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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我不想再听我不该听的话。唐彪吸吮着小妇人的乳头,没有戒备。李猛也在我身边笑。是时候了。
其实我还好,没有李猛想的扎心。比起现在的刘璐,我更相信清醒的她,相信她的话。她现在否定了自己,是因为药效的错。
“无论你看?什么,听?什么,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要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相信她。
“有什么好笑的?”我押紧袖子里的武器,出刀前,最后呛李猛一句,“你们给人打了药,让她啥话都说,就以为把人驯服了?你给我来一针我也能给你操,可笑吗?”
李猛冷笑一声。他再次捏起了手里的针筒,对我晃了晃。
“最后一次机会,猜猜里面是啥?”
我不想再玩他的鬼把戏。但我有点口干舌燥,心里很乱。
“迷药。”我冷冷地说。
“不是药。”
“麻药。”
“不是药。”
邪恶的小人张嘴笑,“是水。”他声音藏着压抑到极致的兴奋,“就只是水而已。”
“什么水?”我头脑停止了。
“就是自来水啊!”李猛笑,“水龙头里的水,普通的水。”
“什么水?”我麻木地又问一遍。
李猛见我傻了,出幸灾乐祸的叹息。
“上个月,我不再一上来就打药了,也能把你妈搞湿,每个人都现啦,但她这种女人,就是死要面子,别说承认,那冰山一样的脸哟,她哼都不带哼的。”
死要面子,我完全不想听李猛这么说。他每彰显自己有多了解我妈妈,我就犯恶心。
“但每次给你妈打药,她就马上变了个人,反差太大。不仅我纳闷儿,张叔也纳闷儿,毒药也是药,不是神仙法术,哪儿能扎你一下你就变呢?”
李猛靠近我脸边说,“所以上个星期,我就偷偷停了药,每次给针里装的,就自来水儿。你猜怎么着?”
他憋笑憋得快在地上打滚了,“你妈照样变了人!操她两下,就求我们接着操,装都不装了。但咱打的是水啊!臭婊子第二天还唧唧歪歪,说脑子会迷糊,跟真的似的!”
我呆呆看着房间里。“张平,他们已经给我打了药。”刘璐的声音。
她当时是那么冷静,那么平淡,说得我都信了,“无论妈妈一会儿变成什么样子,那都不是真正的我。”
妈妈的脸正被唐彪掐着,撅起圆嘟嘟的嘴,摆出一脸可笑的表情。唐彪狠狠下腰,肉棒一次次撞她的子宫口。
我晓得,刘璐不是一个很直接的人。她要是开心,只会拐弯抹角地告诉你。她矜持,要面子,承认自己爽不是不行,但要有一个承认的借口。
药就是借口。但她掉进了陷阱里,以为挂住了面子,只是男人们给的台阶下。
根本就没有药,但只有她自己不晓得,还摆出一副冰山小姐的样子,盘腿坐在书房,文文静静倚着窗,好像无欲无求。
现在这个冰山小姐,高高翘起双腿,倒是很明白自己身子的用途。
我只看见她的一双脚,架在壮汉的肩上,脚掌上下摇摆,还有一个被黝黑阳具进出的白屁股。
你们还记得妈妈怎么教我吗?她叫我不要像爸爸那样败给欲望,说起张亮平,她很受伤。
“那一天我看清了他,”她满脸鄙夷,“他只是个被欲望驯服的动物。”
但这么说的她,正在唐彪的身下浪叫。妈妈收起翘着的脚,热情地勾住男人的腰。
我往前迈了一步。李猛仔细看我,这一次,他没有拦。
“像你这样有孩子的,老子操过很多个。”
唐彪给刘璐翻了面儿,让她双膝跪着,俯趴在床上,“能惦记小孩的,都是没爽上头。到最后,老妈全一个样儿,操逼一时爽,小孩抛脑后。”
相比我同龄人的母亲,刘璐要年轻一轮。但她在我心中一样老成,尤其是骂张亮平的时候。
“他把自己说得有多不情愿,好像那包间脏得他犯恶心,原来他一脸享受也是演的吗?”
她亲口这么说。刘璐把事情看得那么透,“高到那时,人就被驯服了。换谁来都一样。”
然而事情看得透彻,也不妨碍这女人跪在床上。刘璐双脚并拢,脚掌朝上,撅起了雪臀。她主动朝后抬屁股,磨蹭着壮汉的龟头。
唐彪一巴掌抽她的屁股,淫笑,“你他妈爱不爱你儿子啊?骂你都没个反应。”妈妈摸了摸脖子上的针孔,不说话。
那张显幼的脸上红温,至少被头遮住了一半。
唐彪问的问题,我熟悉。因为它是我的路标,不让我堕入黑暗的路标。
“你要有底线,张平,要把家人放在第一位。”她教育过我。
“老子问你话呢!”唐彪再抽她的屁股,留下一道红色掌印,“爱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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