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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但他的大脑已经被过量的性欲摧残折磨,他已经无法继续忍耐下去。
短小而又敏感的早泄肉虫已经濒临射精的极限,但自己没有对方的参与便完全不可能达到所期待的盛大高潮。
最终,铃幽拿起了那张白纸黑字的契约书,开启了自己的奴隶宣言。
“我宣誓……将个人身为东国公民的一切权利转移给我的监护人……即我的饲主……并在今后的人生中履行契约的全部内容,将我的人格……财产、尊严全部抹去削除,在饲主面前以宠物的身份生存活着,沦为属于饲主的……私有财产~?”
看着眼前的奴隶已经将那真正具有法律效力的宣言全部念出,博士这才欣慰地将印泥递过,命令着对方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完成告别人类身份的最后一步。
软红印泥按压在手指上很容易的便在指印区留下痕迹,接下来便是菊蕾和肉冠印记。
黑丝裤袜略微脱下,铃幽有些笨拙但显然兴奋地艰难将包皮捋下露出那稚嫩敏感哪怕与空气接触都会不适的龟头对准印泥插入,红色的染料把粉嫩龟头变成一片红色,看上去甚至有几分唇彩那样的感觉显得无比妖艳,在白纸上留下娇小顶冠的可爱痕迹。
菊蕾同样也是如法炮制,只是略微需要博士的帮助。
他粗暴的将裤袜撕开扯烂随后强行掰开那滚圆的肥臀将印泥按在上面,随后便是软嫩的肉臀几乎坐在地上摊成肉饼,甚至还在上面留下了臀汗构成的痕迹。
收过契约书的博士左右端详着很是满意,看着仍在保持土下座姿势的母猪铃幽他索性直接踩在了头上来回碾压着刻意让他感受到疼痛,因为他清楚这样能够再好不过的激这头母猪的受虐本能。
“舔。”
不容的任何质疑的没有任何语气的冰冷的命令,几乎刚刚言完的一瞬间铃幽就将舌头完全伸出舔舐着那沾染了些许灰尘的脚底,仔仔细细的一丝不落的全部舔舐干净纳入口中,就连那狭窄的指缝都将舌头探入将那咸臭污垢舔舐,而这样无异于绝对臣服的侍奉也毫无疑问的被相机全部记录,就连那舔舐时不断忍耐但却异常兴奋的微表情都能够看的一清二楚。
秋山铃幽的家尽管是一座相对古老的宅邸,但里面的现代家具也应有尽有,甚至在客厅之中还有着投影仪这样的设备,这无疑给博士接下来的调教提供了诸多启。
“干得很好,母猪小姐,现在差不多该进入正戏了。”
结实有力的手臂将他如同提起一只小鸡仔一样轻易掂起压在身下运用自己的体重优势绝对压制着对准客厅那块白板投影幕布,粗糙手指也轻易探入口中展示着自己的侵略性向一边强行拉开铃幽的嘴角逼迫着她开启檀口。
博士已经不会像一开始那样享受着他主动而又认真的侍奉,他只是将铃幽当作私有玩具粗暴使用着直直地把黑粗肉棒插入已经被肠液润滑浸泡而无比湿润的后庭肠穴之中。
一手掰开口穴使得对方从心理上屈服,另一手则环紧脖子迫使着秋山铃幽在肉体上失去反抗,原本还胡乱蹬着挣扎的四肢瞬间就在缺氧失去供血面前威胁前乖乖垂下履行好自己作为肉便器的职责。
窗外的阳光射入,平日里无论是自慰还是性爱都停留在夜晚的时间点,但这次却是在白天堂而皇之甚至生怕别人不能现的粗暴性爱虐待着。
铃幽不敢也不能够出声音,但他淫荡的肉体却催促着他出声响,面对着自己的雌畜妓女本性。
“咳~?呜啊~咕……咕噜~?”
跪趴着整个身体的重量被压在沙之上的体位让博士肏干起来的每一次抽插都畅通无阻,甚至能够从那平坦瘦削的小腹上清晰的看出肉棒进出所造成的鼓起浮动甚至是脉络轮廓。
铃幽的肤色在窒息与惊吓面前变得惨白,而因为刚刚突如其来的猛烈肏干又让那脸颊上翻出血色的红晕。
“我说啊~铃幽小姐就连下面的内衣都一点没有穿,就不要去装纯情了吧?”
环紧脖子的手掌突然松开迫使着铃幽接受过量的信息,他的身体逐渐恢复知觉,但那剧烈的疼痛却让他就连反抗的动作都做的十分艰难,而最为可悲羞辱的是,自己的大脑在处理那句对自己的羞辱时身体甚至变得更加兴奋起来,就连肉棒的进出都不再是麻木的疼痛而是夹杂着快感。
但铃幽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只能够努力昂起头颅来让自己的呼吸稍显顺畅,让自己不至于再次进入那窒息循环之中快堕落,只是这样的挣扎对于最后的结局没有丝毫的用处,充其量也只能使其延缓罢了。
况且,这也正中博士的下怀。
他打开投影仪给予了铃幽稍微喘息的宝贵机会,但那屏幕上接下来呈现的内容便让铃幽大吃一惊。
全身上下仅有破布一样黑丝的自己正兴奋地摇晃着那自己引以为傲的九条长尾来回蹭着双腿以便给自己的短小肉棒带来哪怕一丝的快感,高高抬臀沉腰就仿佛妓女一样搔弄姿无比妖艳,而调到最大音量的奴隶宣言和自己流着眼泪痴迷地舔弄脚掌的表情更是击溃了他最后的哪怕一丝的心理防线,彻底直面自己的本性明白自己就只是一只雄性胯下的廉价飞机杯而已。
思维在一瞬间停止思考,然后又在一瞬间重新连接回大脑,只是这样的链接甚至不如就干脆绝望痴傻过去,因为铃幽之后出的母猪淫叫只会更加羞耻下流“齁哦哦哦哦哦!鸡巴!鸡巴好快好大啊啊啊啊~?”
肉棒毫无阻拦的整根插入深入肠穴内部丝毫不顾任何防护的开始猛烈打桩同时还扯起铃幽的头迫使他看着自己念出那羞耻至极的奴隶宣言的样子,甚至就在正午的艳阳之下就在客厅之中回荡着二人淫靡的肉体碰撞粘腻声响和铃幽的悦耳无脑淫叫。
肉棒改变方向由上而下的插入着重照顾那敏感的前列腺突起,冠状沟死死钩住软烂嫩肉不顾一切的抽插,只是这样不做保留的几次抽插就让平时端庄优雅的铃幽肏成一副痴女母猪样子的啊嗨颜。
肉棒带动着前列腺肉突拉伸位移随后再次种种落下带来那让铃幽的双腿都不自觉颤抖的快感,二人交合时所产生的淫液已经在地上留下一片水洼。
“我宣誓……将个人身为东国公民的一切权利转移给我的监护人……即我的饲主~?”
“咕噢噢噢噢!?停~?停下咦呀啊啊啊啊——?”博士死死忍住射精的冲动,他要不断开着铃幽的接受程度底线,只有让这头母猪感受到最为粗暴羞耻的性虐他才会乖巧的在博士身下哪怕是日常状态也如同小犬般乖巧安宁听从着来自主人的一切指令。
“不愧是神民后代的优秀血统,就连下面都那么优秀啊,哼?”
打桩的猛烈动作稍微一缓,随后便是更加猛烈的整根插入让卵蛋都拍打在肉臀上出啪啪响声,哪怕是这样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性爱技巧都能够让铃幽欲仙欲死。
满身大汉的铃幽那纤细腰肢正好能够被博士当作小号抱枕搂在怀里当作手持飞机杯一样猛肏。
二人燥热的身体没有任何阻隔,紧紧的热烈相拥在一起,博士那结实宽厚的身体和铃幽的娇小身材形成鲜明对比。
往常的优雅姿态此时已经消失殆尽,反倒是被博士肏弄到鼻涕眼泪都混合在一起流下滴落在沙上弄湿大片,这样下流淫贱的姿态才是铃幽身为劣等雄性所在做爱时应该有的表现。
逐渐膨胀的肉欲催促着铃幽将屁股压在沙上对准博士的胯部,整个身体仿佛像是塌陷下去一样深埋在柔软沙里任由博士随意肏干玩弄,甚至双手主动扒开那肥厚臀肉以便让粗大肉茎更好的出入挺进,把自己的敏感肠穴后庭彻底肏的大开无法合拢,最终如同精液喷泉一样流出股股的浓精。
“铃幽小姐每天穿着那么色情的衣服不就是想要让人玩弄吗?我只是碰巧现了铃幽小姐的本性而已了吧?”身体猛烈撞击着那柔软臀部掀起阵阵虽不算壮观但也已经足够养眼的肉浪,另一只手则不断地拍打责罚着这样如此色情的臀肉,流下属于自己的一道一道嫣红的掌印。
铃幽想要平复呼吸稳住身体,但后穴处所传来的剧烈快感和巴掌的疼痛交织着冲击轰炸他的神经让他完全无法理智思考更不用提稳定呼吸,每次博士厚重的八张咦落下铃幽便猛地一颤,九条尾巴也兴奋的不断摇晃。
那紧致多汁的厚实肠穴就像是在震动一样紧缩猛绞着博士的性器,更令铃幽感到惊讶恐惧的是,尽管自己连呼吸甚至集中注意的精力都没有但那臀部却还是乖巧的抬起放下迎合着博士的动作,明明就连他的小腿都在猛烈快感下接连抽搐痉挛,但身体本能或者说那低贱雌性基因渴求交配性爱的欲望却在催促着他继续给予大脑更多的多巴胺原始快感。
“我——喔哦哦哦哦哦?”
“已经连话都不会说了吗?给前辈好好道歉!说自己是什么东西!”
手指强行撑开嘴巴夹住舌头扯出来回揉捏把玩着,让本就被娇喘淫叫干扰而模糊不清的话语变得更加难以听出到底在说些什么,但博士所要的并非是正经的回答,而是单纯的想要听铃幽表明自己的立场和他现在的态度。
“咕齁齁齁齁齁齁!???我只是一头母猪!最为低贱蠢笨的给公司带来重大损失被迫用身体偿还的愚蠢猪猡哼哧哼哧哼哧——???”
铃幽说着完全违心的话语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角色扮演的身份之中,他一边说着这样无比色情下流的话一边承受着博士的粗暴抽插肏干,而让铃幽自己都感到惊奇的是,在她说出这句话之后竟意外地现自己甚至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反倒是从内心深处升起快感,就好像他真的是这样的低贱丧志无脑母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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