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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莱收了心,不敢对母亲继续冒犯妄想,他承认妈妈风韵犹存,但作为儿子,哪怕用念头猥亵母亲都绝不应该。
于是他扭了头,眼角捕捉到的白光再度吸引他的注意。
那也是两条肉腿,但这个‘肉’,是要脱俗于常人所爱的纤细,那般肉感,源自于紧实而非松散,是无论如何摇曳都不会晃出肉浪,而是一整块颤动的柔韧;这双腿,如玉雕琢,为浑然天成的存粹白玉,其表面的润亮似乎连灰尘都无法沾染,仿佛一层白雪覆盖在光秃秃的山林,沿着山脊隆起的秀丽弧线;它高挑,可若真比白净绝不如米莱的母亲,但白中透粉带有更多血色,这正是健康的证明,是生命昂扬的活力,它们落座于椅子表面也会摊开,却不是翠蒂丝那样有几道层叠的肉脂粗腿,而是像一块被透明布袋包裹的,将要融化的奶酪,内部的血肉脂肪往下移动,但在最边缘,有肌肤为它们施加向上力度的美妙弧度,使得少女的肉腿腿肚不会完全触碰木椅,将‘紧致’一词展示得淋漓尽致。
在同样是大腿往腹部的延申之处,同样是一片黑色的三角地带,悠悠飘出的味道,与米莱母亲那里大不相同,你需要同对待美酒般闭上眼,抬起鼻去深嗅,那是少女情窦初开时才会散的荷尔蒙,其清新淡雅,如一朵初开的荷花,没有异味,也没有旺盛的雌臭,有的只是甜丝丝的气团,少女的心意与痴情就在其中,令人陶醉,似乎变化为一只小小的手,飘荡到男人胯下,以润物无声的幅度去抚摸雄性的裆部,待你回神,会惊讶现自己竟已勃起,在这样楚楚动人的少女面前,连五大三粗的歹人都会萌生羞愧。
米莱亦是如此,但锁具带来的生疼又那么快地把他从暧昧氛围里拉出,提醒着少年他无法欣赏,无痴迷,斩断了其男性的器官,展示了被锁住后仅有2cm的肉蒂,那样的羞愧来自于自己并非真正男人的耻辱。
米莱躲闪目光,何时欣赏自己女人的裸体也成了折磨?
下体的阵痛令他别无选择,憋屈地只好将眼睛从妮娅阴阜转移到她双腿再下方,越过的膝关节粉晕散开,如贴着一片樱花,向下的小腿,就像放大版的柑橘果粒,充实汁水饱满清甜,叫人恨不得去抱着少女的腿咬伤一口,却又因她的肌肤过于完美无瑕,让人找不到下嘴之处,你同样能感受到那股青春四溢。
再往下,是脚踝,以及从足掌表面往足底过度的粉润,米莱近距离观摩着他与之接触无数次的脚丫,无论何时看,都看不腻,神明定是偏心,给妮娅创造了如漫美的身子,更是在少女的脚花了不少心血,其修长与白净不用介绍太多,对米莱这样的抖m足控极具杀伤力的,是少女容易出汗的脚掌。
是了,经常潮湿的脚丫使其无论何时看都嫩的可爱,最绝的是这只脚套上棉袜,踩入棉靴,在北国的山林间穿梭一整日后回屋脱下,在鞋带松开的刹那,从鞋筒内就如泄闸般排出一股汗蒸白气,随着少女的脚从鞋内抽离,这汗雾也越来越浓,到了极点,妮娅抬起她的脚掌对向米莱,袜子底部,棉鞋鞋垫,全部被多的汗水浸湿出少女深色的足印,那股带香的汗酸直接扑鼻,此时米莱总会忍不住去握,去舔,去把脸埋在妮娅贴着的双脚里。
于此,因紧张,妮娅的脚也分泌许多汗水,两脚踩在大理石地板,热浪从足底喷出,与冰冷的地面接触生物理反应,便在妮娅的脚掌边缘,用白雾勾出她的足形,围着她的脚,向外是凝结的水珠,完全是由汗液凝固而成,米莱不禁想起了‘雾凇’。
要在平时,他肯定二话不说就扑上去请求妮娅把脚给他舔,让他吸。
但现在他无法做到,米莱必须保持对自我的精神克制,又在被迫遭受生理上性欲的抑制,他遗憾,懊悔,然这是他成为龟奴的必然,成为龟奴只是被剥夺性的能力?
可笑,成为龟奴是要被剥夺关于性的一切可能,仅有内心无处释放的欲望,还有憋死在卵蛋里的薄精,而到最后会沦为怎样的存在?
这对米莱还太过遥远。
最后,少年的视线转移到他最不愿面对的,位于两女中间的那双腿上。
龙又,把双腿往两边分开,坦然,也是三人中唯一露出下体的瀛国少年,米莱低头看着对方脚上的白底黑足袋,他之前都没有觉得,后辈的脚居然这么大,黑色本是显瘦显小的颜色,可穿在龙又身上还是又大又壮,纵使足袋包着脚趾,从边缘依然可见其棱角分明,宽大的脚掌踏在木屐表面,脚趾抓着鞋,如老树扎入泥土的根须般有力,莫不是错觉?
米莱居然在这实木木屐鞋面看到了被龙又踩下,压出的脚趾痕迹,他的脖子后冒出冷汗,龙又的双脚承载了多大的力量,看绷直的脚背,跪地的勇者少年莫名恐惧龙又会不会突然飞起一脚踢中他身躯。
说是,一个人的性格可以通过他的脚来判断几分,一双脚相貌难看,脚趾歪七扭八,说明这人行走不端正,品行也不正紧,而一双脚若是绵软,只有前脚掌有茧,则表明这人走路飘忽,性格软弱。
龙又的脚呢,脚趾,脚掌,足弓,脚跟,哪怕坐着在放松,也都老老实实地全部着地,沉稳,踏实,以及天生带着的权威和强硬的气势,均能从此处表现;米莱平时是不大会留意男人的脚的,所以哪怕二人相处十多年,米莱也没有看出龙又除了和善讲理外其它性格,而今日,这名东瀛少年将他继承自父辈的大将风范完全展现给米莱,这双脚,可是为踏遍山河,争霸四方所存在啊!
其所带来的压迫与雄性之阳刚,让米莱多看几眼,就自惭形愧。
同为男性,比自己年龄要小,实力要弱的后辈能坐着自己只能跪着,仅仅因为身份吗?
他是主子,自己是龟奴?
仅仅因为他下体无拘无束自己戴锁?
米莱心有不甘,又庆幸着龙又是男性所以锁内胀痛的肉蒂能够不再充血得厉害,可以稍作休息。
他继续顺着后辈的脚往对方腿部望,可达小腿肚的长筒足袋棉布质感变得形似丝袜,包着龙又具备爆炸性力量的小腿,往上是结实的大腿,再没入胫衣,下身大部分皮肉都被衣物挡住,这本身也没什么可看的就是了。
米莱爬到了龙又两腿前停住,他认为自己的位置就在这,桌子和垂下的桌垫能起到遮蔽作用,稍许放松,应该不会有人现吧,此外桌子和椅子的高度刚好挡着他往上眺望,以及龙又妈妈与妮娅他们向下看的视线,就是说,只欣赏妈妈和妮娅的腿也不是不行,两女下体足以被称作‘绝境’。
所以,龙又是要他来这里放松吗?
米莱冒出这样的念头,看来他这后辈仍记得体恤他这名前辈,知道一些事做的有点过火,暂时让他‘下线’啊。
但实际上,这完全是米莱自作多情罢了。
他还没歇上两口,龙又不容抗拒的声音就穿透了木板,直直的冲着米莱的耳朵刺了过来。
“往我这靠近点。”
靠近?
米莱怔了下,他看向龙又大开的双腿,这空隙难道是给他留的?龙又要干嘛?
米莱心生忧虑,可主子的话,龟奴怎有不从的道理,少年还是爬了过去,头刚过后辈的膝盖停下,龙又再道:“再近点,把你的脸伸到我的鸡巴前面,听懂了吗?”
鸡,鸡巴!
米莱被吓得猛颤,龙又这是何意?
他抬头看去,跪地时的平视视线刚好能撞在后辈裆部,少年现,龙又原本有遮帘盖着的下体已被掀开,从胫衣特意打开的洞里,一团比他拳头还大的乳白圆润之物耷拉在外,却不贴着椅面,而是自然下垂于东瀛少年的双腿之间,原来龙又的坐姿从后靠挪向前,只有三分之二的屁股坐在椅子上,剩下的,则刻意前伸,当着米莱的面亮出他硕大的下体。
龙又的阴茎此刻还算安生,故此绵软下弯与他那两颗浑圆的巨玉贴在一起,外部是紧身的兜裆布料做以固定及定型,于是就米莱看来,好似一颗夜明珠悬在东瀛少年双腿之间,紧接着是一股特浓的腥味飘来,携带着滚滚热浪,烘闷向米莱的面庞。
别忘了,龙又在此之前可与老板娘有过交媾,因为条件不允许所以对下体只简单擦拭,没有好好清洗,而这特制的兜裆布随能足够有弹性且透明,但透气效果就不如正常的棉料,刚射完的巨根稍加清理就重新放回裤裆,残余的精液会在之后慢慢流淌,浸染在龙又的兜裆布上,加之方才少年被妮娅与翠蒂丝话语挑逗也起了反应,泌出雄汁以及汗液,它们混合着,再这样一捂一闷一反应,天啊,汗酸,精腥,雄汁的荷尔蒙,完全是龙又体液的大杂烩,是一个男人最完整的信息素!
扑面而来的雄臭,看似无形细细观察下,会现它浓郁到能夸张地扭曲空气的程度,一吸之间,米莱的鼻腔内就充斥着这东瀛少年的各类体味,足以让他瞬时脑袋犯浑,头晕目眩,然大脑还在正常工作,仍对这股气味进行分析推断,以从这雄臭中得出让米莱有所联想,有所铭记的信息内容。
但是几番搜索之下的结论是完全没有,不,应该说完全没有能准确形容这股雄臭的指代之物!
鱿鱼干吗?但没有它腥;死鱼?又过于恶臭;带着汗酸却没有陈醋刺鼻,有着湿闷但既不潮也不热。
综上,这是龙又独有的味道,是无法被替代的味道,白布之中成团的巨物乃是刚从蒸屉上取出的糯米球,米莱可见其一丝丝上升的热流,飘聚在桌子底部,又沉在他头顶,米莱注视着后辈的裆部,随着视线停留时间的增加,便能从这看似为白球状的巨物边缘看出勾出物体沿廓的线条,它们几乎与白布融为一体,是阴影与尚未干涸的湿润痕迹使得米莱能够分清。
少年可见是三道弧线把它分为三块。
圆球之下,是两个正视着被挤压为勾玉形的鹅卵,将垂又收,是布料的存在让它们悬空,阴囊裹缚着它们,又组合为水滴状下腹平滑上提衔接到阴阜处,再往肛门方向又有个卵形凸处,阴囊承受着龙又整个阳物的全部重量,于是皮肤粘着兜裆布,以至于表皮从布料的微小缝隙间挤出,加之潮湿,由此出现了粉红的阴影位于这团‘白蛋’背部。
而在两颗睾丸上方,则是龙又没有勃起,为茧形或蛹形的阴茎,东瀛少年是有包茎的,不过不是米莱这样的长包茎,而是勃起后就能自然褪下的半包茎,此时观察,因包皮的存在使得龙又的肉棒显得温顺太多,它随呼吸沉浮,时而膨胀舒展,接着再收缩会到正常状态,在此期间,米莱看到三条线的交汇处不知为何逐渐被液体浸润,从白转为透明,由此往内窥视,米莱见到一道开合的肉色缝隙竟贴着这小片透明的布料,才明白原来是龙又的鸡巴在排出它的雄汁。
雄汁分泌意味着米莱头上的后辈在情,而能使他情的,也就是坐在他两侧的妮娅和妈妈了。
赤裸的母亲与女友被龙又看得精光,可他连妮娅下体都没见过,这份嫉妒不足以成为恨意,只是让米莱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又是强烈的对比,桌上,或许龙又正搂抱着他最爱的两人共享美味佳肴,桌下,是他屈膝跪地不适地吸入自后辈裆部飘来的空气。
龙又说,让他离他的鸡巴更近些,那么米莱就必须伸出他的双手,继续往龙又裤裆下爬动,他的头从刚传过膝盖,到快要近邻后辈大腿根,那坨白色的卵飘到鼻腔中的味道也随之雄厚,仿佛从稀粥到浓汤,每一口吸入,都如一记重拳打在米莱的大脑,刺激着他的神经信号,出危险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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