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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beta不会闻到alpha信息素的味道,他无法从任何途径得到满足。
最关键是alpha并不一直体谅他,很恶劣,也很过分。找一些他根本没办法完整思考的时候问他问题,是能解释的,如果给他解释的机会的话。但他说话变得有点慢,他也无法理解那种慢,脑子里除了上床之外的所有事都要花大量的逻辑思考,还需要回忆那件事发生的具体情形,前因后果,为什么要那么做,他失去了那种能力。
譬如他并没有把alpha当一条池塘里的鱼,也并没有引诱对方,给对方承诺,再背叛对方。尤其没有背叛对方,但答案不是关键的,此前两周内的每一个时刻他都试图解释,但往往等不到解释的第一个字。
“不是这样的。”他往往断断续续地说。
alpha沉沉:“是什么样?”
他就说不清了。
他仅仅能想起来事实不是这样,又找不到合理的支撑。
偶尔,非常偶尔的时候他清醒,又要解释,面对alpha冷沉锋利的眼睛,就明白了解释不是必要的,alpha的问句也并不是要得到答案。
他只是犯了一些错,说了些不太好听的话,被深深记住,要为此付出代价。
于是他也不再辩驳,毕竟要花一整天的时间想出一段解释的话,等对方回来想要快点说又被冲散忘记掉是一件相当耗费精力的事。那种无时无刻不依赖对方,哭求对方,想嵌入对方身体里的渴望结束后,他又开始因仅仅一秒的接触在任何地方进入发情状态,长时间的情爱令他脱水、混沌、高烧反复,最后难以理解长难句。
他还会在感受到对方哪怕一丝一毫不虞的时候赶紧从藏身之处爬出来,跨坐到对方身上安慰。他跟腱有些扯痛,膝盖也痛,浑身都痛,坐着累站着累很多姿势都累,躺着会好一点但危险程度高,不安全。
他的智商跟着极速倒退,支撑他反应的除了他确实喜欢对方没有其他。每一天都一模一样,囿于时间深海之后思维变得迟钝,情事外的很多话他要很难才能理解。
但是他都努力理解了。
到处都黑,要关在柜子里alpha的味道才最浓,缩进去安全,有一线光会从柜门外穿进来。除了alpha和他之外这里没有第三个人,穿衣不是必要的。外面的世界很危险——有时候alpha会这么告诉他。
床头柜应该是有抑制剂,是给alpha用的。他站在那面巨大的镜子前,长长雪白浴袍落下来,遮住他身上的痕迹。
照镜子是在照什么,他歪一歪头,镜子里的beta青年也歪一歪头。眼清如水,唇红如枫,再望进去,是欲望之海,淫靡长路。
没有人能抵抗镜中的beta,一眼能望到肉欲芬芳的香气。
有抑制剂,但是不能用。深夜晦晦,他被压在alpha身下,在很受不了的时候也没有拉开过抽屉,不可以——至于为什么不可以,他不知道了。他提到抑制剂alpha会不高兴,潜意识也告诉他不能用抑制剂,他有机会拉开抽屉但一直没有做。
胀,他弯腰把自己缩起来,床头四脚有束缚带,他又不得不摊平了身体,柔软得像一滩有温度的水,流过alpha身上任意一处。
吊灯是奇特的颜色,他睁一睁眼睛,小小亲了一口alpha的额头,被烫得缩回来。
发烧了。
他一惊,突然有几秒想起来自己是干什么的,费力地走下床,去找退烧药和冰贴。
-
江科拿着那串誊抄下来的地址,站在了三层小楼前。天气阴沉,小楼底部长满爬山虎,自下而上,严密缠绕。
尖尖栅栏上有报警器,凶恶电子狗眼闪红光,三两只狼狗在附近觅食。遥遥望去,alpha领地如城堡伫立。
他不知道该怎么进去,在门口绕了半个小时,但暴雨,天助人,电闸跳了,所有的电子狗和报警器报废。他太紧张,没有想到会有备用电池,把人为意外归功于自己运气好。
晚八点,江科小心翼翼绕过那三条凶恶猎犬,翻墙进了院子里。
天色暗,他打着手电筒,屏住呼吸。
小楼第一层庭院和客厅阳台连通,果子树三两棵,挡住视线。一片漆黑,没有开灯。
“啪。”
灯亮了。
冷风夹杂微雨,江科一手拿着手电筒,呆呆站在原地。
风雨连廊,果树影子斑驳,穿浴袍的beta青年一手扶着冰箱,冰块巴掌大一块,冒出森森寒气。他缓缓转头,一双青蓝如湖泊的眼睛。
江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轰隆!”
电闪雷鸣。
餐厨灯亮了,他不适应地眨了眨眼,把冰块拿出来。距离不远,但他走路速度不快,过了半分钟才到江科近前,又过了好久,久到他身上alpha信息素快要熏得江科站不稳,他才用沙哑但柔和的嗓音询问:“你迷路了?”
江科不敢看他领口,嗫嚅道:“是……我是迷路了。”
他一定狼狈得无以复加,翻墙挂到了胳膊,衣服破了,头发也被雨水淋湿,乱七八糟,没有胜算。
“胳膊给我看看。”
beta青年伸手碰他,他手上拿了冰块,凉气重。江科闭上眼,不由得轻微发抖。他知道对方在军校,能一下把他掀翻在地。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冰块隔着毛巾压在了受伤的胳膊上,凉凉的。
“先冰敷,别太用力,隔一会儿拿开缓一缓,不然会冻伤。”
江科一愣,慢慢睁开眼。
对方半弯着腰,和他靠得很近,在看他的手臂。神情专注,幽青的睫毛时不时一动,底下藏着澄明一双眼,弧度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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