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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爱国没看出来江媚后出拳,但是知道包贤友肯定不是江媚的对手,这样搞下去,包贤友早晚会给江媚玩死,忙向江媚使眼色。
江媚只喝了一壶酒,也就二三两的样子,根本就无关紧要,媚眼儿瞟到吴爱国朝她使眼色,却故意反应迟钝的朝他那看。
包贤友正目不转晴的盯着江媚出拳呢,江媚异常迟钝的动作,立即引起了他的注意,顺着江媚的眼光一看,立即跳了起来,用筷子指着吴爱国道:“老吴啊!不准不准,你这眼神,是故意要小江输的,这样就没意思了,不划了。”
江媚跳到包贤友的大腿上,双手搂住他的颈项,笑道:“不划也行,再喝一杯吧!”
包贤友满脸通红的道:“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
江媚拿起酒壶来,张开红艳艳的小嘴,猛喝了一大口,然后就在包贤友的腿上俯下身体来,两团大奶子紧贴在他的胸颈前,把喝满五粮液的小嘴凑到包贤友的嘴唇边,拱开他的大嘴,慢慢的把小嘴里的酒全灌了进去,等包贤友全部喝完之后,再把丁香小舌伸进他的嘴中,翻搅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包贤友,咭咭笑了两声,又把大奶子在包贤友的脸上有意无意的磨蹭。
包贤友面前的三壶酒都没有,又被江媚灌了一大口酒,至少八两酒下肚,顿时就癫了,醒眼朦胧的从江媚的乳沟是抬起头来,指着我对吴老鬼道:“这小子谁?不会是你的儿子吧?”
吴老鬼正把一只手放在郑铃大腿中间摸哩,闻言忙笑道:“哎呀——!忘了介绍,这是小柴,是我老同学的孩子,现在在我们厂做一个临时工。”
我心道:“吴老鬼,你放屁呀!我家老子什么时候和你同过学了,切——!”
包贤友打了一个酒嗝道:“老吴呀!这就是你不对了,你能把这小子带出来,证明你和你那老同学关系不错,你在厂里可是一把手呀,难道就不能弄个正式职工的名额!”
我端起酒来,笑道:“包书记,我敬你一杯,你错怪吴书记了,我的户口还在白马湖,现在只能当个临时工。”
包贤友瘨不拉几的道:“户口还不是小事?我有个同学在省公安厅做领导,明天我就和他打个招呼,把你的户口弄上来,就一句的话事而已。”
我只当是笑话,哪里会当真?笑道:“那就太感谢包书记了,我叫柴化梁,麻烦书记大人记住啦!”
包贤友大笑起来道:“采花狼!这名字好记,不用麻烦,这种有性格的名字我决不会忘记的。”
我哭笑不得,郑铃却是“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一对修长的美腿把吴爱国的手夹了又夹,裤底似有液体溢出。
江媚却是躺在包贤友的怀中放肆的大笑。
郑铃这一笑,倒叫包贤友记起来了,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大美人,伸出手来,毫不客气的把郑铃也搂在怀中,郑铃扭了扭小腰儿,也就倚在他身上靠着了,她的腰儿被包贤友搂着,大腿内侧被吴爱国摸着,此时也不可能再在乎什么了,拿起面前的酒道:“书记!我敬你!”
包贤友接过洒来,一口喝了,笑道:“人倒是漂亮,就是穿得土了点,都过清明了,天气也热了,还穿着种朴素的裤子,老吴真是抠门呀,公事出来,连套像样的工作服也没有,哟——!给人才开过苞是吧!”
郑铃羞羞的看了我一眼,不好回答。
包贤友笑道:“不出声就是默认,你看你,大腿根紧夹,小腿分开,分明是刚开苞的样子,那肉档间的那片肉儿刚破,你潜意识的在护疼哩!”
吴爱国把手指伸到郑铃的肉档中间那片迷人的角落,隔着裤子又磨又抠,笑道:“开过就开过,反正也不影响交流。”
包贤友就把大嘴伸过来,在郑铃的颊上吻了一口,笑道:“真香!会吹箫吗?”
郑铃故意愣道:“什么叫吹箫?”
我埋头吃菜,心里道:“女人都会装,昨天还替我吹着哩,这会儿就不知道了。”
江媚接过话来,调笑道:“就是舔鸡巴,把男人的鸡巴直放在嘴里,叫吹箫,横放在嘴里,叫吹笛子,懂了吧?傻B!”
郑铃假装初次听到,狠狠的在江媚的俏脸儿上捏了一下,故做生气的道:“马桶嘴,什么都敢说,那东西能放在嘴里吗?”
她这样一问,两个老家伙顿时四眼放光,一齐点头道:“不但能放,还要舔、还要吸,那才叫舒服哩!”
郑铃嘻笑道:“那要是我不小心咬着你们该怎么办?”
后面漂亮的女服务员插嘴道:“所以要练习呀!要想舔鸡巴时不要牙齿碰到鸡巴,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每天舔香蕉!”
我好奇道:“怎么舔哩?”
漂亮女服务员道:“不如你们再起点一盘水果香蕉吧?我舔给你们看!”
我笑道:“少来!外面香蕉九毛一斤,你们这里一盘一百块,十块几块一根哩,当我傻了吗?切——!”
包贤友、吴爱国却是两眼放光,吴爱国忙道:“小意思!你就加一盘香蕉上来,舔给我们看撒!”
我讽剌道:“不如再加一盘葡萄,叫她再舔给你们看!”
漂亮女服务抿嘴笑道:“也不是不可以,男人的奶子,要是用我的方法舔起来,也是舒服的很!”
我抬扛道:“你给人家舔过,还是人家给你舔过,说得这么肯定?”
漂亮妇服务员眨着眼睛笑道:“都没有,我偷看到我们老板从日本搞回来的一本书,里面就有教女人舔男人奶子的技法,练习方法就是从舔葡萄开始练习的。”
我哪里肯信,咧咧嘴道:“有这种吊事?就算看着书,也不见得能学会,真要有切身体会,必须实战才行,你肯定帮哪个老男人舔过,才学得这么自信。”
漂亮女服务员看着我笑道:“小兄弟,什么事说穿了就不好玩了,我说看书学的,你就当我看书学的不就行了吗?真是——!不过我给你们表演,是要另外收费的哟!”
我气道:“怎么全是钱呀?你掉到钱眼里去了?”
漂亮女服务员道:“小气鬼!不过这也是儿童不宜,我舔的时候,你可不可以到外面站一会儿?”
我道:“我们还没有说要给你钱哩!”
吴爱国忙道:“不要紧不要紧,不过总得有个价吧?”
漂亮服务小姐笑道:“我把香蕉、葡萄全舔给你们看,就收一百元好不?”
我叫了起来道:“小骚货!你当我们是大头呀!这样的瞎宰?”
吴爱国忙道:“没问题没问题,你快去拿水果去!”
漂亮妇服务笑道:“不过这是我的私人服务,与饭店无关,你们看是看,可不要说出去呀!”
包贤友嘀咕道:“说出去的才是傻子哩,要是你表演的好,下次我们再来,就只点你服务,喂——!你是几号?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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