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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婵可不似小小娘那般害羞,她连扭带叫的,任陆如风在她身上揉捏,她也揉捏着陆如风,那欢叫之声竟惹得东房里的几个姑娘不能入睡。
“你们听,是谁的浪声?小小,不会是你娘吧?”豆豆一直就没有睡着,正竖着耳朵听西屋里的动静。
“别胡说,我娘可是个本分的女人!”小小辩解道。
“你是说秋婵姐就不本分了,你也跟陆大哥上过床,你就不本分了?”豆豆很会争理的,一时说得小小哑口无言了。
“一定是秋婵姐了,你听那浪声吧,一点也不顾忌。”玉儿道。
不管怎么说,在玉儿的心里,总有些先入为主的感觉,那秋婵多次与陆如风交欢,自然让她无缝插针了,那心里便对秋婵有些妒嫉起来。
陆如风将秋婵的两腿叠到了到上面,让她的屁股高高的倔着,…朝向着他,陆如风很方便地将那雄起……一阵左冲右突,捣得秋婵淫叫连连。
“要命了……你个挨刀的,这么狠……”她叫出来的声音却更激起了陆如风的兽欲,那棒子越坚挺,那……里出了扑哧扑哧的响声来。
小小的娘第一次跟别的女人在一张床上与男人干那事,起初很是害羞,而现在见这秋婵竟如此放荡不羁,身上那股刚刚退下去的春潮又返了回来,那身子便也禁不住向这边移了过来,与陆如风的腿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陆如风正是来劲的时候,小小娘那柔软的玉体更让他兽性大,一边干着秋婵,腾出一只手来,摸到了小小娘的,将两个手指插进了她……,不住地抠了起来。
一时间,两个熟女便淫声浪语地欢叫了起来,听得东屋里的几个女孩也禁不住淫念顿起,不能安眠。
豆豆心眼儿最刁,她从炕上下来,却立在西屋的门口柔声叫道:“如风大哥,我想小解,你陪我去吧。”
陆如风正与两个女人干得欢畅,哪里肯停下来,而且那秋婵正如狼似虎地缠着他,让他无法抽身。
秋婵怕陆如风撇下她不管,便柔柔地咬了陆如风的耳朵道:“把奴家打欢了再走不迟!”
陆如风知道豆豆定是听到了这屋里的淫荡叫声睡不着了,他也想插插那小蹄子的小窟窿,于是紧捣几枪,让秋婵很快便抖了起来。
下得炕来,豆豆已经冻得身上有些抖,陆如风拥着她出了屋门来到院子里,豆豆还真的撒了泡尿,待她站起来后,却不肯系裤带子,拉着陆如风的手小声道:“你摸摸,人家这里都湿成什么样子了?”
陆如风将那手插进她裤子里一摸,果然**淋漓,泥泞不堪。
陆如风一把抱起豆豆,快步来到屋里,让豆豆那娇躯倚在门板上,分开她的双腿,便将那还没软下来的肉枪捅进了她……,又弓着身子,亲吻着豆豆的小嘴儿,两人的香舌紧紧地缠在一处,如胶似漆。
陆如风的阵阵猛撞顶着豆豆的娇躯带着那门板出砰砰的响声。
“啊……哟……”豆豆本已近于高潮,又让陆如风这么一阵抽送,很快便喷出了**来。看来小姑娘多不禁折腾,几下子就老实了。
“哥都捅到人家的心口上去了!”
“我来试试豆豆的心口在哪里?”陆如风把一双大手插进了豆豆的香怀里,把住了她那一对娇柔的小兔子,使劲地揉了起来。
“哥可要多给豆豆揉几下呀!”豆豆的小嘴儿在陆如风的脸上亲着,感觉那双大手比他的肉枪好像更过瘾。
“我就长了两只手,哪还有工夫揉你的豆豆呀?”陆如风故意曲解她的话。
豆豆撒娇着道:“人家是让你多揉揉这小兔兔的,哪敢还让你再动那里!再动一下,人家可就散架子了!这身子已经连骨头都酥透了!”
陆如风还真怕这天气太冷,冻坏了豆豆的小身子,于是在她那一对奶子上揉搓了一会儿,便把她抱回了自己的屋里,与那两个妇人睡在了一起。
几个人睡得都还算踏实,因为李家断不会想到她们会住在这样一个地方的。
天亮之后,机灵的豆豆先出去探听了一下风声,觉得确实太平了,才招呼屋里的人出来。
陆如风很是仗义,给屋子的主人老汉扔下了几两碎银,便带着五个女人上了路。
几个人晓行夜宿,不几日便来到了诸城地面。凭着当时李善得对他描述的情形,陆如风带着五个女人四处打听起李善得的家来。
这诸城竟是个不小的郡,看起来也相当的阜盛,单看那林立的店铺,就知道这里的人们有着不错的过活。
陆如风想起李善得是开药铺子的,两眼便只望那药铺的店牌上使劲。
“大哥,你要找的那人叫什么名字来着?”
小小是个有心人,看着一家绸缎庄的招牌上有善得二字,觉得好像陆如风曾经提过,便问起了陆如风来。
而陆如风只顾了望那药铺上张望,竟对这家绸缎庄熟视无睹了。
“叫李善得。在这么大一个地方找个人真是够难的!”陆如风不禁感慨起来。
“你看这里有一家绸缎庄,莫不是这家?”
“他是个药师,怎么会做起绸缎生意来呢?”陆如风有些不信,抬眼望去,果见那牌子上赫然写着“善得绸庄”,陆如风心中一喜,这两个字可是与那老恩公的名字一模一样的,天下不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也许就是这家了。
陆如风大步进得店来,见那当柜的竟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便有些丧气地问道:“这位小哥,这店的主人姓啥?”
“哈哈,那牌子上不是清清楚楚地写着的嘛。”那小店员朝门外的牌子上一指。
陆如风再出来细看时才现,在那牌子的边上用与那大招牌极不相称的小楷书写着“李记”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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