,他还以为这些小鸟会被吓到呢,没想到……果然当规则维护的大多数鸟的利益,那它就必然会成为受鸟拥护的规则。
就在赵飞宇神游天外之际,一只从属雄性拦在了他面前,发出求偶的鸣叫。还没等他揍过去,那只雄性就飞到树上化作类人形说:“等等!先别打,我不是来破坏这个家,是来加入这个家的!我愿意和那只黑不溜秋的领地雄性,一起服侍你。”
接着,他又不情不愿地说:“可以他做大,我做小,我协助他管理这片领地。蛋我也可以帮忙孵,你每年来一次就行……”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赵飞宇一翅膀从树上面扇了下去,享受了一次做猛禽蹦床的快乐,快乐到晕了过去。
把这只鸟踩晕的赵飞宇:“这是我的领地!楚鹰协助我管理,你还想加入分我的财产,我每年来一次,财产都便宜你吗?做梦!”
晕过去的雄性: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
把这只鸟扔去挖河道,赵飞宇气呼呼地回家了,一回家看到楚鹰,他就乐了:“你穿得这是什么?”
楚鹰:“育儿袋。”
咳咳,赵飞宇觉得有点像肚兜,还是奇奇怪怪的黑肚兜。不过哈斯特神鸟挺聪明的,这个肚兜里面有个内置袋子装蛋,不管变人变鸟,蛋都能稳稳贴在腹部。但是,真的有点搞笑。
楚鹰不知道赵飞宇在笑什么,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这一看,看出问题来了,赵飞宇的羽绒裙上面竟然粘了一片灰色的毛。他捻起这片羽毛,嗅了嗅,一股哈斯特雄性的味道。
赵飞宇看见羽毛,解释说:“路上遇到只从属雄性,说要协助你一起管理领地,还想分我的财产,被我送去挖河道了。”
楚鹰迅速警觉起来。对于哈斯特神鸟来说,雄性组成团体,共同管理更大的领地,才是常态。因为这样可以更好的抚育后代,吸引进行x爱之旅的雌性。他作为一身黑羽的领主雄性,基本杜绝了从属雄性的投靠,毕竟他对于雌性来说是减分项,还不如从属雄性单干强。
嫉妒心又开始作祟,楚鹰抱住赵飞宇,冷冷说:“说好的,只要我们两个,不要其他鸟。”
赵飞宇撇撇嘴说:“对啊!说好的只有我们两个,你先食言了!
楚鹰:???
赵飞宇不开心地说:“你肚子上那个不是我们之间的第三者吗!”
楚鹰沉默:“它不算,它只是个刚刚才有血丝的蛋。”离发展成生命还有至少两个月。
血丝!赵飞宇把手伸进楚鹰的育儿兜里,掏出蛋一看,里面真的出现血丝了!卧槽,这真是个蛋坚强,竟然没死……这可怎么办啊!
第一架水车
烈日当头,玄鹰的妈妈雪鹰和三姐正在地里勤劳地收割着黑麦草。黑麦草在剧烈的阳光下晾晒成干草,一摞摞地堆在一起,已经堆成了小山高,这是为养殖的鹿群提前准备好的牧草。
“还有多少?”雪鹰擦擦额头上的汗,问旁边的三姐。
三姐看了看四周说:“还有半亩地,妈你去休息吧,剩下我来,正好爸来了。”
若鹰作为全家最悠闲的鸟,总是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来偷懒看老婆。于是两只鸟相聚后,就开始在领地里悠闲地约会,漫无目的地转悠着就来到了小鸟们开篝火晚会的地方。
看着小鸟们载歌载舞的样子,若鹰娇羞地牵起了老婆的手,拉着对方一起进入了鸟群中,跳起了双鸟舞。
两只猛禽的到来,为小鸟们带来不少恐慌,可没多久他们就发现,这些猛禽与他们比,并没有什么不同。很快,大家唱歌跳舞打成一片,不少善于歌唱的鸟儿还用不同的声部共同谱写一曲歌谣,仿佛十几种不同的乐器,合奏出一首交响乐,为若鹰和雪鹰的舞蹈伴奏。
两只猛禽度过了美妙的一夜,依偎在树上闲聊起来。
“其实这样的日子还不错?不是吗?”作为摸鱼达人,若鹰情不自禁发出这样的感慨,毕竟在鸟群万众瞩目中舞蹈的感觉可太棒了。
“这……确实。”雪鹰竟也觉得这句话没毛病,她每天早晨种地,下午捕猎,剩下的时间自由活动,观赏歌舞和风景,和以前的日子区别并不大,只是多了种地,少了巡视领地和不必要的争斗。
这片土地在赵飞宇的统治下有自己的秩序,所有鸟都遵从着这套秩序生活得快乐、平静且充实,甚至包括她们也是如此。雪鹰产生这个念头地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赵飞宇灌了迷魂汤,竟没有多少的抗拒情绪,明明她的羽毛都被对方剃掉了,还被关在这强行干活。不过要是不强行干活,日子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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