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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找刘某有事?”
沙玛苦笑着说:“吐蕃戒备森严,将军一行打深情报和踩点,这个太危险了,按将军的话来说,我们现在可以说是拴在一根绳上两只蚂蚱,要是将军有事,那么沙玛只怕也难独善其身,坐卧不安,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干脆在这里等将军回来,幸好将军平安归来。”
都说富贵险中求,可是这求得也在太险了,沙玛知道,自己家族就像在走独木桥,桥的尽头,是另一片向往的富饶之地,到哪里,可以开创新的天地,可是一不小心,就掉下独木桥下面的万丈深渊,自从接应刘远一行人回来的,沙玛也少了昔日的众容和稳定,特别是刘远一行出去踩点时,那心情更是七上八下,半天都不能平静。
刘远笑了笑,淡淡地说:“有劳沙玛小姐了。”
“将军,此次踩点,可有收获?”一看到刘远等人没事,沙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马上又开始询问道。
“有,得出一个结论,就是这次布置城防的人是个天才,把整座逻些城布防得水泄不通,若言我们在逻些城动手,即使得手,只怕也得全军覆没,所以,我们绝对不能在逻些城内动手。”
沙玛一下子急了:“那,那怎么办?要是这两人不解决掉,他们三个势力联手怎么办?”
刘远淡淡说:“很简单,把他引到城外。”
“引到城外?”
“对”刘远笑着说:“沙玛小姐不用担心,刘某已经想到一个法子,不过需要沙玛小姐配合一下。”
一听到有办法,沙玛马上兴奋地应道:“这个自然,我哥哥已经说了,全力配合刘将军,刘将军有什么事只管吩咐,沙玛一定尽心。”
这种态度不错,刘远满意地点点头,把事情简单介绍了一遍,然后又压低声音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最后笑着说:“这剧本已经写好,能不能看出一出戏,就得看沙玛小姐的了。”
沙玛笑脸如花地说:“此事太简单了,将军放心,沙玛一定把此事办得妥妥当当。”
“那太好了,都说成大事,三分靠天命,七分靠打拼,就看这老天爷给不给面子了。”刘远反而显得很轻松。
……
吐蕃连番征战、内乱,“肉大仓”也被刘远摧毁,境内粮价直线攀升,百姓苦不堪言,为了吃饱肚子,很多人千方百计想办法,而打猎也成为一种炫耀武力、获得食物的手段。
当然,像天竺王子阿阁世这种人,是不用担心食物的。
作为天竺的使者,阿阁世好像救世主一样出现在吐蕃,受到松赞干布最盛大的接侍,好吃好喝供着不说,还隔三差五给阿阁世送去各式的美食、珍玩、财物,有时还送上美艳的女子,供他玩乐,现在的阿阁世,可以说对松赞干布非常满意,都有些的乐不思蜀了。
不过,最近阿阁世有些郁闷,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会腻、再好玩的东西,玩得久了,也没什么兴致,就是差人用钱银买来的兔子,也射地索然无味,阿阁世的恼闷可想而知,本来自己就是一个好动的人,喜欢热闹,可是松赞干布却派人百般保护,就是去到哪里都有人跟着,干什么都不方便。
有点像犯人了。
这天阿阁世王子没有出去吃饭看戏,而是在大厅内休息着,二个姿色还算不错的吐蕃女子在侍候着他,一个给他轻轻地按摩,一个小心翼翼地给他喂水果,阿阁世闭着眼睛享受着美女的侍候,心里也有几分快意。
“咚咚……咚咚咚……”
突然外面响起一阵响亮的锣声,接着人群出一阵叫好之声,不少人都欢呼起来,声音之大,就是躲在深园之中的阿阁世王子也清晰地听个清楚。
阿阁世王子突然感兴趣起来,大声吩咐道:“拉米希瓦尼,快去看看,什么事这么热闹。”
“是,尊敬的王子。”那个叫拉米希瓦尼的手下应了一声,急忙领命跑出去的打探。
很快,拉米希瓦尼快步走了进来,高兴地说:“王子,外面有一个猎人打到了一头大如牛犊的狼王,现在被人抬着,正在巡游、炫耀武力呢。”
“什么?打到牛犊子那么大的狼王?”阿阁世闻言,眼前一亮,一下子站起来,大手一挥:“快,我们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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