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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尝尝你喜欢的味道而已。”
“你啊……”
男人长吁口气,转过身询问身后凑过来刚要表示歉意的宅邸主人,道:“先生,你这里有供客人休息的房间吗,我的舞伴好像醉了。”
他凑到他耳边,递给他一把钥匙:“三楼最左边,那间不太容易让人现。”
“谢谢。”
说罢,他便抱起她离去,只留苦恼该怎么教训儿子的老父亲一人呆立原地。他有点害怕自己经年垒砌的财富一夜毁于一旦。
——热闹的暖和随颠簸逐渐远去,不胜酒力的桂冠公主脑袋朦胧,她乖巧地依偎在未婚夫怀里柔荑环住他的脖颈,享受这短暂的安静与温馨。
平稳的步履踩在地毯踩出缕缕具有暗示意味的旋律,她不自觉蹭了蹭他的脸颊,充分体会爱人烫人的温度与自身莫名其妙烧却的热量,明明再过一个月就要入冬了身体却像是烧了一般燥热,在微渺的鼻息和鼓动的心跳间,她仿佛能听见血液流动的声音。
“唔……”
娇软的呻吟好似挠人的撒娇,配合藕臂的收缩与体温的靠近勾的男人牙痒痒。“我知道你没醉,别跟个病患一样。”
他不晓得到底是何种原因引起的冲动想让他在别人的家里同她度过欲罢不能的时光,但既然地方已经到了,那再多的思考也无济于事,况且作为生意人,他想他乐意知道自己在这栋宅邸里干了什么事。
打开房门,熏黄光亮漫进黑暗,模糊的描绘房间内结构和家具的轮廓:这里的打扮与其说客房,不如说是专门为夜鸟建造的巢穴,不论床头摆着的杂乱东西,还是别的地方的某些物品,跟他开设的妓院房间别无二致,连空间大小都刚刚好,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这里有可以敞开的露台,高潮时刻凉风抚过,扑散潮热,让渐入佳境的嫖客明白和自己做爱的是个妓女,不是爱人。
男人不在意这是恶趣味还是别有用心的装潢,把怀里育良好的姑娘丢到床上随即脱下西服外套扯下领带,解开领处的两颗扣子和手腕的扣子,挽起,然后锁好房门,接着转身正欲跟她好好清算一笔不公平的账目时,突如其来的一阵力量抵到了他的胸膛,伴着柔然温软与沁人心脾的雌香,加性欲的滋长。
“唔姆……”
任银月的微醒和星芒的注目稍许点亮屋内别具一格的装饰,与面前微醺的佳人。
大概是敬酒敬多了,酒精酵后的大脑并不晰明甚至产生些许思绪紊乱,星光的隐约中他望着身前半醉半醒的阿波尼亚,大脑还没来得及向身体送信号那玉润忽然贴得更紧,嬗口吐露薄薄热息,滚烫的淫香和温软的玉体衬托不属于她的还没上年纪的寡妇魅力。
金黄色眼眸微醺,一种无从言表的气质让男人心脏停滞了一瞬,他低下头看她,与此同时那人螓抬起,双方不约而同的撞进了那股炙热的渴望中。
“怎么了修女,需要给你拿点解酒药吗。”他轻问,双手落到她的肩头。
而对方在接触到这份触感霎时身体本能地抖了一下,然后嬗口微张,润红的朱唇飘漏微弱的醉人酒香:“吻我。”
她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是不是太快了,我们还没认识多长时间呢。”话语落地,男人便感觉她快要气的跺脚了,香汗湿了衣襟,染了情欲,黏腻的温热渗透衣裙,连同紧实蕾丝一并浸润。
“唔。”下一秒,那份湿濡的温软便压了过来,唇瓣死死贴住,一刻也不愿意离开:那湿热的柔软携着一股好闻的邪香动人心魄,感知的麻痹与接收放大唇齿倾泻的激情与热火,那藏匿其间的爱欲与不再压抑的性欲如同甘美气泡在口腔破裂、肆意挥,宛如熔炉炙烤让神经都融化。
体温紧紧贴在一起,震撼的心跳衬映口齿温吞又淫腻的绵密,粘稠水声从双唇散漫,彼此身体贴紧尽情感受战栗与躁动,与那回味悠长的酒气。
男人双手用力,而主动的那方同样不甘示弱地搂紧,肉体的触摸简直要融合一起,黏膜的接触亦分外紧密。
阿波尼亚刺激的双腿微颤,环绕的玉手在坏心眼人的脖子上如蛇游动,隔着蕾丝手套的指甲剐蹭颈脖,衔着的躁动不安的欲火愈演愈烈。
舌头与舌头纠缠,涎水与涎水融合被不约而同地咽下,这仿佛天荒地老的一吻是破戒修女对他的埋怨和欢喜,纵然酒力并没有解放天性,但就着不清不楚的朦胧向他随意索取也不失为一种报复的情绪。
“哼啧……湫~?”
伴随脚尖踮起一只手缓慢向下停在腰际,然后绕过来略有小心地抚摸抚摸那根隐隐躁动的男茎,咽喉紧张地滑动的同一时刻男人右手亦配合妻子的主动抓捏她那丰腴浪荡的臀瓣,让五指陷进肥美臀肉肆无忌惮地感受火热的媚软,同时左手托住她仰起的头颅以便更好的亲热。
于是那撩拨心弦的麝香因汗液的潮湿增添一份独特的怡然,而下一秒一缕微不足道的呻吟更是淹没他的心关。
舌头本能的激进打乱她的节奏并渐渐主导节奏,粗糙的舌头与滑腻香舌缠斗、撩拨,舌尖刮过口腔壁的每一寸卷走随时间一分一秒满溢的唾液,在此时间里他的手同样没闲着在修女身上恣意游弋,找着能拆解的所有连接一步一步地将她包裹她娇躯的昂贵衣袍丢落在地。
呻吟中酥麻与迷离慢慢填充大脑,火焰烧却体内蜜液缓缓溢出。
阿波尼亚因男人的肆无忌惮夹紧了大腿但没有放弃嘴上的抵抗,咽喉输送的水液变作下体的瘙痒不断加重。
她清醒地感受着手臂、肩头的解放并配合他的动作匆匆扯下胸腹的遮挡丢到一边,接着是欢迎他的侵略般解开腰肢两侧扣着的纽扣,任这衣匠不知疲倦废寝忘食凝聚的心血散落在地,片刻后浑身上下只留她特意挑选的系绳式黑色镂空蕾丝与泛着油光的黑亮裤袜,以及应男人兴趣套在双手的蕾丝手套。
那细腻饱满的触感在男人身上尽情摩擦,他在她脱掉衣服之前就褪去了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以求这预热的亲吻能持续久一点。
混沌的口水声里荷尔蒙的散浸润破碎的思绪,缭绕的热气持久未散,那肿胀到?的炙热阴茎终是把裤裆撑起一个异常显眼的大包,甚至要撑破皮带的束缚从裤子里倾囊而出。
缓慢、深沉、无比激情的欲火已经不想让他思考任何事了,脑中唯一的念头只剩撕破那细腻诱人的裤袜掰开她修长饱满的双腿扯住纤细的藕臂在那闷热紧致的屁穴中狠狠爆射中出。
‘…操,这可太不妙。’
落上裤腰的又一触感让他心有余悸地保住了底线,因为解开男人裤子这事儿他始终要求自己得和自己上床的对方来并坚持了十多年。
然而这些底线在她身上都被摔了个粉碎,如果不是那叫人沉迷的呻吟再次臆出,今夜就是他第三十三次打破下限了。
灼烧的情欲蒸神志,脑中除了对方楚楚动人的脸容和精妙绝伦的美体之外什么都不剩了,男人是这样阿波尼亚同样如此。
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嘴唇的吮吸更加用力,向外排挤着空气同时奋力卷走沾染男人味道的唾液,下体也因为生理本能分泌着汩汩淫液,那踩着高跟凉鞋的滑腻美腿一只缠上了他的腿,贴在后背的葱手也用力地把他向自己这边靠拢,让亲吻的紧密更加不留缝隙。
冰凉的空气因火热的缠斗变得焦灼,寂静月夜目睹激情的火热升高气温,排出氧气口水吮进,视线的交叠流连忘返情不自禁。
不知这既不能缓解情欲也无法消缓冲动的浅浅爱抚持续了多久,风声送来鸟叫,他们终于从彼此唇中抽离。
“哈啊……”
犹如缺氧的鱼蹦入水中,从无限接近窒息的危险中抽离的阿波尼亚大口大口顺畅地呼吸着微凉的空气,嘴角沾染的涎水和俏脸弥漫的情欲携着撩人扑鼻吐息进一步刺激男人的理智,他比她先一步喘上气,咽下唾液后微微弯腰右手绕到后方抵住香臀下缘,左手则揽住纤腰伴随身体用力向前挪动几步后直接把始料未及的痴女扔到床上。
“呃!”
柔软床铺的缓冲没有给她造成丝毫伤害但床身一阵摇晃,四根床脚吱呀作响诉说女人的体重问题,不过在男人眼中看来这只是床本身的质量问题。
反应过来的那方迷糊地睁开眼,下一刻不满地准备上前理论,可面对男人一如既往不讲道理的蛮横她只得乖乖照做,没有犹豫没有思考,只因内心也想赶紧把这碍事的东西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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