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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木再次触摸凛子身上的红缎长衫,心想,是这件长衫激起凛子先生的憎恶和自己的执爱,让两人双双失去理性。
或许,红色真是导引男人进入疯狂世界的凶器。
想着想着,像是受到凛子先生行为的刺激,他心中也涌现新的欲望。
凛子让先生那样摆布,那么他要加诸更多折磨在凛子的肉体上。
久木这么告诉自己,他慢慢坐起,望着凛子好一会儿,把那红衫襟口向左右拉开。
话已说尽的凛子,安分地闭目仰躺,她在先生面前应该是拼命抵抗的,但现在任凭心爱的男人摆布,毫无拂逆的意思。
久木对此感到放心和略微的优越感,进一步解开她的腰带,把长衫下摆也拉开。
忽然间,久木脑海中浮现出凛子先生拿着照相机的模样。
从红色长衫敞开的衣摆处露出两条皮肤白皙、形状漂亮的美腿。
会不会就连这两条大腿根部掩藏着的神秘所在都曾暴露在她丈夫手中的照相机下而遭受了蹂躏呢?
一想到这里,久木突然欲火升腾,一下子扑倒在凛子身上,把脸埋在她的两腿之间。
正如施虐与被虐相邻而居一样,怜惜与责罚也是紧密相连的吧。
久木此刻把脸埋在凛子的双腿之间,嘴唇覆盖在栖息于她私密处的粉色花蕾之上。
不过他只是用柔软的舌尖左右轻轻摆动,不即不离地轻触着最关键的花蕾顶部。
这种只利用舌尖的轻轻爱抚温柔无限,完全与暴力和强迫无关,但却反而使凛子备受煎熬,抽噎哭泣,扭动挣扎起来。
最初她还一直极力隐忍着,只是出细长而微弱的抽泣声,但是渐渐的抽噎变成了喘息,伴随着轻轻的震颤她的上体后倾,被舌头包裹住的花蕾热、膨胀起来,仿佛马上就要炸裂开去一般。
知道她距离魂断神离已经相去不远,男人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腿,嘴唇毫不动摇地紧紧贴在她的密处,任由她说“不行了”,央求“停下来”,还是哀求“绕了我吧”,就是不肯松开。
原本男人就是为了惩罚她才采取这一行动的。
由于她粗心大意而使红色长衫被她丈夫现,使重要的地方遭受蹂躏,就是为了惩戒她才对她施以这种酷刑。
即使她哭泣、哀求、挣扎,也不可能得到饶恕。
现在女人的所有感觉都集中在股间的那一个点上,热情燃烧,即将突破忍耐的极限。
当男人了解到这种情况,他突然若有所思地停止了舌尖的动作。
如果就此让她登峰造极的话,那就不成其为酷刑了。
男人要用对她施以更加残酷的刑罚,要长时间折磨她,要令她苦闷欲绝、痛哭流涕,否则不足以为快。
因为男人突然间停止动作,女人不禁感到诧异,扭动、摇摆着燃烧着欲炎的身体表示不满。
而当她由于突兀中断不得攀登极致的亢奋稍减时,男人的舌头重新开始动作,令她惊慌不已。
早已充满了热情的花蕾即刻被熊熊烈焰所吞噬,但同样又是在快到达顶点的时候被拉回来,女人就这样无数次往返于峰巅谷底之间,实际上就相当于一直徘徊在深受折磨的无穷无尽的无间地狱中不知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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