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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便是浮生若梦又是为欢几何(第8页)

舰长抿走了嘴边的液滴,看着此时已经浑浊不已的金眸,揣了揣嘴里的味道,有点不开心的问:“女王大人又喝酒了吗,而且就味道来看,还是很浓烈的酒啊。伏特加?还是威士忌?”嘴里的味道是被燃烧后的玫瑰,烈焰般炽热,和着少女温腔独有的味道让他感到有些回味,所谓的琼浆玉液似乎就是如此吧。

恍惚的大脑想要思考是极为困难的事情,已经被男人折磨的不能思考的西琳只得无奈承认:“喝,就喝了一点。”

当少女屈辱和羞涩并存的表情浮在了脸上,一种庞大的欲望在心塘掀起万丈波涛:当忠烈贞洁的高贵之人掉进凡俗,当冰晶玉洁的美人跌落红尘,那种潜藏在人内心最深处的黑暗用来形容这样的欲望一点也不为过。

想让她沉迷于肉体的欢愉中,染指自己肮脏的味道,想让她变得渴求自己,最后完全离不开自己。

错乱的思绪完全被眼前异性那难得一见的模样吸引,又是舌唇交汇,激烈的缠绕,始料未及的西琳还来不及呼吸她的唇就被堵住了,堵得死死的。

缺氧的眩晕感在大脑盘旋,滴滴飘漏的悲鸣被淫靡的水声盖过,还算有点活动空档的下半身也只能尽力摩擦微微痒的私处,却无法让泛滥的爱液停止。

等待嘴上的压力消散,彻底无法思考的西琳只能被男人肆意妄为,意识上不想承认可身体却非常正直,不受控制的理性被内心急切的欲望覆盖,伴随粗重的喘息,轻薄的呢喃携有的是极具分量的受命:“人类…混蛋啊。”

“啊,是啊,我就是一个被您支配了思想的混蛋,一个彻头彻尾的浪荡子。”说罢,舰长把西琳翻了个身,抬起她柔弱无骨的身躯,将早已昂挺立的肉棒对准湿润得过于泛滥的小穴,敏感的龟头轻轻探进穴口,在她满足的呻吟声中腰身一挺,那粗长的肉棒就滑进了穴腔,直通花心:“呜呃!”顿感血液翻涌,浪潮般的快感袭来,淹没了她的理智,眼眶泛起的泪滴从面颊滑落,那是快乐,是幸福的象征:好在这个男人并不是那个鬼畜,也保有正常人类该有的底线。

浓重的雄性味道遍布整个穴道,不平的冠状沟摩擦肉腔的褶皱,带来一次又一次的感觉,淫乱的喘息停不下来。

男人抬着少女娇弱的身躯不停地抽插着,绵密的紧致感让男人的动作幅度开始放大,不断在潮热的穴腔里抽送,心中生起的浴火燃烧同样燃烧理智,粗暴的动作将他变得不再是往常那般,过强的力道让被他肆意摆布却无法还手的西琳口中出好似啜泣求饶的呻吟“啊…啊…再快一点人类,再快些,尽情把你压抑的欲望射在我的体内吧,毫无顾虑地泄在我的身上吧。”

淫荡的话语自薄唇诉出,淡淡的幽香混杂吞咽唾液的声音,被压在床上无法动弹的西琳圆润的臀部被舰长用力揉搓着,火烧一般的滚烫让自己的腰肢也无意识地摆动起来,湿软滑腻的腔肉包裹着舰长的肉棒,不规则的蠕动刺激想要射精的感觉,让他本就被快感淹没的理智又一次被撕扯开。

奔腾的欲望施加在少女白嫩的体肤,一个又一个手掌的红印在拍击声中浮现,紫红的面色让近乎不能自己的西琳险些失神,口中出的呻吟化为了悲鸣,绝美的反差又一次刺激了男人的欲望,喷薄的感觉无处遁形。

肉体的撞击声毫不遮掩地放大,淫乱的浪叫也在整个房间中回荡,强力抽插的感觉让舰长迎来了射精的顶点:其中一只手猛地抓住少女的肩头,挺进了腰身让粗长的肉棒暴力地贯穿了少女的花蕊,白浊精液的庞大热量射进了她的子宫里,灼烧她的声带“唔噫噫!射了,射在里面了!”

颤抖的全身无不有哪处没在细细享受这样的灼烈:是酒,肮脏的酒,让人沉沦的酒。

猛烈的攻势逐渐平静下来,拔出肉棒的那一刻腥臭的粘稠携着一股淫水的让人不忍直视的液体也流了出来,染湿了大片床单。

看着趴在床上微微痉挛的少女,从大脑的麻痹中缓过神来的舰长视线不自觉地定格在了床头柜上的一瓶的伏特加上,于是扶额概叹道:“都说了别让你喝酒,要不然我的理智很容易暴走的。”

随即露出一抹笑,无奈的笑:“不过也罢,希望西琳小姐以后能长长记性喽。”说着,舰长探过身子拿到那瓶被喝得只剩小半点的剩酒,饮进口中,然后送给了西琳:烈酒入喉沁心肺,过往跌进失乐园。

“人类…大混蛋。”似乎是无意识的厌骂,但真的是厌骂吗?

舰长无从得知,只得苦笑着回应道:“只是一个索取报酬的帮凶罢了……或是欺骗您的春燕。”说着,留意的余光落在了手中的小盒子上,有看了看身后已经睡熟的人,不知心中所想不知心中所感。

仿佛哀悼声鸣起,俱寂万籁吞没了昔日的回忆,一声咂舌后男人再无百感,顺手把准备好的圣诞礼物,扔进了垃圾桶里。

隔日,打扫客房的工作人员除了把一张极其难洗的床单丢掉外,还捡到了一个礼物小盒子,里面一对精致的耳环旁留了张字条:‘切勿出声,它是属于您的。’

在那夜过后,他们仍是一如既往,踏过土地的足迹遍布大半个世界地图,直到用来回忆的相册已经装不下近乎溢满的胶卷时,处在海岸的两人才在落寞的笑容下背对着落日余晖的夕阳,拍下了人生中最后一张照片,又乘着晚归的夕阳回到常规的生活中:他们并没有什么在昂贵富人区买别墅,在无人森林建木屋,在鸥啼鸣声海风吹拂的沙滩旁盖洋房的想法,只是挑了一处好的地带买下了一间房子,过着也算拮据的生活。

之后的平凡一如既往,舰长没有去思考奥托那时留下的问题,西琳不去想除他以外的任何多余的事情,或许是托了关系,在家刚整顿好没多久后舰长就找到了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待遇好的让整天把自己呼来唤去的那方一时间以为是诈骗活动,正欲报警的时候忽然看见丈夫那久违的嬉笑,也莫名地笑了出来。

于是每天的该做的无非就是在阳光宾飒的早晨对他说一声:“出门小心。”然后就是打孤独的乏味时间,或是补个一下睡到清冷的余温被皎洁的月色盖住,夜晚明灯渐起,丈夫踏进房间的回笼觉。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日子,直到某天舰长晚归回家时看到了爱人正对着一张素描纸上写点什么,凑过去瞅瞅顿时就笑了出来:是张画,画的很烂,成品审视起来起来跟幼儿园的乱涂乱画无异同,她虽特别叮嘱了他不要笑,他还是笑的合不拢嘴。

吃过晚饭后闲散的在街上散步的两人,阑珊的火滴倒映在两人的脸上,说出来的是安逸,她和他十指相扣,不自觉间吻在了一起。

细长的银丝拉出,溢彩金河便也随她的金眸共鸣鼓动,温韵的微笑牵动着男人的心脏,此时同样有了银丝的他将爱人拥入怀中,她也很平静地回以拥抱,心脏跳的很快,很清脆,滚烫的温度溢满在两人的心田,化作麦色的稻穗将他们包围在荀暖的和煦中,她笑出声,笑的很自在。

于是那夜过后,舰长有了一份新工作:西琳的模特。

他们的生活宛如熏灯点亮昏黑的漫天星河,清爽的夜风拂过流光星璃,澄澈河水静静淌过落幕村庄,闪亮星甸开出透彻澄明,无非就是此般,时而阴郁时而闪耀,时而放荡时而儒雅。

像极了含羞的花苞,被天气影响,被甘露滋润,被荒野放逐,仍开的灿烂。

没去意识,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两年。

男人常常脱落的头成了她打扫房间时苦恼的事情,爱人的愈激烈的任性也有如潮水般向他扑来,让他不得不开始恐惧起每晚的床事:就是这样,正是这样,她并没有在和他相处,在时间的流动中淡忘对方本来的模样。

相反,和他的初识在脑海中的印象更加深刻,更加细腻起来,不言而喻的眼神交汇点缀了生活的枯燥,也成了西琳永远抹不掉的记忆疤痕:那是个下午,在日落,秋风萧瑟的公园一角,‘我爱你’这样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便合上了眼,再也没有醒来。

那天的日暮低垂,经过的公园的路人无不把目光驻足在他们的身上一片刻,然后匆匆离开,她记得很清楚,明明呜咽的低泣只有自己能感觉到,却让本就枯萎衰老的夕阳,看起来更加低沉沧桑了。

这就是他的葬礼,他的生命如飘落的秋叶被踩得生碎,被踏的响亮。

“生命河流如蜿蜒盘亘,它穿过深林翻过山岭,奔过原野爬过雪山,最终,豁然现自己回到了原点,一个不像原点的原点。这句话很适合用来形容某人对吧?”晴朗的初晨阳光洒在舰长灿笑的面庞上,镜面映出的是位久违装点自己的文官,虽然称不上精致,但也不至于被人说邋遢。

彼时抓住他好说歹说一顿打才说服他要规整地打扮体面一点的少女脸上挂的是笑容,但微妙的表情好似是审视,又好似赞许,最后觉他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时,一声咂嘴后抓住他的领带,强调道“你如果敢弄乱一点,人类你就死定了。”

“女王大人还是那么不讲理啊,如果您在床上也能这样就好了。”话音刚落,因不满而气鼓鼓的面颊就迎了上来吓了他一下,心有不甘的爱人虽然很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但在一阵咽喉出的低吼后也无奈地承认道:“嘛,就当是给你的奖励了,让你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还不行嘛。”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希望咱能少点这样的奖励,但凡您能多体谅我一点鄙人也不至于这把年纪就憔悴成这样。”说着,男人不自觉地摸了摸腰间的位置,夜夜没完没了的摆动把这个地方累的苦不堪言,自己还无法说些什么只得继续下去,毕竟被西琳压在身下那来临的无非是地狱一般的折磨,记忆犹新的第一夜被工作弄得疲惫不堪回到家里还要被妻子压榨,无力干那档子事于是拜托渴求的那方,结果一下子做到天亮导致自己不得不旷工一天,落下的除了点点腰痛,还有对西琳占据上风时那病态的恐惧;何曾几时,食物链还有倒转的一天啊。

“谁让人类你整天欺负我啊,所以全赖到我身上可是不对的哦。”话虽如此,飘忽不定的眼神并没有给人多少信服力,但似乎是个可以好好欣赏俏佳人的时机。

舰长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对眼前如此盛装打扮的西琳含有几分新奇感,微微感到熟悉:仍是那身奢华的礼服,她的身体也还是那么契合,像个优雅的贵妇,是娇润金贵的大户闺女……是这样没错吧,那夜你也是如此,慢悠悠走到我的身边,不明不白地吻了我,和着酒的味道流进了我的腔喉。

今夜,一个不同往日的夜晚,您又是否会亲近我,让我再次品尝到那甘甜的美酒呢,亲爱的西琳小姐。

感觉差不多了,舰长和西琳便乘上了的车子驶向久违的学院中,那是他们爱情长河的伊始:应昨夜送来的邀请函去参加某位大明家的婚礼,不清楚午间的中央教堂现在究竟是怎样的华丽装潢,但能够想到的,堂顶的十字架捧住的无非是光辉;靠着车窗观赏沿途风景的舰长思绪被身后袭来的重量夺去,疑惑地扭过头就迎来软濡的唇:仅仅只是轻轻一点,熟悉的温度转瞬即逝,却比以往都要饱含深情。

他感到有些难以置信,想要问些什么但看到爱人不知为何看起来很是青涩的样子不禁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探过身对她相以报复,只是这次,良久唇分。

等到两人来到学院门口的时候,第一个见到的便是今日的主角。

这次的握住相笑不同于曾经的象征敷衍,或许是他实打实地为男人的婚礼感到开心,又或许是被妻子强求而不满的心情占据的大半。

可不论如此,男人都感觉手上的力度要比从前重了些,老调的手背纹络也比分别时垂挂的更丰富了:是爱吧,一份自己永远也体会不到的爱。

“来的时间为比我想的要早呢,虽然我也做好了你们不打算来的准备就是了。”语闭,手便松开了,如今的他笑的比那时更加充盈了,像是西琳那般:空虚的心,寂寞的时间得到了滋养,变得丰富起来,时间的流动却仍一成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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