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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特嘉德惊愕地看着勃蒂尔,而对方看着她张大嘴的样子,觉得像在看一个白痴。
“但是……但是我们只有雌根却没有阴囊,到底该怎么储能呢?”
柳特嘉德的问题指明了核心所在,永动机不可能只有执行器。
勃蒂尔狡猾地一笑,被冷风吹起的黑色的长犹如鬼魅。
“有的,只是没有长在你的身上。”
柳特嘉德彻底懵住了,双手捧着自己的大鸡巴不知所措——她想不明白,自己的储能装置到底在哪里。反倒是卡尔恍然大悟,用小小的手掌托住了自己小巧的蛋蛋、谨慎地护着它们,仿佛在捧着极为易碎的水晶制品。
“所谓的储能器,是……是我么?”
“Bingo,你的领悟力让我很满意。”
黑色的瞳仁中闪过性欲的火光,显然,老阿姨也想要品尝小男孩的滋味了。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卡尔是储能器。”
柳特嘉德预感到将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下意识地用双臂护住了胸前的弟弟,两条多毛的大白腿也交叉起来,让卡尔小小的生殖器在勃蒂尔的视野中变得不可见。
“真迟钝。柳特嘉德,只有把你和弟弟的肉体组合起来,才是一组完整的鸡巴永动机。”
“也就是说,我负责储存精液,而姐姐负责把精液射出去。”
卡尔总结的非常到位,姐姐正紧紧地勒着他的脖子,让他有些不舒服。
“没错。柳特嘉德,被扶她魔改变身体的不仅仅是你,也有你的弟弟——当你第一次插入他开始,他的身体也就被你的体液激活了,可以用睾丸储存能量了。只不过,精液作为一种有实体的液体能源,必须要通过肉体传导,不能空对空。”
“你是想说,必须让弟弟在我的身体里射精才可以?”
“你的所有体腔,都可以用来接受弟弟的精液,不论是口腔、阴道、尿道还是肠道——越粗的孔道传输越快。你不要告诉我,这些最重要的输能管道你还没有开完。”
柳特嘉德暂时无言以对,因为她今夜也只是用嘴浅尝了一下弟弟的小鸡巴,还没来得及让他为自己的粉屄开苞,遑论优先级更加靠后的屁眼了;而怀里的卡尔脸红得烫,一想到要和姐姐做完这些羞羞的事情、而且还要拯救世界,他那个光秃秃的小鸡巴就不听话地立起来了,丝毫没有怀疑自己能不能做到。
不同于情时什么都想往屄里塞,现在的柳特嘉德,有些介意自己和弟弟之间的关系。长久以来都是自己照顾弟弟,弟弟对自己也是言听计从、听话地像只小狗。现在自己长出了鸡巴,弟弟有义务用屁眼来让自己满意;反之,如果自己用阴道甚至屁眼容纳了弟弟的小东西,岂不是颠倒秩序、扰乱纲常?
“不行,从来只有姐姐肏弟弟,弟弟肏姐姐有悖人伦。我不同意。”
“我只是在告知你,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勃蒂尔轻轻耸了耸肩膀表示无所谓,硕大的深色乳房如海浪般涌动,“而且你现在的想法也是无意义的,一旦情,你就恨不得把弟弟连鸡带蛋都塞进自己的臭屄里、再上把锁,永远不让他拔出去。”
“不是的,姐姐的屄不臭。”卡尔现姐姐铁青的脸色并没有好转,于是又转过身安抚姐姐、用小香舌轻轻舔着她的酥胸,“姐姐你放心,我是不会对你做、做出那种事的。”
“我知道。”
不满的柳特嘉德在弟弟的小屁股上狠掐了一把,默默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随你怎么想吧,比起内部输送,能源从外部输入的环节更值得忧虑。”勃蒂尔不再搓弄自己的雌根,将手指置于自己黑得亮的大阴唇上,“你弟弟的肉体虽然比你更具有魔法亲和力,毕竟年龄太小了,从自然界中汲取的率是很低的。这也意味着,虽然是名副其实的永动机,但这点可怜的输出功率并不足以做什么。”
“用来烧水可以么?”卡尔天真地看着勃蒂尔,“我想让姐姐每天都能洗上热水澡。”
卡尔……柳特嘉德的眼眶变得红红的,她连忙扭过脸去假装咳嗽,一点也不想让勃蒂尔看到自己的失态。
“可以,只是烧水没法拯救世界。”勃蒂尔的语气冷了下来,“当然还有另一个办法,可以极大地改善功能:捕获扶她魔,将她们变成提供能源的精奴,以此改善充能。”
“什么?”
姐弟二人同时尖叫起来,她们觉得这个想法简直疯狂至极。
“无法想象,是么?凶狠残暴的扶她魔是那么恐怖的敌人,怎么能够进行驯化呢?”
勃蒂尔冷笑着站起身,简短地念动咒语,一团诡异至极的蓝色火焰从她的龟头射出,并在姐弟面前维持着稳态——很明显,这不是为了取暖,而是为了显像。
面前出现的景象过于淫秽,年纪尚小的卡尔被震撼地说不出话来;至于柳特嘉德,则像个白痴一样张大了嘴,眼神被不断变化的蓝火死死锁住,良久才冒出一句:
“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你疯了!”
“很遗憾,你们看到的画面是真的。没有阴囊的半扶她,并不能直接吸收扶她魔射出的精液,因此我需要一些配套设施。”
冷酷的火焰随着勃蒂尔的声音一同跳跃,映出恐怖的场面:在一个低矮又狭小的地牢深处,安放着两排十字架,每个十字架上都绑着一个赤身裸体、身材火辣的女人——如果不是头上破损的羊角与腰椎后方软塌塌的尾巴,柳特嘉德会真的以为这些被捕获的扶她魔是女人。她们的四肢与腰间都被闪着紫光的魔法锁链禁锢着,动弹不得;勾人心魄的绿色眼睛被黑布蒙住、烈焰般的红唇塞着口球,再强大的魔女也只能在黑暗中出呜呜的声音,像个情的母畜一样扭动身躯——不如说被捕获的扶她魔,就是一群情的母畜而已,除了不停地射精再无其他事情可做。
但这一切还不是最恐怖的,因为每个扶她魔的鸡巴都没有闲着——在巨根之上,各自套着一个同样被蒙住双眼、塞住口腔的小男孩,最大的年纪也就是卡尔的岁数,皮肤苍白、肌肉瘦弱,四肢无力地垂着;与尸体唯一的区别就是被操到无法辨认、但仍然不断收缩的屁眼,以及低垂着不断流出大量白色浓精的小鸡巴。扶她魔出于本能,在被束缚的状态下只剩疯狂肛交、内射男孩一件事可以做;而被肛交的男孩们,不断地将被射入的魔精转化成散着青春气息的人类精液,使之变得可以被半扶她吸收。而这一切精液都被收集起来,通过对接包茎的弱小马眼、再经过长长的运精管道,输送到地牢尽头的巨大储精容器之中——那圆滚滚的样子像个酒桶,只要按下按钮,就会有一杯新鲜可口的浓精流进勃蒂尔的高脚杯中。
“捕获榨精工程像是滚雪球,第一个是最困难的。等到第四只扶她魔进入工位之后,我的力量已经强大到可以孤身走暗巷了。”勃蒂尔用长长的黑指甲挠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在回味鲜榨精的味道,“唯一的弱点是,这些男孩的括约肌太脆弱了,经常因为被扶她魔肏穿直肠而死。我只好在地窖前面挖了个大坑,让这些小可怜安睡在里面。”
“你……变态!你做出这种事情,晚上不会做噩梦吗!”
柳特嘉德再也忍不住了,虽然她的正义感不多,但也不是冷血的人;更让她感到愤怒的是,卡尔明明就在她的面前,居然让还在成长的他看到这么残酷的画面,这是对他纯洁幼小的心灵多么大的伤害啊!
“这有什么,这些男孩早就是扶她魔的精壶了。”勃蒂尔无视了柳特嘉德的情绪变化,将画面切换到白骨累累的肛裂男孩百人坑,“王国的报纸才不会告诉你们,现在白城所面临的,根本不是第一次扶她魔入侵——早在十年之前,在我还像你这么大的时候,第一批扶她魔就已经潜入到了这个世界上。孤儿院的修女姐姐,磨坊里的纯情女工,在山坡上随时准备与羊倌打野战的风流牧羊女,全都可能长着一根大鸡巴。”
卡尔与柳特嘉德一言不,只是呆呆地握着对方彻底软化的阴茎。比起那不可思议的鸡巴永动机,扶她魔入侵世界的真相更加让姐弟二人无法接受——还有,那些可怜的男孩,比起最后的结局,他们生前的磨难恐怖更令人心疼。
“你们看到的这些孩子,在被关入地牢前就被千百万根扶她大鸡巴肏坏了,活着也只是长着洞的行尸走肉、看到魔女胯下的鸡巴就想着一屁股套住、不榨出精液来不肯离开。我在最初的任务中,都是将他们和扶她魔一并杀死的,尽可能让他们无痛地解脱。”
勃蒂尔的声音还是冷冷的,若不是熟悉她的,是无法从两句话之间的间隙捕捉到情感波动的。
“直到我自己被魔血感染,沦为了失神的半扶她,也开始像扶她魔一样到处作乱、甚至一入夜就去强奸富裕人家那些白白嫩嫩、干干净净的小男孩。直到……直到一次偶然的事件,重新解放了我被禁锢的神智,才让我避免了自我毁灭的结局。”
勃蒂尔没有撒谎。她只是没有说出全部真相——拯救她的人是白城伯爵贝尔莎的弟弟,那个有着星辰般明亮眼眸、笑容温暖的男孩,像是个完美无瑕的陶瓷娃娃。失去理智的勃蒂尔闯进了他的卧室,当着他姐姐的面,将四十五厘米的大鸡巴全部塞了他紧闭的粉色屁眼里,像肏一匹成年母鹿一样肏着他,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他光滑的阴囊;小小的躯体无法承受如此残忍的强奸,勃蒂尔还没有来得及用自己的厚屄吞食他那根散着奶香的包茎,可怜的男孩便因为内脏破裂、口吐鲜血而亡。即便如此,他始终没有求饶,只是一直默默地流泪,并且在勃蒂尔耳边轻声吐出最后的话语。
“大姐姐。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在男孩的眼神归于寂灭之后,嗜血的勃蒂尔现自己的视线开始变得清醒了。破碎的瓷娃娃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她终于意识到,眼前的血迹都是被她肏出来的。出人意料的是,目睹了施暴过程的贝尔莎,当场拒绝了勃蒂尔自杀谢罪的请求——简单的偿命,并不能让弟弟安息。她命令勃蒂尔用另一种方式赎罪,以告慰弟弟哭泣的冤魂。
杀光扶她魔。让这个世界的男孩们都可以安心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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