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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应该结束的,这是绝对、绝对错误的!这句话曾几何时也在薛斐然心中盘绕,像一个盘绕的魔咒。可才不过两个月,这句话却从害他痛苦的罪魁祸首嘴里说出来,不愿放手的竟成了他,成了薛家最循规蹈矩、纯粹乖巧的孩子。这一夜,薛斐然怎么也睡不着。凄冷的月光照在窗台,照到墙柜上的奖杯上,折射出冰冷的光。简约到几乎空荡的房间里,男人侧躺在床上,紧紧攥着被子的手用力到泛白。门外每一声细响都能让他委屈的心提起来——他多希望是她。脑子里全是陈熙、陈熙、陈熙,接着又是自我欺骗——本就该结束了!适可而止!薛斐然。你是哥哥,是长子啊。明明知道这是乱伦,违背人伦、违背道德,为什么要明知故犯呢!思绪不自觉再度飘到那些淫乱的画面:她细腻的皮肤、腰肢凹陷的弧度,他一手刚好握住揉捏的乳儿……她狡黠的笑、坐在他身上时藐视又疯狂的眼神、高潮时扬起的下巴——呕!薛斐然吐在马桶里。苍白的灯光折迭了他宽大的背脊,单薄地、扭曲地照在一块。他不停地干呕着,呕得两眼发红,叁更的半夜,肚子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可他无法停止这种无尽的呕吐。他不断在咳嗽,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咳到四肢发软,咳到眼角有泪,咳到喉咙出血。血丝从嘴角溢出来,和发红的眼、涨红的脸在镜子里组在一块。这一刻,他发觉自己才是魔鬼。直到现在,他才后知后觉般“发现”这个心里一直以各种借口掩盖的事实。他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再过一会儿太阳升起,又是平常的一天。隔天早晨,薛斐然刻意躲开陈熙,薛母今天约了朋友,也起得早些。饭桌上,薛母很快发现了薛斐然的不对劲:“斐然?斐然?”她叫了好几声,薛斐然才恍惚地抬起头,看到母亲脸上的担忧,勉强朝母亲露出点他一贯挂在脸上的笑:“嗯?我在呢。怎么了?”若用一个词形容现在的薛斐然,一定是魂不守舍。整张脸惨白憔悴得吓人,薛母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薛斐然。薛母暗吸口气,被吓得不轻,颤巍巍放下刀叉去探薛斐然的额头:“脸色怎么这样差?”薛斐然愣了下,淡笑着拿下额头上的手:“妈,我没发烧,没事的。”这时楼梯那边传来门打开的声响,面前的少年脸色一变,立马低下头去拿手边的笔记本和书,动作匆忙得让薛母都觉得陌生。少年离开餐桌前对她说:“妈,我先走了。……学校那边有点急事。”大门被仓促打开又仓促合上,明明动作一如既往的贴心和温柔。女人目光还怔愣地盯着大门,桌上的菜肴上头飘着点淡淡的热气,那烟火气像被门关上的声响吓到般歪了些。“早上好,妈妈。”女人倒吸口凉气,回过才发现失而复得的亲生闺女已经站在了自己旁边。深深吸一口气,薛母朝陈熙慈祥地笑着:“啊,早上好,快来吃饭吧。”陈熙绕过薛母身后,拉出椅子坐下、拿起碗,给自己盛了碗粥。薛母撩了撩自己的短发,定下神吃饭。碗口抵在唇边,陈熙抿一口,夸张地“嘶”出声。“嘶——”薛母看向陈熙:“怎么了?”少女放下碗朝母亲腼腆地笑了笑:“啊,粥太烫了”陈熙昨晚睡得很好,没有做梦。她很满意。至于别的,她忘了。如果说记忆力是一种天赋,那么遗忘也是。从小到大,让陈熙烦的人和事,陈熙通常会忘掉,忘不掉、又赶不走的苍蝇,她就都毁掉。比如初中那些蠢货。或者那个打人的男人。她不想再想起薛斐然,陈熙又违规使用自己遗忘的超能力。可这次似乎比平时更难一些。陈熙觉得,她这是上瘾了。亦或是换个正确名称吧——她真的有点喜欢哥哥了。嘘——她现在还没发现呢。期末周成了薛斐然新的逃避陈熙的理由。他没有回过家,在那套很久都没回去的loft里不要命的学,看两眼就会的东西他硬生生看了几十遍。薛斐然坐在书桌边看书,时常看着看着,胯下那一团就翘起来,他麻木地去洗澡,薛斐然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惊恐,对这一切无比习惯——他又出神了,又想起陈熙了,他的身体已经养成了本能。那几天薛斐然没有停下过脚步,他怕自己忍不住去想,去找她。他想通了,陈熙说得没错。他们是该结束了。深夜时他深深呼吸着仿佛稀释了几百倍的空气,他把脸埋在枕头里,无声地把眼泪贡献给世界上最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她把他当什么了?她真的没有喜欢过他吗?明明睡都让他睡了!她怎么能去爱别人呢?这个乖巧的孩子内心疯狂长出丑恶的藤蔓。你知道的,他们是最亲的兄妹,他们骨子里是一样的人。可下一秒那泼天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在想起陈熙冷淡的眉眼时又化成了灰。他无法想象陈熙挽着别的男人的手,穿着婚纱,笑着嫁给别人。可他又能怎么办呢?他只是个可怕的、爱上自己妹妹的哥哥。月光下,落地窗前,坐在床沿的少年把头从双手中抬起来,满脸的泪痕。他怎么可以这么想。他这是在害陈熙、在害自己、在让身边所有人失望。久违的愧疚涌上心头,和对妹妹本能的痴迷和爱恋抗争。这是一场注定没有输赢的战争,最后受伤的只会是薛斐然自己。期末考那几天,薛斐然依旧是魂不守舍的状态。最后一场考试后,班上和他相处得不错的同学、竞赛队队友庞源在背后叫住薛斐然。“斐然!考得怎么样?”薛斐然愣了一下,回答道:“还好,都是复习过的。”“复习?我好久都没见你来学校了啊。”男同学惊讶地叫一声,心里却没有一点鄙夷,他对薛斐然充满了欣赏和感激。作为大学才开始打竞赛的学生,他第一次打比赛就紧张得忘记了带涂卡笔,在进考场前一分钟才发现,是薛斐然把手里唯一的那只给了他,因此放弃了考试。考试后庞源才知道那只笔是薛斐然唯一的一支,他愧疚极了,薛斐然却说他已经参加过很多次比赛了,可庞源没有过。他知道庞源为了这个比赛准备了很久,能让他圆梦他很开心。让他放宽心。庞源后来知道了很多薛斐然的事,他关心身边人、关心世界事,是一个真心知人间疾苦的好人。庞源一面走,一面说起这几天薛斐然不在学校时学校的事,无非是哪个老师讲了什么内容,讲课是如何澎湃这些学校间的琐事。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是薛母。薛斐然说了句“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斐然啊,试考完了吗?”“今天才考完,怎么了?”薛母的声音有些激动:“回来一趟吧,锦漾住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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