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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垂皎洁,风稀瘠畔,枝丫的树叶泛黄枯槁,空气中充斥着秋季独有的萧条,天高星稀,黑暗凝墨滴浸纸般晕开了夜色,时分渐晚,抬眸向窗外望去,灯色如墓园磷火扑飞幽幽,陈言拾掇完作业归整在一摞,按掉台灯,房间瞬间陷入漆黯氛氲,摸索着走到床沿边,整个人倒了上去,趴在枕头上心绪愁楚。
就在写最后几道习题时,陈言感觉身体燠热难耐,注意力总是被分散,心脏一揪一揪的慌张,团在小腹处的肠胃就像是烘烤在火炉里的木炭一直烧热,根本没法让他集中精力,脑海里的思维仿佛被控制一般,总是会去浮现出一些画面,看见课业里出现字母“B”都要不可避免的去幻想某两片裙带肉,看见交叉的图案同样不可控制的幻想男女求欢寻爱之事,这种感觉很奇怪,只要思想一松懈,好像万事万物皆会不由自主朝着“性”的方向联想,无一例外。
掐算着时间,是有好些天没有弄过了,每天学习任务重时间又比较紧,几乎难得有休憩的时间,一天下来精力憔悴,总是沾床就睡,不过,今天却同往日不一样,还在写题的时候就已经考虑要不要弄一次。
看着习题上密密麻麻的小字,空闲的左手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探进裤带,开始揉握阴茎,捋着松弛的包皮上下牵动,鼓鼓囊囊的卵袋随着中间那根细小的系带收缩,棒身逐步胀大寻着中间没锁的“大门”冲去,像雨后春笋破土而出,巍然屹立在宽松的睡裤之中,矗起一座汪洋上高耸的灯塔。
“怎么好像又变大了”陈言感受到拇指和食指合拢时的圈口增大,龟头颜色似乎更加深猩,不像是正常勃起的红润那般,而且不单是棒身胀粗了一圈,就连冠都肿的生疼,随着撸鸡巴的度趋于平缓,心头潮起的澎湃不断促出加的信号,陈言的重心逐渐从学习上偏移,从开始还能心猿意马地算着习题,虽然有几次简单的口算都需要列式子才能得出答案,到后来摆着前臂横在桌面上,下巴抵在臂弯窝处,嘴里断断续续的对着题目呢喃念述,最后干脆埋头趴在桌上,全身心的投入于“导管”事业,闭上眼睛,肱肌隆起,腕骨关节扭擦一个劲飞快刺激套动着根茎的敏感区。
鼻腔呼出的厚重浊气堆在臂弯,衣袖中央积染出一片潮热让浑气循环又吸入体内,往复几次后,氧气的摄取量减少,心肌压力突增,积愫在体内的欲火随着心脏跳动越来越快的度,也越燃越大,簇簇欲望的火团由腹肚怒绽,开枝散叶般延展在每一处被神经脉络接踵踵的地方,他能够感受得到,仅靠手淫根本填不满愈深邃的欲望窟窿,掌心粗糙摩擦着软包皮,在向上握推时龟头被攥在皮肉之中,向下拉捋时又让其独立傲然昂起一头,虬筋显赫,阴根胀硬的状态来到了顶峰,尽管已经切齿咬牙的努力套弄,却怎么都跟不上欲望攀升的度,那股冥冥间似要飞云游海的感觉迟迟未现,有的只是难以抚平的阻塞和肌骨酸涩的疲累,长时间高强度的撸动已经让陈言手部有明显的酸累,仰起身,不再佝偻着身体趴在桌上,而是换了个仰在椅子上,大腿前移尽量拉直身体,脚底结实的踩在地面撑住就快要悬在半空的屁股,右手接替继续高率撸着肉棒,却依然如此。
究其原因是潘冉在三方平台买的性药有降低敏感度的功效,但又会激起性激素的大量分泌,就会导致性欲高起但又出奇难以高潮的结果,可惜陈言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服了春药才会这样,始终怪自己没有更加用劲的自慰,就像祥子到死都觉得是自己不够努力一样。
夜绥,亥时过半,潘冉特意把枕头竖放,赤身裸体的压在枕套上面,与儿子昏暗的房间不同,吊灯光亮转换成柔和暖系,打开空调,暖风呼呼吹哮将卧室平衡在一个适宜的温度,她耳畔倾轧在柔软的棉枕上,期待着一番春潮秋水晨露夕阳般美好的祈愿降临,茸韶秀披散交叉掩盖住华肩喙突上如温玉般雪质柔肤,蜂腰削背,身无片缕,椎骨平川自颈后顺延至尾骨,没有丝毫错位,两侧扇脊如山峦堆聚,在丰腴熟韵的体态下稍逊精致,臀肉臃厚瘫铺与美腿根皱起一层纹路,膝弯肌腱有两条浅浅地肌肉线条,沿着细嫩柔滑的小腿向下,脚踝与跟腱连接透出股令人着迷的美感。
整双腿足宛若缪斯女神雕构而出惊为天泣的完美艺术品,晃了晃丰盈肌嫩的玉腿,翘起十根形同扳指脂润的洁白脚趾,胸前两团熟透的蜜杏软烂压在枕头上,身段傲人贴合着表面的枕套幻想着和儿子相拥在一起,缎料与肌肤摩擦为所期许之事做着预热,奶头索索如同执毛笔写字在摩挪的过程中横着撇捺不停变换着方向,丹红肉粒划过枕套表面棱起浅痕印时隐时现,素手高展环抱,身子轻盈俯卧沉浸在柔软的枕头上惬意至极,芙蓉肌白的腰肋下端,腿根在晃动期间慢慢伸展分开,似汉白玉的结实肉腿间泄出一条凹陷嫣红,细缝两侧鼓起的肉丘被些许松散黑绒阴毛覆盖,稍少俏皮的毛毛杂在阴蒂上方一撮,抵在床与枕头中的空荡,透过黑绒探究深层潜藏的肥白娇嫩屄肉宛若含苞待放的骨朵,两瓣阴唇若有若无的随着腿根摇晃而张扬,好似蕴含着一股任人采撷的可爱模样。
埋面在枕头下面闷了闷,脑海中尽是被儿子抽插的幻想,即便没有春药的加持,脸色依旧如春潮涌动,双颊似樱瓣飘落在沃土大地显出一抹红茵,耳根浮血霞烧漫延至白皙颈脖耀出一片新松透润,随着臆想的深入潘冉由感地合上眼帘,体感温度在想象中蹭直上升,心脏泵器狂跳,血液滚腾在脉搏中循环翻游宛如马力全开的蒸汽机,那种得幸和心爱之人所交融结合,光是闪过画面就能让她异常兴奋。
空调机口吹出的热风同化着秋季微寒的空气,在密闭的房间中形成了一道自循环的暖气流,让气氛变得浓密且黏稠,潘冉吐出的气息愈厚重,娇肤表面凝出一层浅薄的细汗,挥在空中散出一股苍古浓烈的腊梅黄兰香,直到实在忍受不住闷热,才扭过腰臀从枕头上翻到床铺,张开膻口大肆呼吐着浊气,娇喘吁吁,被挤压成蒲团的蓬勃乳肉在与枕套分离那刻失去了束缚自由地摊展,抬起臂膀弯曲手掌怀捧住侧乳归集如峰峦叠嶂般聚拢,腰肋摇晃连带动着软乳荡漾如惊涛怒吼般汹涌,颈项,胸腹,腋窝,在吊灯的照射下显得油润脂滑,就像裹满了沐浴皂液一样肌嫩质腻。
肚脐蠕缩,小腹伏动,等不及的将大腿排开,膝盖对称分向两边,中央张出一块近乎半圆的空缺,之前仅能透过腿间隐隐瞧见的馥郁私密,现在则是尽数绽露,两片似桃叶狭长的肥嫩殷红鲍唇瓣根尖处,翘凸萌生出株盎然勃的香椿嫩芽,阜肉随腿分而裂半开,藏匿于内的饱嫩屄肉宛若剥壳荔枝揭透出含裹其中的珍馐果肉一般令人神怡,素手纤挽住乳根相互揉转,胯骨挺扭似有一种正在迎合肏弄的滋味,拇指摁住食指指节捻起一粒乳头向上拉扯,浑圆瘫满的肥乳被揪拽成半颗椭长的香瓜,乳尖露角,像软珊瑚随着海水的流动一样被手指牵引揪拽,拉到最顶峰不能再扯时,指尖一松,乳肉回弹,小腹瞬间抽的痉挛一下,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淫荡乳浪,在巨奶稳定下来后,潘冉闲出一只手从腿根侧面绕到后臀处,修细的纤指用力扒在屁股上将臀肉掰开,露出夹藏在其中呈环形螺旋状的皱嫩肉屄,伸出中指轻轻一触,臀屄紧的下意识收缩又松开,指尖绕着褶子划圈,每划一圈,肛肠就跟着缩紧一次,连带着腹肉和腿肌也跟着筋抽一次。
抬起另一只手缚住胸乳推搡向上,结合着额颈抬低,手掌尽力捏住奶头朝努嘴的方向送去,让潘冉可以随意衔住勃起胀粗的乳,用牙齿研磨不规整的奶粒,以此来保持住体内的火热躁动。
估摸个半钟头的时间逝去,原本躁动焚烧的欲望大火在腹部间变成了微微燃起的火苗闪烁,下身潺潺泌水的阴洞几近干涩枯竭,接连几次刺激不同的敏感区域以维持兴奋状态的法子也没了效果,乳肉瘫软,乳尖肿泡,原本一触就伸缩痉挛的后穴菊肉逐渐失去了活力,唯有那颗期待被阴茎填补空缺的心还在熠熠高涨,潘冉皱起鼻梁,心中疑虑到儿子那边怎么还没有开始,拿过手机重新查看了下药效说明,确认是一个小时左右就会起反应,可自己都等了快两个小时了,难道说?
买到假的了?
就不该在这种违规平台乱买东西,潘冉心情烦躁的抬手一甩,手机从手中脱落摔到床垫上缓弹几下,随后又气闷的在床上一顿重锤,心头隐隐作祟的欲望如跗骨之蛆般持续不断的牵引着她的情绪,她不知道这种等待还要多久到头,原本多一秒期许就多一分的憧憬,逐渐演变成了每多一秒时间就是多一分的煎熬。
她知道,这幅阈值过高的身体靠自慰已经不甚管用,现在只有儿子粗硕的根茎能够救自己,被大鸡巴插入空虚的母屄重新唤醒激奋的欲望,才能抚平心头的焦虑,可是,自己满怀的期待却迟迟不来,她只能把错归咎于售药平台,如论如何也想不到,陈言在房间里都快要撸冒烟了,也没有使用飞机杯,倒也不是他不想用,就是药效实在过于强力,只要稍微停下,阴茎就会疯狂的胀痒,促使着他要不停的强撸鸡巴,根本没有空余让他去想其他东西,只能机械式的重复套动着赫起高挺的根茎,就算连续导弄了一个小时,也不见有射精的预兆,海绵体在经过长时间摩擦刺激下,棒身龟已经肿胀的红,龟头经受不住这么高强度的干撸,每完成一个上下牵动就会使冠肉闪过一瞬难忍的惊痛颤巍,陈言紧咬着牙关,齿间龇裂开咬住衣角,瘦奴修长的腰间使劲维持着挺仰的姿势,覆在一层皮肉下的肌肉拢起分明的线条,昏暗的灯光下,双手同时把握住阴茎,边环纽边套弄,生殖器由点带面糅杂各种难以描述的感受,手淫的疼痛剧烈攀升似要掩盖从中获取的快感,这还是他第一次手淫时感受到痛苦,他很想停下止住这种像是摧残的行为,但是他没法停下也停不下来,手完全不听使唤,再任由下去鸡巴肯定会撸坏的。
“坏就坏吧!只要能让自己快点射出来,怎样都行!”
空深晦暗,夜星稀疏,朦朣云层飘随浅覆在天幕,几颗稍显灿烂的星滴潜藏在云雾后悄悄耀闪,突兀间星茫大作,一道自天际转瞬划过的流星璀璨,随后几束同样耀眼的星痕跟着自深邃骤射划过,让整片压抑静谧的天空换去夜晚的沉闷,惊起一刻如烟火般的绚烂。
“嘭”的一声,陈言从椅子上侧摔在地如同一个癫痫病人作,全身青筋紧绷,喉咙沉吟出嘶吼般久憋的声音,几乎就在同时,下身的阴茎痉挛诡颤如惊弓之鸟一般,龟头吐噜出一股股的精柱浓液,像开阀的水龙头噗呲噗呲的向外激射,腰脊麻痹,大脑泛空,眉间皱起几条额纹,脸上的表情痛苦中夹带着轻松,不是那种因为射精过后舒糜的轻松,而是好像经历一场困苦后得救的释然。
沉沉。
木地板上的精液积成一滩,陈言从来没有射过如此的份量,在地上缓了缓昏沉的大脑,感受着脑中逐渐恢复的意识,撑着身子重新爬坐回椅子,胯下粗长的阴茎依旧高高耸立,龟头上还黏糊着亮晶晶的前列腺液,而身体则是尽显疲累,根本没有力气再继续下去,好在射过一次后,脑海里尚存的清明已经可以不受影响的保持住自主思考能力,至少可以控制住不让大过快感的疼痛折磨自己的鸡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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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几点了,还在床上躺着!”
潘冉一早醒来就一直感觉心情不美妙,总有种不知名的怨气在身体里徘徊,清凉的秋风拂过大地,上午过半,见儿子房间一点声响没有,估摸着他还在睡觉,想到这里便气冲冲的跑到陈言房间。
果不其然,床铺上窝着一个长条虫,陈言还裹在被子里呼呼大睡,看到这里让潘冉本就糟糕的心情更加烦躁,一把拖过被子掀开,大声呵斥着。
“几点了”没了被子的遮盖,凉风瞬间从衣领裤腿涌入,散走维持着困意的温暖,原本还在熟睡的陈言立刻清醒,翻身揉了揉眼睛,看着窗外阳光普照,真起晚了。
“都九点多了,你还在睡觉!真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又在干嘛,不早睡”潘冉双手叉腰,一副上位者的姿态训斥着儿子,眼神中带着一丝嗔怒的威严。
“没有,妈…嘶”陈言刚想解释,翻身时,突然一阵强烈的痛感从下体传来,途径身体的各个部位最后传至脑神经,激起颤栗从床上摔到在床上。
“你怎么了你?”
“下面疼”
“下面?疼?你昨天晚上弄了?”潘冉询问道。
“嗯”
“把裤子脱了,让我看下”看着儿子痛苦的表情,潘冉顿感不对劲,说着就去拉儿子的裤带,褪到腿根。
“怎么这么红?龟头还有血,你昨天晚上干嘛了”
“没…没干嘛”陈言不好意思说出昨天的具体事宜,支支吾吾的打着幌子。“就是弄了一次”
“不行,你这得去医院,不然会出问题的”潘冉有些慌了,想起昨天给儿子下药,肯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这样。
“快,穿裤子,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哦”陈言拿过一旁的牛仔裤,因为过于紧身会挤压阴茎,迟迟穿不上去。“不行啊,妈!痛”
“痛你就忍一下嘛,快点”
母子二人简单换了身衣服后,就开车朝最近的大型医院奔去,一路上陈言都趔趄着步伐,好几次都因为刺痛而快要倒在地上,好在潘冉搀扶着他,勉强的走进医院。
挂完号,在门诊外没等多久,就排到到陈言了,刚进去门诊医生就端坐在里面率先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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