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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尽管这样毫不留情的玩弄近乎虐待,那份被肆意肏干的快感还是如同成瘾的毒药般将她仅存的理智和逃离的幻想摧毁地一干二净。
“呜!菊穴,唔啊,好舒服,嗯啊?!轻点,唔,要,要去了,不要了,不想要了,会,会坏掉的,咿?!”
“呐,大姐姐,是要刺杀我吗?可是大姐姐知道吗?上次想要刺杀我的,就是我怀中这只已经被调教成私用萝莉便器的家伙呢。”
魔王空灵的声音伴随那只幼女的娇媚呻吟回荡在这间并不算宽广的办公室里随着,刺骨的寒意随之袭上了这只妄图刺杀拉斐尔的精灵,释放的魔法顷刻间散去,那怕是乌鲁锻造的法杖也随之化为齑粉,如同伶仃的旅者般飘落到地上。
哪怕溃败的前线,吞噬生命的瘟疫,还有主降派的阻挠,让与刺杀适性极差的她只能孤身前往,可是,她不能退缩,她是受到神明赐福的勇者,是应该讨伐魔王的英雄,也是自己妹妹尊敬的姐姐。
拉斐尔轻蔑的望着精灵拔出的神剑,哪怕神性已经荡然无存,上面还是依稀可见不知何意的神谕。
“那么,大姐姐。你可以告诉我吗?你的祷告为谁轻述?你的咒语又是在希求哪位神明的垂青?”
怀中的便器时候没有影响到这场已经注定的战斗,拉斐尔平静的望着她手中作为触媒的圣剑,和在上面的凝聚残破的神格。
“可是,没有办法了哦,她们都死掉了哦,只有我,只有我还活着呢~”
轻移莲步,拉斐尔便抱着怀中的幼龙,凑在了这只精灵的面前,堕落的神明仅仅只是轻轻一瞥,精灵手中劣质的神影便化为破碎的星光,散落一地。
如果真的有所谓的魔王,那在至高无上的神权面前,估计也只能败北饮恨,可是,她是恶神啊,哪怕是一模一样的咒语,哪怕是她们留下的神谕,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无论悬尸还是火焚,你们这些盲目的信徒,对‘我’的尸骸做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哦~”
比较自己绝对是不会死的,为了“她”,为了能够再见“她”一面。
又是“她”吗?如果是很重要的人,为什么会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呢?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人,为什么最近总是会想起那个空无的存在呢。
“好啦,游戏结束。”
并非是对这只精灵说的,而是对已经高潮败北的师父大人说的。
拉斐尔空渺的目光收起,重新注视着这只可爱的幼龙,这只已经食髓知味的幼龙便器没有多久就选择了屈从,曾经自诩高傲的幼龙如今只能纯粹地顺从内心的渴求与肉欲,出一声声淫靡的娇媚呻吟。
至于反抗的想法,如今已经一丁点儿都没有剩下,现在嘴硬穴软的萝莉牝畜估计没过多久,就连最后的嘴硬也不会有了吧。
毕竟已经彻彻底底的坏掉了,变成了自己专用的用来倾泻欲望的性玩具,这样的家伙,等到自己用腻之后,便只有被丢掉的命运了。
才怪,自己不可能会用腻师父大人这种好用的花嫁便器的。
“为何,这份力量?为什么,魔王,告诉我啊!”
这种步入神境的力量本应该轻而易举的颠覆战场,可是,为何战线还会焦灼至今,她是把其他种族当成玩具,还是把这场战争当作游戏?
可笑,呐就因为这样无趣的理由,自己妹妹就沦为魔族的俘虏,至今生死不明。
可拉斐尔自己也不清楚答案,只是从再次得到幼龙开始,仿佛打开了心结般,她已经快完全拾回自己曾经的权柄,没有给精灵吐完话语的机会,蔓延的黑暗便覆盖了这只还在做着无谓反抗的精灵。
拉斐尔怀中的幼女在野蛮粗鲁的肏干下已经双目翻白,粉嫩软糯的香舌从女孩樱红的小口中无助的滑出,甘甜的香涎滴滴答答地顺着的花嫁妆点的奶腻幼躯落在地上。
满满的扶她精液灌注进这只香软幼萝的菊穴里,近乎要然后用近乎想把她使用到肛脱的力气将扶她肉棒从紧紧绞吸着的淫贱后穴中抽了出来,哪怕可怜的幼龙潜意识地夹紧了菊穴,满溢的白浊液体还是如同瀑布般滴落在地上。
这只精灵已经通知了卫兵前来处理,而繁重的工作也在自己不甚满意的服侍下处理干净,那么既然接下来没有什么事情,就该到了到了好好疼爱师父大人的时间了~
“呐,昏过去可不行呢,我可不想肏一只和尸体差不多的幼畜,所以,还是得要醒过来呢~”
烧灼灵魂的剧烈刺痛让特蕾莎重新取得了意识,可哪怕再不愿意,在契约的加持下,她只能同提线的布偶般,顺从拉斐尔的一切命令。
幼龙无神的眼瞳呆滞地望着拉斐尔,反正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解脱,自己未来也只有被当成玩具来随意使用,想要玩弄的时候就当成消耗品来挥霍,稍微玩腻的就像垃圾般丢在一旁,等到彻底失去了欺负自己的欲望后,那个家伙估计就会如她所言,把自己卖掉吧。
不过,卖掉吗?或许也是一种解脱呢,至少,还可以去希求自己新的主人,和拉斐尔相比能够稍微的温柔一点。
拉斐尔扯着幼龙绀紫色的长,将这只近乎昏厥的萝莉粗暴地拽起。
“师父大人,我知道您在想些什么,放心啦,我保证会把你卖到嫖资最便宜的妓院里,如果实在没有人愿意买你这只母狗的话,我也会把您送到城中的福利设施里去哦,师父,我最喜欢的师父大人,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呢~”
“报答吗?呵,拉斐尔,我……呜!”
魔王像对待战利品般地抱起幼龙,然后将这只刚被自己淫奸过地柔媚幼萝抗在肩上,尽管两人并没有多大的体型差,但这样的动作对现在的拉斐尔而言远远谈不上费力。
毕竟现在身上满满都是晶莹的爱液与白浊的精浆,为了不散出异样的淫臭,每天频繁的洗浴是相当必要的。
……
恰当好处的水温让特蕾莎紧绷的四肢重新放松,或许是害怕拉斐尔真的把她卖去妓院,面对有些过界的动作,她也乖巧地没有做出半点反抗。
因为扶她精液凝固在上面而板结起来的紫色长被拉斐尔仔仔细细的梳理好,后穴里残留的白浊液体与灌肠液的混合物也顺势的清理干净。
“呐,师父大人,被我肏的时候,应该很舒服吧~”
魔王捧住女孩幼嫩奶白的玉足,将足趾间的媚药凝胶给清理干净,顺便仿若无意的轻轻搔弄着女孩敏感到过分的足心。
带着瘙痒的快感从被媚药开调教过的萝足顺着血液冲向大脑,这种刺激显然乎了特蕾莎的想象,脑袋在刹那间便变得空白,连带着本应立刻出的娇吟也断片般滞留在口中,等到拉斐尔停下的间隙才重新恢复过来“——唔!等,等,咿哈,我,停下,嗯啊?!”
戛然而止的欺负恰好卡住了女孩接近高潮的崖壁上,望着幼龙那副略显失落的神情,拉斐尔嘴角微挑,将女孩摁在浴池边。
“呜?!”
幼龙好不容易才放松下来的身体再一次紧绷起来,可拉斐尔却只是将女孩从水中抱起,然后用魔法烘干了特蕾莎沾满温水的长。
“呐,怎么啦,师父大人刚才是在期待什么吗?嗯,我想想,不会吧,师父大人应该不会欲求不满到这种淫乱的地步了吧。”
刚刚洗浴过的幼女如同出水芙蓉般怜人,本就雪腻的柔嫩肌肤在热水的温润下染上带着生机的樱粉色,娇软柔弱的幼躯散着香香软软的温热气息,如同暮春略显燥热的微风,扰动着拉菲人的情欲,而可爱的小角如同独特的饰一样的点缀在绀紫色的柔顺丝里,让拉斐尔满是宠溺的摸头带来不一样的触感,晃动着的纤柔尾巴在不安下缠住了拉斐尔的大腿,就像欲求不满的萝莉母狗般,勾引着拉斐尔的玩弄。
“我才没有。”
“真的没有吗?可是,为什么师父大人要露出这样失落郁闷的表情呢?”
魔王冷笑一声,蛮横无礼地拉住了特蕾莎白皙的柔荑,然后拽着这只女孩离开了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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