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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快跑!”安铭义一把推开了安伶烟,拿刀砍伤了一个强盗,身后再中了两刀,此时的安铭义面目狰狞宛如一个择人而噬的恶鬼,身上到处挂彩,为了保护这个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拼劲了全力。
而安伶烟也没有了再跑的力气了,她坐在安铭义后面的地上大哭出声,若是安铭义死了,她估计也不想活了。
“妈的,小子,不就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让出来会死吗??”一个被砍断了手掌的强盗咬牙切齿道。
安铭义凶狠的眼神表明了他的答案。
“妈的,冥顽不灵,兄弟们再上!”三个强盗再次一拥而上……
“呵呵……”忽然不知何处传来一阵勾魂夺魄的笑声,空气中弥漫着沁人心脾的香气,三个强盗和安铭义都楞在了原地,只有安伶烟看见了那道从天而降的身影。
那女子身上散着霞光,身后如绸般的黑飘扬,一双媚眼盯着几人,樱唇轻轻吹出一股粉色的香雾,逐渐凝实为粉色的丝绸,将愣住的四个男人全部包裹其中,未见一点挣扎,几息便成为四具粉色的丝绸人偶。
安伶烟被吓得战战兢兢不敢讲话,那女子回头看向安伶烟,缓步朝她走去,俯下身打量了安伶烟几眼,那半露的酥胸都颤了几下,咧嘴笑了,开口道:“这就是夫君提到的那个苗子么……根骨不错嘛。”
“啊?”安伶烟疑惑,支着身子再退两步。
“小家伙不要怕……姐姐这不是帮你解决了坏人吗?”女子笑道。
“可是……你……你把哥哥也捆起来了!”安伶烟颤声道。
“噢~另一个小家伙么?他的所作所为姐姐可都看在眼里,现在可是在奖励他呢。”女子继续道。
“奖励?”安伶烟并不懂女子话中的含义。
“对啦……就是这样哦……”女子招手,那裹着安铭义的粉绸便飞到了两人面前,裆部的丝绸一阵翻涌,将那根羞人的玩意掏了出来。
而此时的安铭义还迷失在这如兰的香气当中,并不知道即将生的事情。
粉色的绸带从女子裙下飞出,轻柔地裹住了软塌塌的阴茎,一丝丝难以言状的气息从绸带渗进了皮肤中,肉棒便在裹缠之中一柱擎天,安铭义也忽然惊醒,但入眼处尽是暧昧的粉色,馥郁的芳香源源不断地涌入七窍,下身涨的难受,丝绸不断摩擦着肉棒,在安伶烟面前噗的一声射出大量的精液,安铭义也因为巨量的快感挺直全身,想要张嘴喘气却吸入了越来越多的香气,精液再次喷涌而出。
女子满意地点点头,纤手一挥,缠绕安铭义的丝绸便化作一阵烟雾消散,他也一下子往前倒去,被着急的安伶烟搂进怀中,看着他一脸幸福的表情,安伶烟连忙问道:“哥哥你怎么了??”
“不要着急,刚刚泄完初精会很虚弱,你不妨问他舒不舒服?”女子如此蛊惑道,眼里满是坏水。
于是安伶烟小声问道:“哥哥……刚才……真的很舒服吗?”
安铭义一脸被玩坏的表情,含糊不清道:“好……好舒服……”
“如何?姐姐看你有缘,可以收你为徒噢?而且……你看你的哥哥的表情……他从出生到今天都没有那么幸福过吧?”女子继续蛊惑道。
听着怀中相依为命多年的安铭义嘴里一直持续着的“舒服……”,安伶烟眸光闪烁,抹了抹脸上的灰,眼中出现了一丝坚定,轻轻放下安铭义,双膝跪地朝着女子拜了几拜,大声念道:“弟子安伶烟,拜见师尊。”
女子微笑着点点头,身后飞出无数丝绸将三人包裹,朝着某个山头飞去。
“对了,师尊……该怎么称呼?”安伶烟问道。
“万秀阁,璃诗韵。”女子缓缓道。说完便落在了万秀阁的某个房顶上。
被捆缚在原地的几个强盗身上的丝绸宛若活物一般生长起来,将他们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细腻地覆盖,接着开始温柔地挤压,无数丝绸钻进了他们的裤子,将肉棒和蛋袋通通包裹,配合接连不断的摩擦揉捏,精液仿佛是被拽出来的一样泄个没完,但即便是全身都缠绕在丝绸中射精之后依旧没有清醒过来,反而越射越多,染湿了裆部的丝绸,几个丝绸人形也变得越来越瘦弱,最后丝绸只包裹着三个骨架,扑通几声散落在地,如同粉红骷髅。
房子里走出来一个睡眼惺忪的大叔,璃诗韵看见他立马扑了过去甜甜地喊了一声夫君,全然不复刚才凶狠的姿态。
而大叔看着安伶烟和安铭义两人也是有些惊喜,毕竟刚刚立派没多久,正是需要新鲜血液的时候,此时宗门立除去赌气离开的洛水芸和天天就知道弹琴作画的媛芷羽,就剩他和璃诗韵两个活人了。
十分潦草的收徒仪式……但并不代表他们以后的生活很平凡……
安铭义被大叔收下教导他独创的法门,而安伶烟则被璃诗韵带走秘密训练,原本两人分别时还有些不舍,但不知璃诗韵跟安伶烟讲了什么,安伶烟的眼神忽然变了,直接挥手告别。
这一别便是近三年时间,安铭义的法门也算是小有所成,此刻的他坐在悬崖边上看着夕阳,嘴里吊着一根枯黄的草,颇有少侠风范。
而他的心里有些苦闷,即便师尊多次强调不用担心安伶烟,可她毕竟是自己相处多年的妹妹,终日不见,要说不担心那肯定是假的,他看着天边的云朵,仿佛看见了安伶烟那张天真可爱的笑颜,他特地弄了一件青色的衣裙,尺寸比上一次见到安伶烟时大了不少,毕竟女大十八变,下一次见面她估计都已经长高不少了。
“该回去了。”安铭义自言自语道,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摇摇晃晃地走回到自己的房间,靠近房间他便闻到了一股香气,但他也没太在意,不知为何万秀阁里面那个天天弹琴作画的咸鱼前辈见到二人之后十分热心,安伶烟去闭关了,媛芷羽便天天到安铭义的房间帮他收拾,安铭义一开始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久而久之也不在意了,大不了平时回来给她多带点礼物。
不过媛芷羽似乎对跟安铭义谈天说地更感兴趣。
在城里跑了一天的安铭义早已疲惫不堪,倒在床上便开始呼呼大睡,全然不觉床边站着一个青色的身影,青绫如同毒蛇一般爬上了床,在安铭义身体上游走着,将他的衣服一件件扒掉,四肢逐渐陷入缠绕之中,连指缝都没有逃过青绫的包裹,脑袋下的木枕也悄悄换成了某种更加柔软的东西,他回来时闻到的那股香味更加浓郁了。
朝阳照进了屋子,山脚平民家里的公鸡开始打鸣,安铭义在香气的包围中缓缓转醒,刚想伸手揉揉眼睛却现自己的手好像陷进了什么里面动不了了。
他猛地睁眼一看,房间里竟纵横交错着无数青色的长绫,挂在房间各处,而另一头——是他那每日清晨都会固定升起的旗杆,此时已经被青绫完全包裹,在阳光的照射下活像一条粗壮的青笋。
“哥哥~这么早就醒了吗?”头顶忽然传来一阵熟悉而又妩媚的有些陌生的声音。
“啊??”安铭义一下子懵了,出声音的一瞬间,包裹肉棒的青绫翻涌起来,不断摩擦揉捏着因晨勃而十分敏感的肉棒,“啊啊……!停……停下!你到底是谁……啊……”安铭义用尽力气扬起脑袋,愤怒说着,只是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出便看见了那张熟悉的玉颜,不由得惊叫出声:“烟儿??”
安伶烟低头看向枕在自己膝上的安铭义眼中秋波盈盈,轻声道:“哥哥先不要说话,躺着享受就好。”说完又有四五条青绫从安铭义的腰侧和股间滑溜上去,交叉着在上面又裹了一层,“唔唔!!烟儿你在做什么啊!先……先放开我啊。”安铭义大叫道,想要挣扎,四肢却被紧紧固定在床的四角,看似柔软的青绫却无论如何都挣不掉,血液的加流动让肉棒越来越兴奋。
安伶烟此时却有些苦恼,她记得当初阁主一下就把精液弄出来了,难道是她学艺不精?
如此想到,她又一次收紧了青绫,肉棒微微颤抖,已然是快要坚持不住,安铭义依旧叫嚷着。
安伶烟还以为是安铭义嫌她弄难受了,慌张地想要上手,垫着安铭义脑袋的玉腿张开,安铭义的脑袋陷了进去,被安铭义的头挠了一下的安伶烟腿忽然一软,一把坐在了安铭义的脸上,芳香绵软的阴唇和他的嘴唇贴在了一起。
“呀啊~~!!”安伶烟顾不上蜜汁喷出带来的羞意,连忙将娇嫩的臀抬离安铭义的脑袋,与此同时精元再也无法忍住喷薄而出,浓厚的白浆从层层包络的青绫间渗出,肉棒跳了两下,微微有些软的趋势,随后又立了起来。
连带着连接肉棒的青绫左右摇摆。
安铭义的脑袋有些昏,先是醒来现自己被强行包裹,然后又被妹妹一屁股坐脸上,在这里生活了三年还是头一回这么刺激。
“对不起……”安伶烟红着脸趴着安铭义怀里道歉,娇小的身躯有些颤抖,安铭义有些无奈,但毕竟是自己妹妹,他也没有讲什么,只是拍了拍她的后背表示不在意,两人在朝阳照射下静静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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