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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力这么旺盛的汁液,可不能浪费。”
牙仙不知何时摘掉了她平日里戴着的牙套,她捻起维尔汀的手腕,红舌一伸一卷,在槲寄生骤然不平静的眼神下像是品尝美食一样把上面槲寄生的爱液一根根地舔了个干净。
做完这一切,牙仙耸了耸肩:“我是不是该说一句多谢款待?”
槲寄生撇过头,算是默认了牙仙的举止——至于维尔汀,她把自己的性器顶在了槲寄生的穴口。
维尔汀知道槲寄生是舒服猛了会愣几秒的类型,但这并不妨碍坏心眼的她喜欢看槲寄生在不停歇的高潮中的无助样子。
正是因为这样,和槲寄生做的时候她都会不给槲寄生喘息的机会,只是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动得更快——这还是槲寄生主动要求的。
于是当挺翘的龟头撑开被润滑得很好的甬道,再一次研磨那块前不久才刚高潮的敏感点时,被进入的肿胀感和快感让槲寄生甚至感到了害怕,她害怕自己在维尔汀的肏弄中沉沦,良好的修养也使她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她在越来越激烈的操弄中彻底失了仪态。
牙仙不是没看出来槲寄生的退缩之意,因此她往里面添了把火。
这位熟知人体敏感点的坎贝尔医生半跪在槲寄生的身侧去摸她的小腹,还特地把桌上的梳妆镜摆在了槲寄生的面前,让她好好看着自己被后入的柔媚表情。
这面镜子把床上绝大部分景象都拢进了它的范围,包括槲寄生被汗粘在额角的头与维尔汀只留了件衬衫的身体。
“很美妙的景色,不是吗?”
牙仙配合着维尔汀的抽插揉着槲寄生的外阴,她喜闻乐见于槲寄生露出更舒服的表情,同时也牵着维尔汀的手将它放在自己身上。
维尔汀像是早有预料,她狡黠地对着牙仙眨了眨眼:“医生,你也需要治疗吗?”
没给牙仙回复的时间,她用空余的手再次插入了牙仙的肉穴。
一次肏两个人对维尔汀来说是新奇的体验,但她却意外地喜欢。毕竟谁不想看两位风情各异的女士在你的帮助下同时变得舒适呢?
欢愉、快感……
早就分不清谁是谁的酥麻入骨的娇吟声都快把水声盖过去了,倒是肉体碰撞时的拍打声在维尔汀越来越快的动作下变得逐渐明显,最后占了上风。
随着最后几次大开大合的撞击,这一刻,在这个房间里,三个人竟然同时达到了快感的顶端!
槲寄生抓着床单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牙仙也不遑多让。等维尔汀拔出手指后,她松开攀着维尔汀肩膀的手坐在床上,竟然连跪都跪不稳了。
谁知道这个时候,槲寄生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她起身一把扯住了牙仙脖子上挂着的项链,然后把她按在床上。
“重来。”
一贯脾气好的槲寄生冷冷地吐出两个单词,显然是对刚刚被维尔汀和牙仙联合弄到高潮的事情心有不忿。
牙仙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槲寄生看了几秒,也反手拽住了她脖间的挂着月牙的系带。
她欣然接受了来自槲寄生的挑战。
这无疑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属于神秘学家的战争,橘的森林之主作为战争的起人优先掌握了主导权,她叼住牙仙的肩膀把牙齿又重又深地陷进肉里,但又恰到好处地保持在一个不会见血的力道,似乎是在适应自己上头的情绪,又似乎是在犹豫下一步要怎么弄。
坎贝尔小姐看出来她的犹豫,偏头放任槲寄生啃咬的同时笑眯眯地顺着槲寄生的脊柱向下抚摸,把食指浸在沾着水光的股沟之间搅拌,出“咕噜咕噜”的羞人水声。
“你…”
“我可是很喜欢槲寄生小姐你的味道的。”
牙仙打断了槲寄生未说出口的责备,平淡又理所应当地道:“我想你应该不介意让我再尝尝。”
怎么可能——!
饶是槲寄生早就在之前的短暂相处中已窥见了一二牙仙温和性子中隐藏的另一面,也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此刻也还是因来自身下的隐秘刺激而对掌下这个心思不纯的医生升起了更多的报复之心。
她轻呵了一声,分开腿跨坐在牙仙的腰上,坦然地低头俯视一眨不眨看着自己的牙仙:
“当然不介意,如果你想的话。”
她撒谎了,事实上之前那场三人的性事对她来说已经称得上是出格,更别提这种让人处于羞耻中还不得不主动的动作。
相比于牙仙还残留着的一两件衣物,此刻的她除了脖间和手腕的系带外根本不着寸缕——这无疑让槲寄生脑子被情绪冲得晕乎乎的。
但是人在情绪上头时总是能做出一些事后自己都不敢置信的事,更何况是感性和疯狂的侧面更占优势的神秘学家了。
“嗯哼。”牙仙动了动从槲寄生身上滑开的手,欣然接受了这位林间的夜莺以她自己的方式进行这场成年人间心照不宣的性爱。
肌肤被布料摩擦的声音清晰可闻,牙仙用手去拨弄凑到脸前的阴阜,夹住沾了爱液后变得滑溜溜的穴瓣防止它们从指缝间逃走,不紧不慢地揉弄已经足够湿滑的花瓣,试图让其在自己手中碾烂出汁。
她离得很近,近到能将一张一合吐着汁水的那里看得一清二楚。
外层被操得合不起来、堆叠在一起的鲜红软肉随着槲寄生腰肢的摆动被凑到牙仙的鼻梁上方,蹭了她一脸搅着精液的淫水,连眼睫毛都不可避免地黏在一起。
牙仙听到槲寄生从鼻腔里出的上扬的气音,她明白这是故意的报复,却也顺水推舟地迎合了槲寄生的动作,昂着头用高挺的鼻梁缓缓蹭着、甚至是撞着槲寄生敏感的阴蒂。
牙仙的迎合把槲寄生搞得有些猝不及防,还没站稳主导者位子的她才刚克服了一点心中的纠结就因来自身下的进攻而险些挺不直腰,连跪在牙仙脑袋两侧的腿都违背本意地颤抖着夹住了牙仙的头。
“唔…”
槲寄生喘得很小声,但还是让牙仙听了个清楚,她不意外槲寄生此刻的反应,毕竟刚刚她帮着维尔汀抚慰槲寄生时就已经看出来了她这里最敏感,也最好玩。
从牙仙的角度来看,槲寄生被打湿得油光水滑的腿间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小腹都显出了人世间顶级的媚态,她都不用做什么别的事,就足以凭这种姿态让一个平日里的老古板老顽固轻易破戒,尤其是这种在性爱中无意识显露出的魂不守舍,更是诱人。
她趁火打劫地探出了舌尖,用粗糙的舌面顶弄两侧的穴肉,紧接着忽视了凑上来想要夹住舌头的穴瓣,沿着畅通无阻的入口进得更深。
槲寄生的腿几乎是同步地蹬了一下床单,脚背上的筋也凸起来配合着表达她的情绪。
“你别…”
这种情况下槲寄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毕竟真要说起来是她自己主动做出的这种姿势,主动的是她撑不住的也是她,她连怪罪都找不到合理的理由。
牙仙没给她多少后悔的时间,她善解人意地摸上了槲寄生的腰,帮助她控制摆动的度——不过是顺着她自己心意的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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