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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银爆乳美少女几乎泛出桃心的湿润美眸渴望的注视着自己,黑豖好悬就放松精关,给她这张满是淫媚之色的俏脸浇上滚烫浓精,敷上一层炼乳面膜。
深吸了一口气,中年男人才强行压住射精冲动,油腻肥脸上龌龊的淫笑:
“今天可是重要的日子啊。身为舰娘与我缔结你们所谓的誓约,和光辉一起成为我的婚舰,没有点仪式感怎么能行呢?就像婚礼时的结婚蛋糕一样,精液肯定是要在最后的关头,才会射给你的。”
“真…真的吗?”
其实已经更换了誓约的婚纱,但可畏本以为这只是黑豖喜欢的情趣而已;因此听见他说今天就要与自己结婚,早已没有了伦理廉耻的可畏粉颊上竟是露出受宠若惊,纤细柳叶眉下那对璀丽的美眸都是波涛荡漾般的颤动起来:
“能够和主人结婚什么的…人家…人家像是做梦一样…好高兴…”
“对象可是我这样又肥又丑的中年大叔哦?只是一个破旧温泉旅店的老板,除了性能力以外一无是处,油腻的像是公猪一样。”
微微眯着眼睛,黑豖肥厚的嘴唇挑起:
“和优雅又美丽,身为皇家舰娘的可畏相比,我就像是泥沟中的蚂蚁吧?”他说的话并无偏颇,甚至还并不足够。
确实,无论在任何人看来,油腻丑陋的黑豖与身材性感妩媚,气质又纯洁高贵的可畏都绝无半点相衬之处,简直如同云泥分别。
可是听见黑豖的言语,跪伏在他胯间的可畏俏脸上却露出了焦急而惶恐的神色,仿佛生怕黑豖反悔,不与自己结婚一般:
“才不是,您…您是可畏重要的主人…无论哪里,人家都最喜欢了…”
“可畏的身份那么尊崇高贵,与我这样的平民结合,很不符合礼仪…既然这样,以后我也不能和可畏做爱了啊。”黑豖似乎有点惋惜的咂了咂嘴。
“不…人家,人家不是皇家的舰娘,只是主人的小母狗,是完全属于主人,和物品没有区别的雌畜肉便器…”
完全没有了任何尊严与廉耻,可畏听见黑豖说以后再不会给她已无法离开的肉棒和精液时,竟然哀求般的跪在地上,紧紧抱住黑豖满是体毛的肥壮大腿,如同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猫:
“所以、所以请您收下我,让我这样下贱的奴隶,能够做主人的便器妻子,能够每天都被大肉棒抽插,用嘴和小穴喝到精液…”
明白可畏早已彻底臣服于自己,失去了任何清楚思考辨别的能力;听见曾经无比矜持,哪怕是自己要求她口交都会痛苦挣扎的皇家淑女,如今却说出如此下流淫贱的话,黑豖心中爽快万分,不由得哈哈大笑,在床中站起身来:
“既然可畏这么诚恳可怜的哀求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将你与光辉一并收下吧。不过戒指什么的可是没有的哦?如果你要誓…”
他右手握住在射精边缘,涂黏着香津与先走汁而油光锃亮的黝黑坚挺肉棒,拍打着可畏因为嗅到了雄性浓厚腥臭的荷尔蒙味道而迷离的粉颊:
“就对着老子的鸡巴誓好了。”
“是…是的…您不只是人家的主人,也是人家最爱的老公大人…”中年肥猪坚硬分明的棱角摩擦着银爆乳美少女柔嫩的脸颊,将粘腻污浊的汁液沾染了可畏白皙纯洁的肌肤,就连柔顺银与丝绸头纱都染上了淡黄精斑,但可畏却只是为能够与黑豖这样的肥丑大叔结婚而万分喜悦,甚至过了过去所有的一切,什么荣誉皇家的礼仪都完全不如此刻男人胯下的生殖器——对着那根抵在自己粉颊上的硕大肉根,还有兴奋分泌出粘稠先走汁的猩红马眼,可畏激动兴奋的浑身颤抖,喘息着说出了自己曾经想好,如果真的与指挥官缔结誓约之时的说辞:
“从今往后,可畏会将毕生之爱奉献给我的主人,喜怒哀乐,酸甜苦辣…”雪白喉头翕动,她用力咽了一口口水,为这纯洁的誓词做了下流的补充:“…一辈子,人家一辈子都是老公大人的精液便所…”
如此下流色情的话,毫不犹豫的在可畏艳丽的红唇中流淌出来,而她那张粉柔妩媚的娇颜上却只有急迫的渴望,濡湿的美眸仿佛令人沉溺的沼泽,从黑豖肥胖的胯下哀求又惹人怜爱的望着他。
如麝如兰般馥郁的幽香火热的吹拂着抵在她粉颊上的粗猛肉屌,令本就刚才差点射精的黑豖胯下一阵猛烈的跳动;无法压抑内心的亢奋与满足,油腻肥脸上横肉间隙中的眼睛眯起,欣赏着这自己所亲手调教缔造的淫靡美景:
可畏宛若流动水银般的长被编做华美的辫,柔顺的披散在雪白的赤裸肩头;似乎在等待着答案,水波氤氲的湿润美眸雾气萦绕,迷离又渴求的望着自己。
纤细琼鼻与湿软粉唇此刻也依旧绝美,给可畏粉柔的娇颜添上了几分楚楚动人;只是过去那矜持高贵,宛若蔷薇花一般骄傲的气质却已消弭殆尽,只剩余热盛玫瑰般浓烈馥郁的下流媚香。
而在可畏的丰满娇躯之上,则是穿着那身名为誓约礼服实则轻薄的情趣婚纱。
可惜本来服帖的裹束住丰美乳房的礼服领口,却因为刚才的乳交而被黑豖暴殄天物的扯落,裸露出胸口一对仿佛饱满芬芳蜜果般的紧实乳球。
高耸纯洁的峰峦顶端两颗艳丽的蓓蕾,更是呈现与雪润乳肉的洁白相突兀而极为吸睛的赤红,硕大傲人的爆乳渗着滴滴点点芬芳的乳汁;在深邃沟壑之中下流的滚动,令本就散着芬芳的肌肤更多了一抹奶香。
沿着少女柔软纤细的如蛇柳腰向下,可畏已做好生育准备的安产蜜臀就仿佛两瓣木瓜般柔软丰腴,誓约礼服的短裙已经几乎无法遮掩,圆润娇嫩的臀边将婚纱撑得短了一截。
而可畏那双总是穿着丝袜的修长美腿,今天却纯洁的赤裸,将白皙如玉的晶莹肌肤完全呈现在男人面前——可畏的大腿丰腴肉感,小腿纤细笔直,直到最后收拢在白嫩莲足之上的精致脚踝…简直如同人偶般的无瑕绝美。
只是这双会令任何男人无法移开视线的性感粉腿,此刻却因为黑豖这样龌龊的肥猪而交缠绞叠;刚才的乳交与口交更是令晶莹蜜露在大腿内侧涟漪湿润,提醒着雄性此刻可畏已是一只情的母兽。
而直到最后,黑豖淫秽的目光才聚焦在可畏已因八月怀胎而高高鼓起,仿佛西瓜般圆润丰挺的孕肚。
在披散覆蔽的丝绸婚纱之下,银爆乳美少女的隆涨小腹宛若半透明晶雪般的白皙光洁;可爱的小肚脐反凸而出,华丽白色绸缎犹若和平鸽飞落的羽毛,让几近临盆的可畏娇躯交织着色情与纯洁,那是胜过任何催情剂的绝景。
就在她的肚子里,子宫中,正孕育着属于自己的孩子。
那个本应高不可攀,身为皇家大小姐的可畏,竟然真的心甘情愿怀着自己这样粗鄙家伙的后代。
她那从未被任何其他男人玷污的纯洁身体,从头至脚完全的属于自己,就如她的姐姐光辉一般,已是自己誓约的婚舰…
一想到这里,难以用言辞形容的亢奋,便令黑豖本就憋忍了太久未泄精的肥粗肉棒激昂的跳动着,将粘稠腥臭的汁液飞溅的可畏纯洁婚纱上点点污浊精斑。
而当中年肥猪滚热的视线落在可畏情趣婚纱半遮半掩之下的赤裸肌肤上时,极度敏感的少女更是嘤咛一声,仿佛被他的淫秽视线热力融化了身体般的酥软。
光洁柔腴的雪白美腿即便绞紧,细糜的蜜汁也还是被引动了欲望而粘腻的涟涟滑落,在丰润大腿内侧留下一片晶莹的沁湿玉泽;可畏伸出纤白素手,将婚纱的迷你裙摆掀起,裸露出浸透湿漉的丝质内裤中肥腴饱满的肉粉桃穴,散着淫媚香气的布料清楚的勾勒出嫩粉耻丘上的肉痕。
而可畏那张已被情欲融化的妩媚娇颜上,只余迷醉沉沦的爱意与渴望:
“可畏的一切都是老公大人的…所以,请您尽情,狠命的肏人家,肏您的肉便妻吧…”
绝不可能有任何男人看见这一幕还能保留分毫理智,在这一刻任何思想都必须给性欲让路,令人类兽性的本能占据身躯。
一瞬间,黑豖的喘息亢奋至犹如野兽般粗重,在可畏一声娇吟中将她丰腴诱人的娇躯径直的抱了起来;双手把住可畏柔软大腿下的圆润腿弯用以支撑,令她仿佛被把尿的幼女一样依靠在自己肥硕怀抱里。
而中年男人胯下那根比平日还要更粗长几分的肉棒,此刻在可畏两瓣因为姿势而微微垂下仿佛可口蜜桃般熟腴浑圆的安产型肥臀之下抵着,以坚硬滚烫的龟头磨蹭着银爆乳美少女臀股间被蜜露湿濡得粘腻不堪的湿漉丝绸。
中年肥猪虽还未排闼而入,但紫红龟头还是隔着纤透的丝绸内裤些微陷入了可畏粉白馒屄之中,几乎连带着丝绸内裤一起顶入进去,在湿黏的柔软桃苞外缘搅拌着。
可畏的情欲已被撩拨至了顶点,即便只是这样挑逗似的摩擦,当饥渴瘙痒的穴口嫩肉感受到了雄性粗硬肉屌的可怕硬度,还是让可畏酥软在黑豖怀中无力又渴望的娇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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