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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哦哦哦哦!”
还没等研也对姐姐的媚语做出反省,夹住肉茎的两只小脚就开始绕着棒身左右传动,刺激起了刚才没有受到嫩肉抚摸的尿道侧棒身。
一直以来都在研也的意志力下慢慢适应了玉足攻势的肉茎遭到突然袭击,误以为自己遭到了主人的背叛,委屈地吐出先走汁诉说着自己的郁郁,却被本应是敌人的小脚们温柔接纳,不由自主地想要主动委身玉足,把射精控制权让渡到两位少女手中。
【妈的!清醒一点,现在是你被足穴操了啊!二弟!顶住啊哦哦哦哦哦!】
研也刚想对二弟传达中计了的消息,就被白的小脚攀上龟头,彻底夺走了射精控制权。
现在,只要姐妹愿意,可以一秒就让研也的巨根喷精,但刚刚被肉茎进攻奸淫过的四只玉足显然不会这么好心放过男根,一场不断施予快感再中断刺激的寸止酷刑,就这么拉开了序幕。
看到妹妹的小脚攀上龟头成功夺权,姐姐的双脚也放缓度,改为轻柔拂过棒身,偶尔挑逗一下尿道和睾丸,像是温柔的大姐姐一般施予肉茎刺激的同时又小心翼翼地呵护他,进行着可持续性的足交刺激。
而另一边掌握肉茎命脉的妹妹则没有这么仁慈,刚刚只是顺着肉茎抽查接着轻轻摆动卵囊的左脚,此时开始主动绕着两颗蛋蛋划起了“8”字,全方位地慰劳起全力生产的卵蛋,催促着更多精子假如射精预备队,替一场宏大的喷精积蓄起了能量。
右脚则坏心眼地玩弄起可怜的马眼,时不时就用足趾拉出一缕淫丝,嘲弄着被玉足完全制服的凶猛男根。
同时遭到安慰与嘲弄的肉茎陷入了一种进退两难的焦灼状态。
假如他想对妹妹的嘲弄爆的话,就会被姐姐的玉足抚摸安慰,令他对自己的焦躁感到内疚。
然而假如就这么接受姐姐足穴的提议,又会被妹妹的黑丝小脚玩弄马眼和蛋蛋,失去作为男性的重要尊严……
此时,正是作为大脑的研也做出决断的关键时刻,他会怎么行动呢——
“清姐!白妹妹!求求你们了!让我射吧!我认输!”
啊,毫不犹豫地承认败北了……本以为研也还会再坚持一下雄性的尊严云云来着。
【不!我并没有认输!这只是缓兵之计!只要我现在装出一副服从的样子,等到射精之后两姐妹就会失去手中的把柄,只要到时候再主动出击,控制权就会回到自己手中!这波啊,这波是忍辱负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不行哦!你已经失去了认输的机会喽!本来约定是由研也自己来动的吧!现在既然是我们在给你足交,就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了哦!我不是说了吗!只有我命令你射,才能射出来哦!”
【啊——完蛋了!还不如不求饶呢!偷偷动两下腰主动漏出来还有借口狡辩……现在只能忍到姐姐开口了——造孽啊啊啊啊啊!!!】
看到研也的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双胞胎都为之一笑,同时加起脚上的动作,逼迫研也的肉茎进入射精预备状态。
遭到小脚同时进攻的肉茎开始剧烈颤动,先走汁汩汩涌出马眼,与妹妹的小脚争夺起重要部分的控制权,却被双胞胎天衣无缝的配合一秒镇压——
只见姐姐夹住棒身的双脚突然暂停,然后同时向棒身施力,控制住肉茎的抽插与跳动,为妹妹接下来的龟头责提供了表演舞台。
玩弄睾丸的小脚抽离阴囊,令肉茎暂时松了一口气,却立马被龟头传来的强烈刺激搞得呛了一口,直接挤出了一滴浓精涌向马眼。
双脚得到解放的妹妹先是给了肉茎可以喘气的错觉,然后瞅准时机用足心包住了龟头,飞地搓动其双脚施展了黑丝阴阳龟头责。
刚才由于左脚一直放在远离龟头的睾丸上,所以足心丝毫没有受到先走汁润滑,黑丝就这么直接摩擦起了龟头,而另一边的右脚因为尽情玩弄了马眼,已经被前列腺液彻底打湿,造成了一只脚干一只脚湿的差异触感。
而这种差异反应在龟头责上,则是会导致左脚度慢右脚度快,进而使得右半边龟头肉被挤压在左侧足底上造成差别化的不平衡快感,使得两边神经传导的信息不一,最后逼得大脑同时切断两边的神经联系,使男根陷入麻痹,孤立无援地独自忍受起小脚的折磨。
【如此恶毒!如此无情!鸡鸡麻了!鸡鸡麻了!可恶,必须逃走!必须逃走!】
研也的大脑感觉到二弟传来的呼救正在渐渐减弱,如果真的被两姐妹这么控制了,估计二弟会留下心里阴影,彻底变成两姐妹足穴的形状,成为一被两对小脚触碰就颤抖着想要射精的宠物鸡鸡了!
【该做什么!该!——有了!蛋!对不住了!】
研也心里一横,左手伸向自己的睾丸狠狠捏了一把,企图靠强制射精突破姐妹的寸止调教,结果打从伸手的那一瞬间就遭到了妹妹的察觉,被黑丝足趾狠狠地插进了马眼,再次体验了一把尿道塞寸止的地狱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
这次二弟是真的遭到了主人背叛,出口被足趾堵住,后路又被研也断绝,亿万精子开始从精囊输精管精腺各处上蹿下跳,冲撞起已经到达极限的可怜肉茎,逼迫着研也的肉棒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在姐妹的足穴之中横冲直撞,差点就要逃脱妹妹的黑丝足趾尿道塞完成射精,却被姐姐更加用力地夹到动弹不得,就连海绵体保护的尿道都被姐姐的足穴挤压到变形,彻底堵住了精子的去路,在姐妹的合力寸止下彻底失去了漏精的可能性。
看着被两只远小于肉棒尺寸的玉足合力绞杀的狰狞男根,清和白对视后,一齐对脚下的男根露出轻蔑的笑容,同时放松脚上力道允许肉茎进行他期盼已久的狂野射精。
结果已经在两姐妹的寸止酷刑中被折磨到半死不活的可怜男根像是将死之人临别赠言一样,只是委屈地吐出了两口白浆,随后就慢慢瘫软在了两姐妹脚下。
见到肉茎出现如此反常的状况,罪魁祸的两姐妹也不禁慌了神,像是在给男根做心肺复苏一样拼命用脚按压起了软趴趴的大肉虫,却还是无法复活失去元气摆出希望之花姿势的可怜足茎……
“总之!先把小研放到床上,然后跟打电话问问爸爸妈妈该怎么办!要打12o吗?还是——”
清设法保持冷静,列出了当下的行动清单,然而正当她把肉虫释放出踩脚袜足穴后,一个陌生的粗犷嗓音打断了她的思考。
“喂!就是你们两个把我大哥搞成这样的吗?!”
“?——!”
请看下回——二弟血战双胞胎,不止足射的连续榨精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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