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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以后,”男人嘴角扬起弧度,口吻如审问一个什么都没做错的犯人般咄咄逼人,含着笑意,玩味:“等多久以后,那样做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况且,您真有那么多耐心?”
修女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甚至不清楚自己现在是否还有被称作修女的资格,因为刚才的四十分钟里从身体精神,到尊严底线,那些对自己而言最宝贵最重要的东西仅在只言片语间就被自己摔了个粉碎。
她相当清楚这个人喜怒无常的特性,前一秒彬彬有礼是为了后一秒的纯净血腥,稚嫩的仁慈是恶意的伪装,她的权能对他无效,她无法违抗他并且命运被他掌控,她能说些什么,能做的除了跪下乞怜摇尾他开恩之外还剩什么。
阿波尼亚困顿的换着气,他感到大脑昏沉视野朦胧,心脏仿佛要跳出体外般轰轰隆隆响个不停。
她望着他,凝视那面如镜子般清亮又深邃的黑眸,无力地摇头:“我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我来教你怎么做。”他戏谑的笑着言道,缩短与她的距离,直到那对嫩滑的爆乳隔着两层布料触碰自己胸膛,蠢蠢欲动的手掌抚摸蜜桃肉臀:“破处是罪恶的,当然,被侵犯是绝望且无法原谅的,不可否认,精神的维系和肉体的清廉是你能与上帝对话的最基本资格,这我清楚,”跪着、身子压低,手指用力,媚软臀肉从指缝溢出,散漫着幽兰的雌性气味,倾吐的薄热扑在锁骨处总令更加坚挺肿胀的肉龙痛颤抖:“我并不打算让你这么简单匆忙的失去贞操阿波尼亚,但我同样无处泄现在涨的难受的老二,而且我刚才突然想起来床头柜里其实是有那种简便收拾残局确保偷情者不会留下什么乱七八糟的橡胶制品来着,所以怎么做需要我挑明吗,还是我们就着一开始的提议继续?”
阿波尼亚竭力抵抗着男人的逼近,但终究被他推倒在床上,那根炙热肉茎隔着修道服的长长裙摆稍许用力地摩擦自己敏感的阴核,带起的酥麻掀起本能的抖动,阿波尼亚娇躯一颤,便什么都顾不上了:“我知道了但给我点时间…好吗。”
“…一分钟?”他从她身上起来耸耸肩道:“如果慢了我就两个穴都插。”
听闻这话的羔羊没敢怠慢,身体一探手臂一展便能拉开床头柜匣子,但看见里面放着的东西她又是一愣,随后犹豫了,因为里面不仅仅是一盒没被开封的完整避孕套,还放着生理盐水和开塞露以及一次性灌肠器。
“…这、这是什么……”
“一种用来当做情趣手段,或给被病症、时间与天生残缺的身体机能使用的医用玩意。”他说:“本来我想着,如果您再慢两天我就懒得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蛮横点完事儿得了,可现在看来您运气和机会都抓的不错啊阿波尼亚小姐,我心情很好所以就不用了。不过作为交换,套子你得用嘴给我戴上。”
阿波尼亚的手颤了两下:“……感谢您的大恩大德。”
说完,她呼吸局促的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只合上床头柜匣,然后跪倒在男人面前纤手颤抖着撕开包装,食与拇指如捻什么动物尸体般满脸厌恶把安全套取出丢掉包装。
此刻的男人已经站在床上,心情愉悦地等待胯下的修女小姐会有怎样的动作或反应,到最后是不是还是得自己戴上这不方便却又不得不戴的保护膜。
他的豪屌配合往前凑近,腥臊的龟擦到了阿波尼亚精致的俏颜上徒留一席浓郁的雄性臭气。
与此同时阿波尼亚动作停住了,因为她实在不知道手里这个玩意到底怎么拉伸才能套到男人的鸡巴上。
橡胶制品的紧致和润滑液的黏滑叫她反感不已,弥漫腔鼻的除了臭味就是难以言喻的浑浊气息,她犯了难,悬在半空的手不知所措,让见此情景的男人内心不住出叹息。
“您还真是笨的可以…”他长吁口气,取走女人手里的橡胶制品戳到她嘴边:“前端凸起,嘴巴含着吸着都行。”
“唔……”
阿波尼亚咽了口唾沫,眼帘微垂按照他的指导贝齿叼住避孕套凸起的前段,然后美眸抬起静候下一道命令。
“然后含住老二一点点把那收缩自如的箍圈用牙齿往前推就行了,不过记住别弄疼它不然小心被打。”
听闻的她原封不动的照做,即便成果笨拙但男人也实实在在看到了她的努力:皓齿比香唇先一步碰到龟,即便隔着令人不悦的薄膜仍能感到有柔弱的电流从下体迸出引得肉棍一颤,紧致橡胶圈被力量与坚硬的棍状物撑大稍许而后停住的下一刻女人湿润柔软的嘴唇上下两端便扣住橡胶圈的后方尽力将它往前推,霎时透明又粘稠的微量润滑液涂抹至龟头、棒身,并一点点蔓延至根部,黏腻触感和着阿波尼亚嘴唇的柔软有如丝滑的乳蜜般令人心笙摇荡,他的腰不自觉往前挺了挺薄薄塑胶空气被挤压的声响不约而同传入两人耳中,阿波尼亚顿时耳廓烫嘴上的动作乱了一刹,不过碍于心里燃烧的怒火让她想赶紧结束这短暂的丑剧,接下来白牙接替工作一点点往里推进,贝齿擦过龟、舌?舔抿马眼,两者一秒秒往里深入直到双唇箍住根部,粉红的脸容被黑色的丛毛吞没,整根阴茎没入嘴中霎时给予男人的刺激不可言喻。
“唔,你有点用力了……不过还能接受。”
男人不禁出呻吟,不过下面那人一点都没听进去。
修女舔抿着的避孕套的滋味中混着男人熟悉的阴茎味道,于是面庞升起一阵红火嘴唇下意识比彼时还要用力包裹肉棒的霎时同样双颊往里收缩,她一边情不自禁地忘我的吮吸着男人的鸡巴一边想法设法处理过量的唾液,但因为肉龙越来越深入食道唾液的下咽就越是困难,最后她索性不管那么多专心用嘴巴分泌的体液代替包装中原有的润滑,黏腻绵柔又恶心的感受在修女口腔中翻腾,喉头因被肉杵顶住而呼吸困难,剧烈的呕吐感简直要把胃液都倒出来似的——不过好在这种不适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当她精美又淫媚的容颜第二次主动没入男人的阴毛间时,这场因心血来潮而掀起的闹剧总来迎来落幕。
“啧哈……这样,能满意吗。”
在一声清脆的弹舌下,在足矣令人血脉喷张的淫媚之音的询问下,在不胜清楚的月光完完全全洒满整张大床创造出幻觉般的美不胜收里,泛着银光的晶莹黏连的唾液从薄薄塑胶和阿波尼亚嬗口拉开且越拉越长,她清澈如河水的淡蓝色眼睛仿佛被什么东西感染般蒙上一层薄雾,脸颊散漫淡淡的霞红嬗口微张笑意满盈,连玉颈都红透了。
喝醉似的模样使她看起来一改往日的沉静睿智的悲悯修女形象,变成一只风情万种的最昂贵夜鸟,只为最顶层的人敞开怀抱,只为最需要她的人岔开双腿。
当月眼为她流泪,当她与她一同沐浴璀璨夺目的辰星,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了。
从第一次瞥见时的低沉、冷淡的慈清,见面时的包容、奉献,到保持风度的侵犯她顽抗时的正义与教义,再至彼时尊严被动摇,底线被软化但仍坚守不值一提的珍重事物的别意顽固,寥寥几次的转变却给他来到不可言喻的违和感,令男人不自觉思考这种含带些许愉快的违和感从何而来。
他见过的女人绝对不算少,各路领域各个阶级各种年龄的都有,老的有比他大了整整十岁的要么成为寡妇要么该是熟妇的四十岁在风流男人间辗转反侧的多情情妇,最小的是被母亲逼着出来卖淫各种意义上都是个初来乍到刚巧给自己碰见的不过含苞待放的小鸟,她浑身散着触不可及的无暇光芒和青涩羞赧而小心翼翼的模样总能让他陷入不知疲倦的状态彻夜不眠。
但不管是那些他记不得名字但总能认出的或稚嫩或成熟的女孩还是不论技巧精力、美丽都绝无伦比的夜鸨,抑或那只已经成为头牌的小小雏鸟,她们没一个人能像眼前的修女一样把他逼进如此困窘的境地,仿佛下一次动摇就会迎来致命一击,肉欲彻底被她俘虏。
‘不用权能也能把人搞成这样,那帮垂涎男人死的还真不冤。’
在内心念叨,看着身下修女醉眼迷离的模样,他想等会儿展露眼前的光景大概不会让自己失望。
“您等会儿想看到我的脸吗。”他长舒口气,询问道,对方的回答是没有犹豫的否定:“最好不要。”
“那您就自己跪趴下转过身吧,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闻言的她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照做——既然已经知晓接下来的命运,那能做的只有尽可能做到心情平静的等待。
阿波尼亚这般想着,被男人半推半就的保持着如狗狗向主人讨要食物般屁股高高撅起腰肢尽可能低下头颅埋进臂弯的体位,裙摆被撩开,内裤褪至腿窝。
她听着身后窸索的动静,感受到有风掠过臀瓣,随后浓重的火热逼进混合熟悉的雄性味道再度来袭,瘙痒掠过,紧接着那根硬挺的棍状物抵上了自己的后庭。
‘……算了,只要能赶紧结束随他高兴了。’
她这般想道,浑然不觉从第一次高潮开始,自己信仰的那个形象完全被自己抹去了。
而男人,他望着因与自己下体接触而紧张的微微翕动的菊穴,揉搓着已经遍布汗液的肥美臀肉,心血来潮的打算忘记对这种事一如既往的礼仪:没有提醒,没有言语,坚硬的龟抵住一张一合的菊口,水液的润滑和温度的传输掀起一阵带电的酥爽,当龟头稍稍进入翕张的菊穴边缘,菊口的褶皱配合肛门收缩推挤马眼和前端的力道便会将坚硬的龟头排出,不过男人并不心急也不焦躁,一只手放在修女香弹的臀瓣上一只手扶住生殖器开始循序渐进的刺激阿波尼亚翕张的肛穴。
硕大龟头不时调戏翕动幅度愈明显的菊穴肉根进入的程度一次胜过一次,火热的棒身在沟鸿间及周围摩擦让她自己的唾液尽情涂抹在自己身上,水润的丝滑和难以言说的绵密感不一会儿便占据阿波尼亚的心头令她心中泛起圈圈不解的恼火的涟漪。
她眉头紧皱,螓埋进柔软的床被里,泻落如光辉的长分开两边躺在洁白的大床上随被男人摆弄的躯体的晃动时而飘起,丰满浑圆乳房被挤压成两团肉饼硬挺的乳尖与床单充分摩擦着引起阵阵舒服的感受如风般淌过阿波尼亚脑海。
热量在她脸上攀升,整个身子都好似烧起来般变得无比烫人,经过男人几分钟的逗弄她甚至可以想象出身后那根如此雄伟的阳物在自己后庭上摩擦拍打的画面,可每当那淫荡不堪的画面掠过自己脑海时,不可避免的羞赧便会覆盖嘈杂的情绪加剧热量的动荡。
“嗯…哼、咕呼……”
压抑的娇喘在流光溢彩中平静的律动,莫约过去几分钟,也可能十几分钟,像是打开什么奇怪开关的阿波尼亚已经要忍耐不住希望男人赶快了事的前一刻,月光的色彩隐约黯淡了。
“不准动哦。”
他说罢,用力赏了她屁股一巴掌,通红的掌印没几秒便清晰显露,然后用唾沫湿润手指,缓缓插入阿波尼亚敏感的菊蕾,引得她娇躯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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