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擦着手从厨房出来,坐到她后面的沙发上,目光锁着她被草莓浸得红润的唇,低声问,“甜吗?”
孟玳玳卷翘的睫毛眨了眨,回头将手里的草莓递到他嘴边。
陆北挑眉,他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可还是张开了嘴。
他欲咬草莓,孟玳玳的手往后退一下,草莓也跟着退,陆北没咬到,刚阖上唇,草莓又送过来,他倾身够,她偏手躲,草莓沿着他唇形的线,似碰非碰地划着,草莓的顶端被唇抵碎,清甜的汁水流到嘴里,让人不禁想吃到更多,可她偏偏不肯给他一个痛快,每次他快要吃到的时候,草莓就在他唇边溜走了。
陆北慢声警告,嗓音沙哑,“孟玳玳,你在玩火。”
孟玳玳表情无辜,“就一颗草莓,能玩出什么火来,你不是想知道草莓甜不甜吗,我就想让你尝尝,”她顿一下,又道,“我可先声明,我一点儿都没碰到你,是草莓在碰你,你别想讹上我。”
陆北含糊地低笑,他这是把软包子给惹急了,软包子开始奋起反抗了。
孟玳玳无视他的笑,捏着草莓,沿着他的唇角向下,划过他下颌的伤痕,刀削的棱角,紧绷的脖颈,落到他的喉结处,她往他跟前凑了凑,再懵懂不过的语气,“你这儿怎么红得跟草莓一个颜色了,还动得厉害。”
陆北的气息倏地变沉。
孟玳玳拿草莓点点他快速翻滚的凸起,小声问,“陆小北,你很渴吗?”
……他何止是渴,他的嗓子都快烧着了。
草莓到了她手里,是真的能玩出火来。
◎孟玳玳,你赖不掉了◎
陆北嗓子里烧起的火已经蔓至全身,他想要捉住始作俑者,孟玳玳先他一步起身,及时躲开了,她转身要跑,但因为腿软,只迈了一步,就被地上的抱枕给绊住,脚下一滑,向沙发上歪去,正好倒在了他伸过来的胳膊上,被他抱了个满怀,她手里那颗草莓被她捏在了掌心,草莓碎成汁,溅到了他的脸上,也沾在了她的鼻尖上。
清新甘甜的味道化成一道无形的枷锁,将两个人捆绑在一起。
陆北低下头,用鼻梁去蹭她鼻尖上的草莓汁,暗哑的嗓音里隐着笑,“孟玳玳,你这道行还得再修炼修炼。”
他还以为她多淡定,掩在头发下面的耳朵红了个通透,秀挺的鼻尖也溢出了细细的汗。
孟玳玳被笑恼了,伸手要推他,“你不也一样,一颗草莓就让你急不可耐了,你还不如我呢。”
陆北攥住她的手腕,认真点头,“我确实不如你,在我的认知里,草莓是用来吃的,我从来没想过,它还可以让你拿来玩儿我。”
他说着话,将她的手指送到了自己嘴里,裹住,然后一点点吃掉她指尖上的草莓碎汁,用切身行动向她说明着草莓原本的用途是什么。
孟玳玳呼吸渐促,她想抽回自己的手指,但她根本没有力气,只能颤着声音反驳,“我才没有玩儿你。”
陆北放开她的食指,又捉住她的无名指抵在了嘴边,“你不是都看出我的急不可耐了,你把我撩出了火,却又不想对我负责,这不是玩儿我是什么?”
眼看着他又要吃进去,孟玳玳没骨气地服了软,“我错了。”
陆北不吃她这套,她刚才胆子大到都快要捅破了天,他得让她知道男人的喉结轻易玩儿不得,玩了她就得负责。
孟玳玳都要哭了,她急急出声,想为自己求得一线生机,“陆小北,我真的错了。”
陆北停下动作,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她每次叫他陆小北,他总能听出几分撒娇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很久之前,她在楼下喊他。
“陆小北,你快点儿好不好,要迟到了。”
“陆小北,我自行车坏了,你载我去书店。”
“陆小北,我这道题不会做,你来讲给我听。”
“陆小北,你能不能不要打架?”
听得人心里发痒,她说什么他都会答应她。
陆北凑近她,“再叫一声陆小北。”
他认真看人的时候,狭长的眸子里像是盛满了光,吸引着人不自觉靠近想要探究更多,孟玳玳受到蛊惑,又呢喃咕哝了一声,轻到几乎低不可闻,都看不到嘴唇的阖动,可他确确实实听到了。
陆北沾着草莓汁的喉结又起了翻滚,他抬起她的下巴,倾身过去,孟玳玳偏过头,他的唇落到了她的唇角。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再动。
这是在她清醒时,他们距离最近的一次,近到她的心脏就贴着他的心脏,强有力的心跳声撞击过来,撞得孟玳玳的心跳也乱了,她推他,“我饿了。”
陆北贴着她的唇摩挲,“孟玳玳,你就不能换个借口?饿了不能用在这个时候,容易引起误会。”
孟玳玳先是一愣,马上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她想装作听不懂,但控制不住脸颊生热,她轻声骂他,“不要脸。”
陆北咬了咬她的唇角作为惩罚,又坦坦荡荡地认下她的指控,“在你面前,我要什么脸,我只想要你。”
安静的房间里起了燥热,这无关乎地暖蒸腾出来的温度,是心跳和交叠的气息产生的化学反应,即使在冰天雪地的室外,这种燥热应该也轻易消散不去。
孟玳玳的唇后退一些,想要隔开他带给她的热,也想要看清他的眼睛,陆北由着她后退,她的腰还在他手里,她再跑能跑到哪儿去。
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孟玳玳的手指抠上抱枕的一角,说得像是很随意,“柳荷要结婚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