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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人的知了在枝头吱吱呀呀几声叫着,我拉着身后硕大的行李箱缓缓的走在铺上了十字路但是还没有混凝土的公路,行李箱的轮子在地上拖动着,出轰隆隆的声响,时不时因为高低不平的地面抖动一两下。
望着这有些熟悉的地面逐渐的开始变换出新的样貌,似乎有些路已经被改了,有些泥泞的小路被推平合并成为了一条路,政府拨款了。
太阳很大,照得我有些难受,好在这长长的道路边上经常都会出现出一些绿植,我挑捡着那些隐蔽的地方行走,避免长时间暴露在阳光之下。
即便是如此,空气里面的温度也是高得可怕,我原本以为在城市里面的日子已经足够的难挨——只要从空调房间里面出去了之后就会感觉到滔天的热浪,我将这一切都归功于那些呼呼向外散着热风的空调外机和那些不断升起来的高楼大厦之中。
原本回到家乡之后这些令人烦躁的热浪都会消散,但是万万没想到却一点都没有消失,似乎跟着我一起回到了家乡里面。
我将汗水擦了擦,甩了甩手,汗珠就将地面沾湿了一部分,公路的混净土的表面上出现了一团淡黑色,但是很快就被滚烫的地面给逐渐的蚕食干净了,那些水渍都化为了雾气消散在了空气当中。
“狗屎。”我忍不住骂了一声,然后就因为口干舌燥而闭上了嘴。
顺着大路缓缓的前进,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熟悉起来,走过几条田坎上面的小路,然后映入眼前的就是两个树桩,这本来小时候种植的高大的枫树,后来母亲嫌弃它们遮挡了阳光,妨碍了家里面晒谷子,于是就将其五十元一颗的价格卖给了来收购这里的人。
我当时还小,就看着那两颗高大的枫树在那不断转动的电锯之下木屑飞溅,然后缓缓的倒了下去。
我有些不解的追问母亲,为何要将这么高大的树木就这么卖了,毕竟跟随着我们了这么久。
母亲笑着没有说话,只是说我是一个念旧的人,她也是。
如今,这两个木桩仍然还留存在这里,上面也已经出了新芽,我曾经期颐着它能够再次长大变为原来健壮的模样,但是没想到后面生长出来的树木都无法和原来的那只相提并论。
家里面低矮的房屋已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最底下是用大石头堆积而成,在上面才是用的青砖,将这些青砖连接起来的是泥巴,屋顶铺垫着的是黑瓦。
让我心里面微微一跳的是家里面的大门是开着的,这也就意味着母亲在家——她在外出的时候家里面的房门都是紧闭着的。
我拉着行李箱迟疑了一下,随机又觉得自己没必要这样迟疑,既然都已经回到了家里面,那就不要再担心什么了。
外面晒着大片的玉米,几只鸡在里面用脚扒拉,我轻声呵斥了一声将它们给赶走,然后将手里面的箱子提起来,缓缓的走了进去。
我提着箱子来到大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母亲。
她此刻正躺在凉椅上面乘凉,半眯着眼睛休憩着,旁边躺着一只黄狗。
她似乎已经睡着了,没有注意到我的进来,于是我轻声的叫了一声:“妈……”
母亲还是没有反应,依然闭着眼睛,于是我再次开口喊道:“妈!”
这下她醒了,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随后看到了我的身上,然后就怔住了,眸子移不开了。
“你咋个回来了?”母亲立刻起身来,拉住我的手里面箱子。
随后又将脑袋转过来看着我:“你咋个现在回来了?也没电话。”
我沉默着,低着脑袋,瓮声瓮气的道:“想回来。”
母亲沉默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好。”
然后就什么都没说,将我的箱子拉到里面的一个屋子里面放下,然后就起身去到灶屋里头。
天是真热,在老家里面就是这样,屋内屋外的温度几乎相差无几。
“不要做饭。”我看着母亲拿了几个鸡蛋出来,就开口阻止道:“我回来的时候在镇上吃了,不要煮了。”
母亲轻轻的开口道:“再吃点。”
“不吃了。”我摇了摇头,骂了一声:“日他的妈,这天气简直要热死人。”
母亲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口道:“我去你二叔家里面买个西瓜,到时候放到井里面,捞出来给你吃。”
“别了……”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说话,来到灶屋吨吨吨的喝了几大口的水,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气,见母亲来到灶台前面准备点火,我皱了皱眉再次开口道:“别煮了,我怎么说什么话你都不听,我不想吃。”
母亲拿着手里面的洋盒停了下来,然后沉默着看了我一眼,然后轻声开口道:“妈晓得了。”
于是缓缓的起身,将鸡蛋给放了回去。
来到堂屋,母亲将头顶她不怎么用的吊扇打开,嘎吱嘎吱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它出了老掉牙的声音,然后丝丝缕缕的凉风就传了来。
母亲依然没有闲着,从另外的屋子里面舀了自家酿的米酒,再冲了冲凉水在里面,丢了几块糖精。
我端起来喝了一口,只感觉入口甜蜜且解渴,带着一点点的酒味,喝起来十分的舒服。
我躺在母亲之前躺着的凉椅上面,母亲就搬着小板凳坐到了我的面前,拿着蒲扇给我扇了扇:“晓庆,咋今天想着回来了?”
我看了看母亲,母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妇人,手指粗糙,脸蛋被长久的日晒得有些黝黑和沧桑,在家里面她好像根本就没有穿内衣,两坨并不大的肉吊在她的胸部上面,下方的凉鞋里面探出了脚趾。
我知道母亲是在关心我,想知道我身上生了什么。
“我就想回来,在外面烦,热,工作上面不太顺利。”我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
“回来好……”母亲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的开口道:“回来好。”
“建强呢?”母亲开口问道。
“你别提那狗日的,就他搞的我,我什么都干不了,只能回来了。”我大骂了起来。
“咋回事?”母亲手上的挥舞的蒲扇停了一下。
“本来跟着那个老板干了几个月眼看要到升职工头的时候,建强那狗日的不干,眼红老子干得好,看到他带过去的人要在他头上,这狗日的让把他媳妇送给那老板日了,把工头夺了过去,现在在他手下,干不下去了。”我将这段时间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后面还骂了几声狗日的。
母亲沉默了一下,这才轻轻的开口道:“秀雅是个好媳妇啊。”
秀雅是建强的媳妇。
我笑了一声:“这女人也是个烂货,开始的时候对我热情地很,后来送过去给老板日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个婊子,穿得跟个鸡似得。”
母亲沉默了,可能今天的这一切对她的冲击有点大,当初她托这夫妻俩把我带出的,没想到现在生了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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