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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所及只有白色。
一望无际,纯粹,而又几近恐怖地失真。
同样也什么都听不见,哪怕是自己的呼吸、又或是心脏的搏动,此刻都归于沉寂。
只是,尽管无法感觉得到,却格外强烈地意识得到自我的存在。
而无瑕之境迅地异变了。
就像是把氧化过程压缩到极短的时间里播放一样,一块又一块的黑斑浮现,相连,拼接成肮脏的团块充满视野,又褪回成深沉的红色。
无数同样是血色的断肢从每一个平面里伸出来,延长开,犹如没有骨骼地挥舞,似是漫无目的,又似是在纷纷朝自己抓来。
依然是寂静如死。
可却又好像能听到无数怨魂的呐喊。
人类也好,人形也好,从自己见识到真正的战场起,一个接一个的战役里的死者似乎都在这里聚集。
灵魂最深处的恐惧与残存的理性激烈交锋着冲撞着摩擦着,没有动弹,只是伫立着,看这些藤蔓一般的血之臂在跟前触手可及之处缠扰、拧结、混合,最终形成一张与天使无异的面庞。
那张脸上神情哀怨却又肃穆,嘴唇翕动,在无声地呼唤,呼唤着男人加入他们的行列。
“玛赫莲……”从自己的嗓子眼里挤出了那个无论如何都无法忘记更不能忘记的名字。
幻象的撕裂只在一瞬之间。
朦胧而微弱的光辉横向切开不真实的一切,很快把现实展现在感官里:是自己熟悉的天花板,还有透过落地窗与纱帘进来的月光。
依稀能见到白桦林在明斯克郊区的风中摇曳,驱走寂静的沙沙声响被隔离在纱帘的那一边,而把自己从孤独中解救出来的,是身旁另一人的呼吸与温度。
温暖滑腻的触感在胸前游走,仿佛压迫住了呼吸的苦痛逐步得到了缓解。
稍微侧过头,只见同床共枕的金佳人并没有掩饰那双琥珀色眸子里的忧虑:“又做噩梦了吗,指挥官?”
她华丽,高贵,犹如夜里流淌的黄金、浑然天成的女王。
就算卸去饰物、长披散、只着一袭洁白的纱质睡裙,即使软玉般的肌肤上泛着欢好后特有的红润色泽,也削减不了半分自骨子里透出来的优雅与骄傲。
与她代号一致的oTs-14突击步枪插着捆上胶带的双弹匣倚靠在床头柜脚,就算是在临时安排的营地宿舍里也满载弹药、随时准备着跃入主人手中向敌人喷吐出致命的火力。
不过眼下情况所需要的,并不是能撕碎铁血或者帕拉蒂斯的子弹。
男人没有说话。
倒不如说他还说不出话,只是大张着嘴喘息,贪婪地吞吐切实存在的空气,活像浮出水面的鱼在挣扎。
人形,或者说女人,把另一条纤细的手臂搂在男人腰间,脊背上滑动的指掌仿佛具有某种魔力,与她在他胸前轻抚的那只手相共鸣出奇妙的暖意,穿透了男人的身体。
如开了闸泄出的冷汗渐渐止歇了,呼吸也趋于平稳,男人反手将女人的修长身躯紧紧抱住、就像是想要把她揉进自己体内一样。
战术人形素体的强度当然能承受住这份对人类来说已经算强大的力道,groza——意为闪电——唇齿间只是流露出轻微的呢喃,双眸半开,接纳着她的指挥官的一切:不管是悲伤也好,恐惧也好,还有巨大的爱恋。
“我不会离开你的,如果你这么抱紧我是也害怕失去我的话。”
“几点了?”早在服役于空降兵时就养成的习惯令他条件反射下问出的话多少牛头不对马嘴,只是声音显得有些神经质。
“刚过一点。”
伴侣的神色兼具少女的娇媚和贵妇的高雅,几缕华美的灿金丝自耳畔垂落在二人肌肤上,而钻入鼻腔的体香犹如上好的兰麝,让男人的心灵趋于平缓、取回理智。
他深呼吸,总算把思绪整理成正常的言语:
“抱歉……让我多依赖你一下吧,就那么一下。”
“哼,嘴上还在逞强,明明人都还在抖。”
“可是——”
佳人妩媚浅笑,将指挥官从自己的肩头鬓侧推开,旋即又主动前出、双唇与男人相印,熟练地探出香舌撬开他还在愣神的牙关,由和缓到激烈,仿佛雷暴雨。
男人先是被动地接受、机械地伴随,待到那些血肉神经里的情绪在默然中析出来,它们就像找到了宣泄口,驱动男人更加激烈地予以回应,与她纠缠在一起,尽情地互相索取,吮吸着气息、刮擦着口腔、舔舐着牙龈、交换着唾液。
舌与舌在某种节奏当中频繁交换进退,像一曲探戈舞,又像一场击剑对局,双方都想要夺取主导权、却又得不到完全的主导权,这种奇妙的平衡比单方面的压制与支配更加撩人心弦、更加心醉神迷。
有人说同样强势的男女双方往往会引冲突最终走向分裂,但那只是力量失衡与不知变通的悲剧结局罢了。
旗鼓相当的两人总会有聪慧的头脑与明晰的思维决定何时配合另一半做出让步以退为进,有时比强弱互补的关系更加牢固可靠。
“咕唔……嗯……呼啊……”
唇瓣依然紧贴,深吻之余闪电平日里凛冽的嗓音逐渐染上绵软甜蜜之色,低低的喘息透过听觉神经进一步挑衅着男人的理性,前半夜的欢爱简直就像没有消耗一样地,火焰自骨髓深处燃起,炙烤着从冷水中刚捞起的灵魂,驱散了攀附其上的恐惧与伤痛。
下体陡然一颤,纤长素手已然握上来、温和地前后套弄。
柔软的磨蹭还不是尽头,五指游走,收拢的虎口与掌心紧致的挤压仿佛上佳的飞机杯,偶然收紧带来更上一层楼的舒爽令肉棒愈膨胀昂扬。
男人咽喉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又被女人一滴不剩地汲取。
男人当然不甘愿被单方面压制,在承受时而柔和时而剧烈的快意之余把一只手伸进闪电双腿之间,粗糙的指腹开始刮蹭起敏感的大腿内侧时,金女人从头到脚战栗了一下,喉咙里窜出一丝动情的惊呼又戛然而止,原先的游刃有余明显地出现了动摇——而作为回击,她突然停住手,又迅而有力地捏在那硕大的根处,这无异于突然掐住了正在灌溉的水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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