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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原晴之视线停留时间过长,跪在屏风旁的匠人连忙邀功似的开口:“伶娘小姐,这是楼主为了戏祭仪式,特地为您缝制的霓裳羽衣。”原晴之这才想起,昨天她被骗去祭祀之前换下了伶娘的羽衣。再去看,果不其然,那件被换下的羽衣正好端端挂在一旁,被新的羽衣衬得黯然失色。但这不抬头不要紧,一抬头,她便看见后方的架子上摆着一把眼熟的小刀。这把刀通体铜制,和满屋子昂贵的古董格格不入,粗糙又不起眼。可这样不值钱的物件,却被人珍惜地放在最中央的展示架上,仿佛恶龙圈定的宝藏,甚至就连上面的纹路都被磨平,显然经常被人拿起来抚摸。这不正是《诡宅》里她随手塞给虞梦惊的东西吗!他怎么还留着!原晴之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刀上挪开,然后摇了摇头。伶娘不能说话,她只能用肢体动作表达自己觉得这东西太贵重,无法接受的意思。却不想这点停顿,被时时刻刻关注她的虞梦惊捕捉。“你不喜欢?”顺着她的视线,后者看见了那把刀,当即不动声色地扬眉,轻描淡写:“那便烧了,重新再做。”“摘星楼主,恐怕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望着原晴之颇有些不知如何接招,身为师哥,元项明自然挺身而出:“昨日,伶娘察觉贵楼有疑似活人祭祀的情况,今日便如此做派,实在让我们无法放心。”从进门开始,虞梦惊的视线就仅仅只停留在原晴之身上。即便是元项明釜底抽薪,说出这样的秘密,想要逼迫他自乱阵脚,这人也没有要挪动自己视线的意思,反倒配合着露出讶异的神情:“活人祭祀?”“诸位想必对摘星楼有些误会。”这么说着,他懒洋洋地拍了拍手。很快,新的纸傀掌事便垂首领命,从外头带来几个人。原晴之定睛一看,发现她们正是昨晚被纸傀带去沐浴的优伶,就连身上穿着的素色白裙都还是那件。虽说瞳孔全部变成了代表深度控制的黑色,人也木木的,丧失了自我,但她们的确好端端地站在原地,没有被当成圣泉的祭品。“本座只是对身怀才能的戏伶保有欣赏,想请诸位来顶楼喝喝茶。虽说戏祭仪式的确有祭祀环节,但无论如何也不至于做出这等行为。”展示完,虞梦惊忽然话锋一转。“说到这,我倒是好奇,伶娘小姐是如何得出‘祭祀’这个结论的呢?”普通的疑问,却带来不亚于十倍的压力,原晴之几乎能感受到对方审视的目光。她心跳骤然漏了一拍。是了,难怪从昨晚开始就心神不宁,原来是忘了这个!庆国已经覆灭数百年,若站在这里的是真正的伶娘或严梨,都决计不可能知道那身衣服其实是给祭品穿的!怎么办?!原晴之几乎拿出了毕生的演技,搜肠刮肚寻找办法。虞梦惊多智近妖,若他只是往武五和雷柔的转世上猜还好,可真要被他发现了端倪,就算他们三能跑,霍星岩也铁定得折在这。更别说关于戏外的事了,怕就怕虞梦惊猜到了什么,后果不堪设想。“楼主怕不是说笑了。”这回及时站出来解围的是戴茜:“我等也是戏人,接触过的戏曲只多不少。单单说活人祭祀,那部十分出名的《邪祟》里,就描绘过类似的场面。我等排练时,穿着的衣服有些相似,伶娘不过生性警惕罢了。”“哦?是吗。”若是解释成戏班子看过类似的演出服,倒也未尝不可。但虞梦惊却只是不咸不淡地来了这么一句,不置可否,要人摸不清他到底信了还是没信。“总而言之,楼主。您目前的安排,恕我等无法接受。”霍星岩义正言辞:“昨晚回去后,我同伶娘好好商讨过。她并不希望通过这样作弊的方式,成为最后的胜出者。或许这样说会有些不知好歹,但我等还是想还请您收回成命,继续选拔。”虞梦惊并未第一时间回答。他继续用那双深沉馥郁的红眸定定地凝视原晴之,仿佛想要剖开她的外表,看清楚内里藏匿的灵魂。“好啊。”地上跪着的匠人忍不住疑惑抬头,似乎从未想过,向来独断专行,乖张狠戾的摘星楼主,在面对这么直接的冒犯时,不仅不发怒,竟然还直接应下。“既然这是伶娘的意思,那本座也不是不能改改规矩。”摘星楼主这么说着,唇角笑容依旧:“今夜,摘星楼将进行最后一次选拔。”“至于戏目……不如就《诡宅》好了。”男人似有所指,意味深长:“伶娘舞技独步天下,想必也能演绎好雷柔这个角色。”是巧合吗?!简简单单一句话,掀起无数惊涛骇浪。“接下来,本座便不留诸位了,烦请好好准备。”离开主卧时,戴茜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始作俑者站在烟雾背后,暴露在外的半张脸诡谲绮丽,摄魂夺魄,同那片打磨光滑的眼镜一样,要人难以窥探。戴茜清楚,在这幅瑰丽美艳的皮囊下掩盖的,本质还是那个《夜行记》中恣睢妄为,心思极恶的邪神恶鬼。他看霍星岩的眼神极度冰冷,仿佛在看一个死人。即使稍稍展露出大度和宽容,也仅仅分给自己巫女的转世,想在失去记忆的她面前保留一些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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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带有谋略的杀戮,将这个王朝战场杀敌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害了,他的家人皆被送上断头台。她身为慕氏皇族的长公主,行的是张扬跋扈,做的是守护天下苍生,她虽被人认为是疯子,但人人都记得她在战场上是如何的英姿。她漠视感情,但对于恩情有恩必偿。她实力强大,可对于一些东西却又不得不放手。她在布局,布一场天下人畏惧的棋。(我是个写作废,真的不会写简介,但是我唯一能说的就是这是篇爽文)这文女主没有喜欢的人,番外也没有,但会碎好几次。内容标签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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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天道,异常的仙佛,是真?是假?陷入迷惘的李火旺无法分辨。可让他无法分辨的不仅仅只是这些。还有他自己,他病了,病的很重。...
滇地的天在一年四季中总是黑的比别的地方要早,郁郁葱葱的林子和那无处不在的瘴气让这个时代的很多人都谈之色变,而对于世代生活在这里的九黎部族来说,这里无疑是美丽的净土,虽然生活苦了点,但是因为没有外界的打扰,所以这里的人仍旧保持着朴素的生活习惯,当然,或许他们的某些习俗在中原人看来有些伤风败俗。在滇地深处靠近滇池的一片地方,有着一座竹屋,那是上代白莲圣母安碧如当年盖的,现为当代圣母依莲闭关居所,虽然有些旧了,但是清净的环境总比部落中那日夜的喧闹要好太多了。酉时方过,一道俏丽的身影出现在池边,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