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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一边翻弄着衣柜,一边漫不经心的嘀咕起来,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出特蕾莎的不安和恐惧。
“可……主人喜欢就好……我……”
她只是无所谓的东西……毕竟,要是连面前的女孩都不要她的话,她就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我问你觉得怎么样,你这是什么意思,哼,无聊——”
拉斐尔的语气直转急下到了近乎冰冷的地步,紫色的眼眸不带有丝毫感情的睥睨着坐在床上的可怜幼龙,然后将手中的衣物甩到了床上。
“你要是这么说,那你就自己选吧……我还有事要忙呢~”
突如其来毫无征兆的怒火让幼龙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像是献媚般地向前爬动了半步,但还没有触碰到拉斐尔地身体,恶神便像是见到脏东西般地向后退了半步。
“干嘛?别碰我……”
怎么办……她不要自己了吗?可……
不行,不能这样,自己不要,不能……
楚楚可怜让人心碎的呜咽声从幼龙的唇瓣间滑出,但现在,在这里没人愿意倾听她的声音。
砰——
摔门而出的声音让这只幼龙猛的抬起头,她揉了揉被朦胧泪光糊上的眼睛,却无论如何,都寻觅不到拉斐尔的身影。
“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啊。”
拉斐尔轻咬着舌尖,回想着这几天刻意的疏离,她并非不想去享用这只女孩的身体,只是即便这只幼龙早已注定成了供她凌虐的所有物,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内心深处有块空虚的地方没有半点的满足。
她清楚的……
虚龙是从混沌的污泥之中诞下的秽种,但作为最后的龙裔,女孩已然染上了不属于她们种族的高傲。
而自己,即便是温柔的母亲选择的孩子,即便受到了最多的恩典和宠溺,也无法改变,作为最先诞下的子嗣,她终究还是从污泥之中求取了半分不应在她身上出现的乖张。
她们间是如此的不同,却又互补到,宛若彼此的半身。
想要……想要……不仅仅是肉体的交合,她想要的,更是灵魂的交融,每一寸柔软滑腻的肌肤,每一滴腥甜的血液,都是属于她的东西。
龙……她的龙?~
第一天,当拉斐尔推门而入的时候,特蕾莎便是只是像是被丢弃的幼兽,扑在自己的腿边,可怜兮兮的像只宠物般满是不安的蹭动着自己的身体。
第二天,这只淫乱的雌畜在睡梦的不停的嘀咕着自己的名字,有些欲求不满的搂着拉斐尔的身体,柔软的紫色长刮蹭着她的琼鼻,以至于清晨起来的时候,便能够闻到属于这只幼龙的甜腻雌香。
第三天,那只幼龙便爬在了自己的脚边,用柔软的龙尾缠住了她的扶她肉棒,一俩淫媚的乞求她的肏弄,让她差点就在这样的勾引下解开自己拙劣的伪装,在女孩的绝望中尽情着品尝着她的身体。
而今天,幼龙在自己尚未醒来的时候,用熟练的口交侍奉将自己叫醒,直到现在,她还在用柔软的香舌细细的滑过滚烫的龟头,舔舐着自己的扶她肉棒。
真的,太过作贱自己了?~
——已经够了?~
她无数次觉得……就算她表明身份,这只幼龙也会心甘情愿的成为她的奴妻,可每当她打算揭开自己脸上的面纱时,总会在最后的时刻选择放弃。
——她是爱自己的吧。
拉斐尔也弄不懂这只幼龙对她抱有的感情,更弄不清楚她的感情究竟是谁而言的,她不明白她对“自己”的憎恨到了何种的地步,亦不知晓现在侍奉是否仅仅只是饥饿幼兽毫无感情的献媚。
她本打算将这份责任推卸给她的宠物便器,可傻乎乎的幼龙直到现在,也只是像只雌畜般不断地讨好着自己的主人。
但拉斐尔不需要这些啊,她需要的是一个答案,而并非她早就占为己有的柔软娇躯。
“呼——”
何况啊……她自己也不断的在两个身份间摇摆着,身担重任的魔王,乖戾懵懂的恶神,昔日的梦呓和今朝的绮景搅拌在一起,让她弄不清楚,弄不清楚现在究竟是度过漫长岁月的恶神在蒙受审判时的幻想,还是饮尽孤寂的魔王慰藉绝望用的毒药。
“唔姆?,呼哈?。”
幼龙口交侍奉的淫靡水声拽回了拉斐尔飘离着的思绪,她用手掌攥住了女孩坚硬的龙角,像是把手般的将这只幼龙摁在了自己的身下,毫无怜惜的肏弄着特蕾莎柔软的喉穴,些许温热的唾液倒流喉腔,让幼龙温热的软肉像是廉价的泄欲肉套,紧紧的包裹绞吸着拉斐尔的扶她肉棒。
肉体交合的粘腻水声啪叽啪叽的填满房间的每一处角落,即便依旧带着柔软幼萝的那份无助,但更多的还是调教完成之后那无可救药的淫乱。
“就这样吧……”
像是已然将这只幼龙玩腻了一般,拉斐尔毫无怜惜的将插在柔嫩喉管中的扶她肉棒抽了出来,在深喉口交下快要昏厥的可怜幼龙剧烈的喘着粗气,摇摇晃晃的仿佛要瘫倒在拉斐尔了身旁。
但即便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这只萝莉雌畜却扬起脑袋,用挂着些许泪光的眼眸望着冷漠的女孩,她不能理解……明明好不容易,才让拉斐尔对她稍微温柔一点,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主……主人,是,是不舒服吗?我……我会努力的,求你,让我……”
“不必了……”
拉斐尔吐出的话语如同银铃掉落于地的脆响,让呆望着的幼龙雌躯一颤,眼眸间的泪水便如同决堤般涌出。
会被丢掉的,会被抛弃的,会……
“为什么……不要,不要这样……我……拉斐尔,我还可以……”
“还可以干什么呢,师父……还是说,我该像那时候一样,用你的种族来称呼你呢,龙。”
恶神的手指轻柔的抚过这只女孩柔软的丝,趁着她在混乱中半点反应都做不出来的时候,勾起幼龙白腻的下颌,赏玩着女孩完美无暇的容颜。
“不对,是你的话?,应该,应该更希望我用这个名字称呼你吧……特蕾莎,我的……龙。”
既然是珍贵到无法替代的东西,那么就要好好的囚禁在自己的身旁。
拉斐尔的檀唇印在了幼龙的额头上,像是在给这只已然堕落成淫乱雌畜的女孩打上了无法磨灭的印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从特蕾莎义无反顾的抛下拉斐尔的时候,恶神残存的正常的感情都已经不复存在了,所余下了,只有扭曲到他人无法理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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