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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想吃自己男朋友的……嗯……鸡巴……又怎么样……须乡同学你难道还……啊……有第二根鸡巴插我的嘴吗?”春日夹杂着呻吟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
我感到自己的裤带被解开,一只柔软的小手把我硬邦邦的肉棒掏了出来,随后肉棒陷入一个狭窄湿润的小洞里,一截柔软的、肉肉的小舌头灵巧的舔舐着我肉棒的龟头。
难道……春日在给我……舔鸡巴?
上辈子做了一辈子“魔法师”,穿越之后的短短几个月时间里,就有两个女孩子给我舔过鸡巴,这样的艳遇是我上辈子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可为什么…
…不论是凛还是春日,在给我舔鸡巴之前,都是先被别的男人操过呢?
对于这种带着树叶般颜色的艳遇,我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恍惚中我忘记了继续听春日和须乡伸之的对话,潮水般澎湃的快感让我情不自禁的将全部精神都集中在我被春日用小嘴含住的肉棒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春日的阴毛遮住眼睛的我耳边响起的啪啪声终于停了下来,须乡伸之把鸡巴从春日屁眼里拔了出来,坐在一边喘粗气。
我感到一股灼热的黏稠液体从春日的屁眼里缓缓流出,沿着屁股缝一直流进我的嘴里。
尽管看不到,可刺鼻的精液腥臭仍旧让我明白了流进我嘴里的液体是什么东西:那是须乡伸之射在春日屁眼里的精液!
“不愧是拥有多次卖淫经验的春日同学,屁眼操起来的真舒服……尤其是操你屁眼的时候提到你男朋友……他好像叫高坂京介吧?一提到高坂同学,你屁眼简直要把我的鸡巴夹断了似的……嘿嘿……春日同学,作为送给你们sos团一台刀片机服务器的代价,剩下这半个学期,你都要无条件随时让我操哦~啊,对了,这是提货单,你拿着这张提货单去我爸爸的公司,可以直接提走一台刀片服务器。”
须乡伸之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扔在春日还在流淌着精液的屁眼口处,提上裤子大摇大摆的爬下水塔。
春日嘴里仍旧含着我的肉棒,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任凭被操的合不拢的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慢慢淌进我口中,我的耳边传来春日竭力压制的若有若无却声嘶力竭的啜泣声。
春日的阴毛扎着我的脸,痒痒的,仿佛催眠般让我睁不开眼睛,哪怕流进我嘴里的须乡伸之那散着刺鼻气味的让人恶心的精液也无法让我眼皮上的沉重减轻分毫。
眼皮闭合,我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我再次昏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我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刚才睡着的时候好像做了一个很刺激的春梦呢……只是究竟梦到了什么却一点也记不起来了,而且……裤裆里似乎也有些湿湿的粘粘的……
啊呀,我做春梦的时候不会出了什么丑吧?比如梦遗什么的???
我有些心虚的扭头向身边看去,春日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我身边,用手托着腮帮子呆。
“看春日的样子……我应该……没出什么丑……吧?”
不知为什么,看到春日的时候,我情不自禁的产生一股说不出的古怪情绪,酸涩、难受、似乎还带着几分淡淡的兴奋?
“呦~春日,我睡了多久了?”我挠了挠脑袋,和春日打了个招呼。
“喂,京介,我做的饭有那么难吃吗?吃完你就昏过去了!都睡了整整一节课了,叫都叫不醒!”春日气呼呼的问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春日的眼睛有点红,好像哭过似的。
“啊……哈哈哈……这个……今天天气太好了,小凉风吹得人想睡觉,所以……一不小心……哈哈哈……”我干笑道。
“春日,我们赶快回去上课吧……再旷一节课,班主任大人会抓狂的!”我牵起春日的小手,匆匆爬下水塔。
拉起春日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看到春日坐着的位置有一滩白色的黏稠液体,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对比一下位置,那滩液体对应的位置似乎……是春日的屁眼~
难道春日拉肚子了?
“噗~”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春日又不是没穿内裤,更何况拉肚子也不可能拉出这种白色的液体。
大概是谁无聊留在水塔顶上的口水吧……
我没有多想,拉着春日跑下天台,去迎接老班的雷霆之怒。
很凄惨的被班主任训了一顿之后,我和春日总算能回去上课。
回到教室,春日坐到座位上的时候,先身体前倾着屁股勉强沾到椅子上,在一点点坐实,好像屁股痛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春日这个样子,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的闪过一个淫乱色情的画面:显然是女孩子的两瓣雪白浑圆的赤裸臀瓣中间,一个银色的拉环从小巧粉红的屁眼里垂落出来,明显是男性的手勾住女孩屁眼的拉环上,向外一拉,女孩小巧紧闭的屁眼豁然张大,粗大的肛栓从女孩的屁眼里吐了出来……
画面是如此的清晰,以至于让我感到自己好像真的在哪里见过这一幕场景。
强烈的即视感竟然让我恍然觉得那个赤裸下体,撅着屁股让男人拉出屁眼里肛栓的女孩就是春日。
我一定是春梦做多了睡昏头了,才会产生如此荒谬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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