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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住她的耳垂,牙齿碾了又碾,留下密密麻麻的齿印。
手毫不客气将她拽入那漩涡之中。
他深知如何让她在黑暗中寻找光明,带着她往旋涡深处沉下去,再沉下去。
她无助地攀着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战栗,只觉得自己如同一个溺水者,越陷越深,最后屏住了呼吸,等待那一瞬绚丽如烟花的光明。
谁知颜如玉倏然停下动作。
彻底抽离。
他支起身子在黑暗中凝视她,带着一点残忍和报复的意味说道:“本使差点忘了,桑大夫喜欢野路子,既然犯了错,怎能让你如愿?”
桑落眨眨眼,湿漉漉的眼睛巴巴地望着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良久,她才缓缓抬起手,指尖认真地描摹他的眉目,再轻轻抚上他的唇。
最后,探入口中。
指尖奇异的芬芳,让颜如玉从失神中清醒过来,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可也来不及了,很快就昏了过去。
但并未昏迷多久就醒来。
屋内亮着蜡烛,他的双手双脚均被捆得牢实。为了防止他呼救,桑落还多塞了一些布在他口中。
桑落穿得整齐,连头也用簪子固定了。她站在床榻边,看着颜如玉:“别挣扎。我只是要替你触诊做个检查。”
手落下来时,他才现自己的亵裤也早已被她扒了下去。
颜如玉黑眸迸出火来,嘴里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只能出一点微弱的“唔唔”声。
桑落恍若未闻。
先按了按他的腹部,对五脏六腑进行叩诊,感受到他满是怒意的目光,她耐心地替自己辩解:“我也不想让你醒过来,但昏迷时检查可能会出现偏差。你听话些,很快就结束了。”
颜如玉:“唔唔!”
叩诊结束。
她一本正经地拿捏住他。
附件正常。
颜如玉怒目而视:“唔唔唔!”
桑落一边触诊,一边宽慰着口不能言的某人:“它当真是我见过最标准、最漂亮的。”
她的手法是专业的,很快就让猛兽崭露头角。
四年不见,风采依旧。
颜如玉的“唔唔”声也渐渐变了味道。
断断续续。
长长短短。
高高低低。
桑落也骤然停了下来,看他几欲失神的眼眸,干脆利落地给出诊断结论:“功能正常。看样子那药物没有让你出现功能性的损伤。”
“好了,早些休息吧。我回屋了。”她体贴地替他盖上被子,完全无视那顶立的犄角,正要离开。
颜如玉气极,双手用力将绑缚的绳子崩断,一把将她抓了回来,两人重重地跌在床榻上。
门外响起知树的询问声:“公子,可需要水?”
颜如玉扯出口中的布条,怒道:“要!”
他抵着她,眼底墨色翻涌,暗哑的嗓音里混杂着难以自持的愤怒和欲念:“桑大夫,触诊还未结束就想溜?当真没有半分医德!”
不给她辩解的机会,他咬住她的唇。
拉起她的手。
按了上去......
知树打来水,想敲门又不敢敲,只规规矩矩地放在门口。
没多时,门开了。
桑落穿戴整齐地端着水盆回了屋。知树顿时有些懵:公子要水,难道不是那个意思?
屋内,来来回回,洗洗漱漱。
最后吹灯拔蜡,总算是消停了。
知树正准备栖在门外睡一觉。门又被拉开了。
桑落再次整整齐齐地走出来,转身悄然替颜如玉关上房门,冲着知树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回了自己屋。
知树看着那扇门。
公子没点“醉花阴”就睡着了?
这么多年,这还是头一遭。
桑大夫医术当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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