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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行王朝女子通常叫未婚夫“郎君”,待过门了改叫“夫君”。
高斐显然很受用,嘴角扬起道:“乖。”
男人将她放在床榻上。他心心念念的小美人此刻玉体横陈在自己的床上,高斐难免心神激荡,分身即刻整装待,雄赳赳气昂昂朝她致敬。
梁冰清红霞飞靥,侧过目,双手下意识放在胸乳处。
“手拿开。”男人居高临下地审视她,号施令。
“噢……”她顺从地将手放在身体两侧,一双硕大的豪乳正对着男人,乳珠已是硬得不能再硬,由淡淡的粉色转为深红,就好似赤豆般。
高斐倒也不急着肏她,而是悠哉悠哉坐在床边,伸手抓了一乳,乳肉在手里如水波般荡漾,他最后捏住了美人的乳头,细细地搓了起来……
“郎君,郎君,你在做什么……”他力道不重不轻,搓着她的奶头好似嬉戏,梁冰清只觉得被玩弄的乳尖处散开一阵一阵的酥麻之感,那奇妙的感觉蔓延至下身,阴户开始淅淅沥沥地下雨,黏液一股一股往外推送……
“唔唔……”她脸红得更厉害了,身子在床上扭动。
高斐见她这般情状,一手捏住了另一侧乳头,这下两只奶头一起搓动,乳头被他又压又磨好生可怜,就连乳晕都充血成了深粉色,绵白的乳肉一经对比更如白雪般耀目……
美,实在是美到了极致!
“啊啊啊……啊啊啊……”她忍不住出猫儿似的媚叫声,下面就像失禁般出水,屁股好像泡在池水里,全是粘稠湿漉的感觉,好难受呀……
小腹处更是空虚地一唆一唆,渴望被填满,被贯穿。
“进来吧,郎君,求求你。”虽然是第二次经历性事,她却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崔何还是高斐,都有异于常人的巨物,能将她肏得神智不清神魂颠倒……
“好。”男人笑意沉沉,健硕的身躯欺向她,抓着她一双脚踝掰到她头顶两侧,将她双脚捆在两侧床柱上。
“为什么要绑我呜呜……”虽然是绸带绑的并不疼,她心里却生出恐慌之感。
高斐和崔何二人在性事上一个比一个暴戾。
崔何点了她穴道迫使她口交,高斐直接绑了她双腿迫使她承欢,呜呜都好可怕……
“省得你过会儿乱踢。”男人双手重重压在她上翻的大腿上,迫使她屁股抬得更高,就连菊眼都露了出来。
高斐兴致盎然地观赏她菊穴,只见那处微微张了个小口,隐约可见里头粉色的褶皱,鲜嫩至极。
后穴上方,花心早就张开了嘴巴,朝着他吐露水,大小阴唇都翻了出来迎接他。
“真骚。”看着她两穴,高斐只觉欲火焚身。
“郎君进来吧。”她一边说,花穴一边朝他流水,沿着股沟滑落在床单上,屁股下面的床单都湿了。
高斐的男根炙热昂扬,鸡蛋头顺利地探入花径,在甬道里快意穿梭,外翻的阴唇牢牢绞着阳具根部,恨不得整根都吃下去。
“啊啊,啊啊……”她随着一阵一阵的律动开始淫叫起来。
下方的小嘴尽情吞吐,子宫被填满了撑爆了,宫颈口都被鸡蛋头顶开了,令她又是疼痛万分,又是极尽快活……
就在她要攀上顶峰时,火热的男根突然整根退了出去,丝丝拉拉的黏液从肉洞里追出来,挂在阳具上,在空中拉出糜烂的丝线。
“呜呜,别走,呜呜……”她小声抽泣起来,不用他压腿,自己的双腿分到一个可怕的幅度,就好似低等的妓女般没有丝毫廉耻之心。
“来了。”高斐笑得邪肆浪荡,分身瞬间捅入从未被问津的菊穴中!
“啊啊啊——!”梁冰清大声尖叫,整个枫眠轩都被她的尖叫声充斥,恐怕走在外面路过的学子都能听到她撕心裂肺的痛高斐的阳具其实只入了一半,里头绵软紧致,干涸多皱,他就像开垦一块处女地,颇有耐心地一寸一寸往里深入,每一次顶撞都会破开一寸新天地,用分身劈开她娇嫩的菊道。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梁冰清翻了白眼,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仿佛受刑一般痛苦。
粗旷的阳具终于尽根没入,在里面不断转换方向,探寻她的嫩芯。
“唔!”在高斐捅到后穴某一处软肉时,梁冰清突然皱了小脸,出一声嘤咛。
“在这儿?”男人笑问道。当下压着她大腿,鸡蛋头似打桩一般在那处嫩芯连捅了十几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喉间出细碎的呻吟,脸色又渐渐涨红,双眸泛起迷蒙的水雾,漂亮的眼珠子无神地看向四周。
“哈哈!”高斐喜欢极了她这模样,拉开震荡幅度,劲腰狂甩,对着那一处狠肏猛干!
“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让我死吧……”她伸长脖子,声音如哭如泣,饱含情欲。
“爷怎么舍得呢?”男人的分身又涨大了几分,在后径疯狂驰骋,就好似一匹烈马纵身广袤草原,恨不得将整片土地狠狠践踏。
两人都已肏得心驰神荡,剧烈的交欢引来撕裂般的痛楚,他肏得太猛竟然叫她后庭撕裂了,刺目的血色自二人交汇处蔓延开,染红了二人的私处。
高斐看到血液如妖冶的花儿般盛开,竟是笑道:“原来清儿的元红在这处。哈哈!”他还在她后穴抽插,里头的淫液和血水混着一同漫出来,被男人撞击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啊啊,痛死了,呜呜……”她被肏到肛裂,自然痛到极点,泪水打湿了小脸,此刻快感终于被痛感压制下去,恨不得与他即刻分开。
奈何双脚被牢牢绑住,大腿又被他压制着。
原来他一开始就有这打算,所以说省得她乱踢,呜呜呜,若不是被绑了,她定要一脚踢中他心窝子,将他踢得有多远是多远,呜呜呜……
眼见她血出得更多了,高斐终于知道怜惜她,鸣兵收鼓撤出大本营。
大屌拔出来时,整根都被血水浸泡了,变成深红色的巨物,可怕至极。
梁冰清见到那只血水包裹的阳具,吓得眼前一黑,险些昏了过去。她看不到自己的菊穴,却可以想象那里面被伤成了什么样。
天啊,她方才竟然觉得跟着高斐还不错?竟然还觉得高斐模样俊俏?她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呜呜呜,她要逃,逃的远远的,再也不要给他肏了,宁可被轮奸都不要给他肏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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