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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沉,是一座大山压着他吗?
上官玄渊被压得胸口闷,也不得不睁开了眼,看看到底什么山压着他。
一睁眼,便是寨主酣睡的脸庞,眼睫微颤,呼吸沉稳,手搭在他的胸膛上,趴在他身上沉沉睡着。
看着她的睡颜,上官玄渊一时间犹豫着是不是要再忍忍,不想扰了她的梦,她的嘴角还扬着,应该是一场好梦。
岳铁花的衣襟微微敞开,小豹子一般的肌肤裸露在他的眼前,他很喜欢寨主浅麦色的肌肤,小太阳似的,充满了活力与生命力。
漂亮的锁骨蜿蜒纵横,随着她的呼吸而起起伏伏。
不知她的伤怎么样了。
上官玄渊小心地掀起她衣襟,想看看她左胸口的剑伤愈合得怎么样。“小郎君醒啦?”
手指刚触碰到衣襟,岳铁花便被惊醒,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后,瞧了一眼面色还白的压寨夫君,他的脸白得像瓷,原本就俊得像玉,一生病便更白了,变成半透明清清的白瓷。
岳铁花垂眸就看见触着自己胸口的修长手指,又露出了下流的表情:“小郎君,这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扒衣服?”
上官玄渊面露难堪:“我不是,别胡说!”
岳铁花握住了他的手腕:“啧啧啧,愈淫乱的小郎君。”
大病初愈的上官玄渊力气还未恢复,换平日,他定是要反身把这嘴坏的寨主压在床上,教她明了到底谁才是那淫乱到会哭会叫的人。
但现在,他连甩开她桎梏的力气都没了。
岳铁花抚上他的下颚,两指轻轻摩挲,亲了亲他下颚,说:“睡了好久了,小郎君,饿了么?”
这几天,上官玄渊都病得昏沉,分不清昼夜,隐约记得是寨主一直在床榻旁陪伴着他,隐隐地他还想起了寨主粗鲁地给他灌了粥,嘴巴被她撬开,逼供般地喂进了热粥,昏睡几日,他最能记得自己被灌白粥的回忆。
恍惚之间,他还能听见寨主在他耳旁语气温柔地哄“喝点吧”,但手头的动作却粗狂地像个野人,捏着他的两颊,撬开个缝便往里灌,呛得他头更昏。
岳铁花见他愣神,又说:“喝白粥?我喂你?”
上官玄渊立马回神,惊恐地摆手:“不不不,不喝白粥!不喝!”岳铁花在心里嘀咕着,这白粥有那么难喝吗?
这几天可是喂了他喝了不少呢。
“莲子粥?”
“不!”
“蜜枣粥?”
“不不!”
上官玄渊咬着牙说:“不想喝粥。其他什么都行。”
岳铁花:“那让魏三煮点参汤?我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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