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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忽然跳出这个想法的天鹰因而记起了西南风那块没被带走的大冲浪板。
意识初步复苏的提图斯最先嗅到的是海水的味道。
尽管气温相较于救起天鹰那会儿要暖和得多,可腥咸的味道和那时一模一样。
身体下边的海水并没因夏季而给青年存下多少体温,为太阳照射的正面却摄取了过多的阳光,让他的脸、胸膛和下身热得过份,尤其是他的下身,几近跟泡在温泉里无甚差别。
七年前他在小木船上把天鹰捞了上来,而今浮在海面上的他通体都泛着一股与这片广袤的大海相融的感觉。
不明白生了何事的黑后勤官但觉自己躯体麻,毫无知觉可言,连撬动眼皮都艰难无比。
他此时率先想起的是天鹰。
提图斯本想开口呼唤她,然而他一张口就现自己竟已口干舌燥到了不出声音的程度。
青年随后试图令手臂和腿脚使上劲,却觉自己的手脚亦动弹不得。
他的心在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终于,提图斯选择了全力揭开眼帘。
他眼前的幕布并非无尽的黑暗,日光照在眼皮上为其调和出了少量的暗色调,周围则余有丝丝的白。
青年审慎地将帘布缓缓掀开,陡然照入的强光确实令他无法立即适应,可是他仍然坚持了下来。
上下颠动的那抹白色先得到了轮廓,再得到了形体,就此变得清晰起来。
那是天鹰。
这名充盈着美感的舰娘除去了在沙滩上穿着的那件白纱衣,把她那前凸后翘的婀娜身形赤裸裸地展示在光天化日之下。
男人摊开手掌都不能掌握的两座玉峰现下只被布料少得不能再少的类奶盖胸罩包着,且在依照天鹰本人的起落而蹦蹦跳跳,随时随地皆可能从奶罩那等同于空门大开的两侧跳出。
这两只奶球于清朗的蓝天下透着丝滑的玉石才有的莹润光泽,表面覆着的那层微薄汗水离干透还有段时间。
不知从何而来的划水声在提图斯的耳边连连响起,而少女的如水碧眸正凝视着他,他仿佛能从中看见自己。
看见那个由于察觉到什么而流露出复杂情感的自己。
惊愕、慌张、愤怒、悲伤、痛苦……自己的眼睛里、脸上一定写满了这些东西吧。
“你你你、你到底在干什——呜!”
“干什么?”男人沙哑的斥驳声被他自己的呻吟声当场打断,不懈地奸淫着他的天鹰娇媚地笑道,“当然是在干您呀,我的提图斯大人~”她一面说着,一面故意挑“大人”这个后缀词的时候,用吃着大肉棒的桃臀猛撞恋人的下体。
淑女的猛攻顿时使提图斯在心里连喊吃不消,他只得吃力地仰起头,去看手臂究竟是犯了何种毛病。
可青年稍后看到的图景又让他吃了一惊,但见他的手腕被两种不同的“布条”束缚着,更打了个死结,里面那条白布看着还有点像天鹰穿的那件衬衣……
方今的提图斯有如那艘曾为他所驾驶的小木船,漫无目的地在这无垠的陆间海上飘荡。
而“乘坐”在这艘“船”上的天鹰占据了舵手这个位置,在强奸心仪对象的同时以她的莲足为船桨划动海水,给“提图斯号”提供前行的动力。
“提图斯先生真的是很不擅长解放自己的欲望呢……”
正当黑的后勤官傻傻地望着天空,脑中的一团乱麻还没梳理好的时候,天鹰的下一句言倏然间便点燃了他的怒火:“您和米莉安小姐相处这么长时间,射过的量还没陪我一晚上的量多吧?”
“你他妈给我闭嘴!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提图斯近乎是下意识地对少女破口大骂,受到禁制的肢体拼命地反抗着,致使“提图斯号”短时间内没法再划下去。
若不是在沙滩上时内服外敷的药用得够多的话,天鹰完全不怀疑对方杀掉自己的可能性。
毕竟她听提图斯和米莉安提过他们有越常识的力量的事,手腕上的布条仅仅是情趣和象征而已。
“……我信啊。”航母小姐的口吻平淡如常。
“因为我清楚米莉安小姐为何会去参与实验。”
那位棕女孩愿意参与撒丁帝国的实验的原因委实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甚而简单得能使人笑。
——她渴求着肉身,一具能和自己恋人相拥、共眠、一同生活的肉身。
就是如此简单,别无他求。
这正是提图斯再怎么不放心,亦还是同意米莉安离开的原因。这也是天鹰那个用来搞小动作的提议会被米莉安接受的原因。
“我理解她,哪怕这个想法有多可笑。所以我动用了自己的人脉,暗中帮助米莉安小姐的计划通过,并给予那个计划充足的资源。”
她的肉缝暂时停止了对青年阳物的吞吃,她的柔荑似慈母那般抚摸着青年的面颊:“她有多爱您,我就有多爱您。而您是了解她心意的人,提图斯先生,您觉得我会不信您说的话吗?”
“你在威胁我。”后勤官的眼瞳内怒意尚在。
纵使头脑依然有点迷糊,天鹰的自陈亦还是令周身麻痹的提图斯认清了自己的抵抗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但是他没有放弃脱离桎梏的努力。
银灰的舰娘却对爱人的反应不以为意:“威胁……说到这个,我实际上有个更好用的法子。”
说时迟,那时快,撒丁的淑女小姐一反常态,以迅疾狠厉的势头将男人的头一下子闷进海水里。
提图斯用来求生的那点力气便在这欲逃离而不得的苦闷中飞地流失,他的雄根反而由于雄性濒死时急欲留下子种繁衍后代的压倒性冲动而胀得更大,这也促使小穴被进一步拓宽的天鹰淫叫着夹紧那根大宝贝。
过了有一段时间,少女才把奄奄一息的提图斯从海水里捞出来。
“呼……您可不要忘了,舰娘哪怕没有动用舰装,也是可以‘渡水如平地’的。如今不会游泳的您之所以能在海上漂浮,全仗您那肏得人家死去活来的大鸡巴始终都插在人家的浪屄里。”天鹰随即妖娆地附在恋人的耳畔,放荡的娇喘声和男人的呛咳声此起彼伏,“要威胁,也得这么威胁嘛……哈啊……您说是不是?”
她没有笑。
“你……你……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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