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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典雅的穹顶之下,稀稀落落的几件家具显得格外孤零。
阳光透过窗枢倾洒而入,将空气中的尘埃映照得璀璨晶莹。
流莺半倚在洁白的床铺之上,一双美眸中透着些许惆怅。
她遥遥望向窗外的景致,入目之处,唯有杂草丛生,繁花凋零。
自半月余前,女奴们便开始被逐一遣散,时至今日,整个太子府中,所余之人已寥寥无几。
曾经尚有几分人气的庭院楼阁,如今无处不弥漫着孤寂落寞的气息。
自重伤初愈,流莺便终日被困于太子寝殿的一方床榻,如同襁褓中的婴儿般任人投喂饲养。
失去四肢的人彘之躯,使得她生活无法自理,空然无物的私密之处,则令她心神倍感空虚。
往昔那如同家畜般饱受屈辱的日日夜夜,而今已似残梦一缕。
直至此刻,流莺才恍然惊醒,她已深深迷恋上了白无尘对自己的百般蹂躏,以至于她对即将而来的调教满怀期许……
三日光阴,转瞬即逝。
得益于灵液的神异之力,流莺伤势尽愈,且全身上下不见丝毫痕迹。
不仅如此,其肌肤愈显瓷白细腻,娇柔的恰似羊脂美玉,其五官更见精致端丽,于原本的妩媚之中,又平添几分空灵秀韵。
更令人惊奇的是,她那屡遭摧残的蜜穴,竟也较以往更为饱满紧致,其整个肉身,仿佛回到了年芳二八的妙龄之时。
凝视着袒露于空气中的那朵娇嫩蓓蕾,流莺咬了咬唇,若有所思。
“阿这……我该不会……变回处女了吧?”
“嗯?你说什么?”
“没,没事……你来了哈,刚刚没注意……”流莺目光游移,心虚的躲避着白无尘的视线。
可下一刻,她似是陡然惊觉,满面羞恼的回瞪过去,“等等!你这会儿倒是愿意理我了?之前跟你说话的时候,怎么对我爱搭不理?!”
忆起这几日自己热脸贴冷屁股的种种遭遇,流莺心中忿忿不已,她曾多次探询白无尘在神陨谷中的经历,亦曾屡屡倾吐自己的关切之意,怎奈每逢关键之时,对话总会被单方面的终结。
以至于那段她酝酿许久的感激之言,至今依旧鲠在喉间。
“莫要以为你有了几分姿色,便可对孤大呼小叫。霜儿,为她沐浴更衣。”
“你,你瞎捅什么词儿呢……哎哎给我回来,别跑!”
不出所料,留下一句不咸不淡的敷衍之语,白无尘再一次扬长而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流莺总觉得男人自归来之后,那副冷峻面容看起来愈顺眼,即便是对自己的斥责,听在耳中,也无端比往昔多了几分宠溺之意,今日,他甚至还破天荒的夸赞了自己,当然,流莺绝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儿满心欢喜。
‘绝不,哼……!!’
……
半个时辰过后,萦绕着怡人香气的流莺被安置于一处舒适座椅,身上还穿着一袭为她量身定制的裹身露点黑衣。
正当她以为侍女将为自己梳妆之时,白无尘竟悄无声息的自她身后缓缓步近。
“你,你不是走了吗?等等,你要干嘛……?!”
在流莺饱含惊疑的注视下,白无尘未吐只言片语,而是径直伸出左臂,在她那光洁的面庞上悉心雕琢起来——敷铅粉、抹胭脂、画黛眉、贴花钿、缀唇脂,其技艺虽不算娴熟,但每一动皆细腻无比。
须臾之后,望着镜里那妩媚中带着一缕温婉,温婉中透着一丝阴郁的自己,流莺眸中尽是不可置信。
这般妆容,无疑较以往更具风韵,但也显然有着夹藏私货的嫌疑——妆后的自己,竟和白无尘相若夫妻。
回想起近几日,不时能瞥见侍女们五花八门的诡异妆面,流莺心中顿时了然,望向白无尘的盈盈美眸中也不禁添上了几缕受宠若惊。
然而,念头一转,她又忆起自己理应还在生着闷气,于是只得急忙压下心中暖意,娇声斥道:“亏你还是太子,整日不务正业,学这些女人的事做什么,别以为对我好点我就会心甘情愿的任你摆布。”
“你,即是孤唯一的正业……”一阵声若蚊呐的低喃于耳边悄悄响起,微弱难辨到令流莺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听力。
“你说什么?刚刚我没太听清……”
“调教你这头蠢笨雌犬,亦是孤的正业。”
“谁蠢了?!我挺聪明的好吧?!!”
白无尘稳稳按住流莺躁动的脑袋,旋即,动作轻柔的为她盘弄起髻,语气中裹挟着几分不容置疑,“无论今后生什么,永远也不要将孤为你化的妆容卸去。”
“你咋不直接给我焊脸上……”一记白眼送出,流莺心中腹诽不已,虽说她对梳妆打扮并不挑剔,但一想到要用自己的余生去迎合这个变态的喜好,她心中便不由升起一丝抗拒。
然而,当其目光透过妆镜,触及到白无尘那未能藏住的满目深情,她的心底竟莫名泛起一阵涟漪,鬼使神差般的,应了一声带着羞赧的低吟,“……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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