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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地精顿了顿,像是听见了她的话语,头低得更低了。
离开酒馆后,纳西娅的步伐显然有些踉跄了起来,淫纹虽然给她带来了许多好处,但也同样带来了感官更加敏锐的弊端,她清醒地进入了醉酒的状态,白皙肌肤烫透红,尤贝尔搀扶着她,纳西娅身上的好闻气息与黑麦酒特有的烟草、葡萄干、黑胡椒、焦糖与风干木头的深沉气味混淆在了一起,止不住地向着她的鼻尖里面钻。
“纳西娅身上的气味真好闻啊,”尤贝尔低声说,她靠近嗅了嗅那柔软的丝,“感觉好开心,我喜欢这里。”
“小尤贝尔不喜欢在王室时的生活吗?”纳西娅感觉自己的舌头有些打结,她紧紧地皱着眉毛,很认真地想要将自己的舌头理顺,可无论努力了半天,却是感觉有些越来越乱,甚至险些抽筋起来。
“不喜欢,”尤贝尔低垂着眼,“我讨厌那里。”
这是真心的实话,在王室中的她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十四岁的生日礼物更是一座由她姓名来任名的巨大书库,尤贝尔大书库。
可她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孱弱的鸟雀,被关在精致而坚硬的囚笼之中,人们隔着铁栏观赏着她,让她只能感到窒息,她做什么都要被关注,举手投足都代表着王室的颜面,所有人都将她看作是萨莫拉王室的小王女,但没人将她看作是尤贝尔。
一只手伸了过来,打断了她的思绪,那是纳西娅的手。
她醉醺醺地,不容置喙地提起了尤贝尔的嘴角,拉出了一些幅度:“开心一点,我们去跳舞!”
尤贝尔呆呆地望着她:“好。”
纳西娅醉起来之后不复平日中的那番冷静理智,取而代之地一股子说一不二的跳脱,行动力更是群。
她说要去跳舞,就真的拉着尤贝尔来到了城镇中心的篝火广场前,那里举办着热闹嘈杂的舞会,高大篝火的光亮在城镇中印出深黄的色调,许多乐师们醉醺醺地拉着民谣,漫无目的,大多是某个乐师起了个头,然后其他人就跟着他奏乐,但是没人在意他们奏乐是否整齐,因为那股子欢快已经侵染在了空气中,年轻男女们在广场上跳着轻快的舞步,就算是再羞赧的少女,也会慢慢被这股子气氛感染,大方自然地接受着他人的邀约。
“尤贝尔会跳舞吗?”纳西娅问,“来跳舞吧!”
尤贝尔有些紧张地握着她的手:“我?我学过一些,雪狐舞、雀跃舞、以撒丝旋舞……不过萨莫拉轻步舞我倒是学得还挺熟的,但我只在镜子前跳过舞,没有真正在晚宴中跳过,不知道能不能跳得好……”
“来试试不就知道了?”纳西娅将她拉近了人群之中,“你最擅长萨莫拉轻步舞?那我们今晚先跳萨莫拉轻步舞!”
她的脸颊通红,醉意显然令她兴奋有些上头了。
起初,尤贝尔的动作很是有些僵硬,她总觉得其他人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
但纳西娅自然而然地占据了引导的舞位,牵引着她来配合,随着磕磕绊绊的磨合,尤贝尔虽然偶尔还会不小心出错,踩在纳西娅的脚上,但她慢慢地放下了紧张与局促,步伐也是轻盈了不少,慢慢地跟上了纳西娅的节奏。
她们不仅仅只跳了萨莫拉轻步舞,从宫廷中常见的雪狐舞跳到了平民间更为亲切的雀跃舞,又从较为小众的以撒丝旋舞跳到了古老的磬岩战舞,步伐越跳越轻快,心境越跳越自然,根本不需要言语,只需要一个动作,她就能知道纳西娅接下来想要跳什么,她们简直是天生的舞伴。
“我说过了,不用担心,跳舞不需要跳得很好,跳得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纳西娅紧紧地抓着她的手,笑容灿烂,让她突然想到了晒了一天太阳的小狗肚皮,和漫山遍野的向日葵群,这种奇妙的感受是前所未有的炙热滚烫,仿佛有一颗太阳在她的喉管之中升起,全然无法将其忽视——她停下了舞步。
“怎么了?”纳西娅问。
嘈杂的背景给了尤贝尔莫大的勇气,她踮起脚,突然地吻向了纳西娅,这是她们第一次在做爱之外的场合接吻,是一个笨拙、生涩且有些疼痛的吻,因为接吻的太过突然,她甚至感到自己的牙齿不小心碰破了嘴唇,血腥味丝缕,可她根本就没有感受到这件事情,只感觉大脑仿佛一瞬间炸开融化了,黑麦酒的谷物香味仿佛充斥满了她所能感知到的全部气味。
没有人在意她们太多,因为年轻的男女们跳舞跳到兴致来临接吻着实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最多也只是如同揶揄般地拍手叫好起哄一番。
尤贝尔的大脑乱哄哄,没人教过她究竟该怎么样接吻,她像是小鸡点米般地在纳西娅的嘴唇上亲吻着,笨拙又青涩。
“接吻不是这样的,”纳西娅轻声道,“你要将舌头伸进来。”
她本来想说“你还太小了”,可尤贝尔的表情告诉她,如果她真的这么说了,尤贝尔一定会当场哭出来,所以她什么也不做,只是用语言引导着尤贝尔,这种感觉很是奇妙,仿佛想要要在白纸上落出属于她的第一笔。
尤贝尔听后,生涩地伸出舌头,唇间触感很是柔软,她同样感受到纳西娅的舌尖在纠缠着她,彼此唇舌之间的温度,彼此十指相握的指间温度,都如同为篝火添上木柴一般,让火势愈胀愈高,舌尖交缠在一起,滚烫湿润的感官几乎吞噬着神智。
当唇分时,尤贝尔已然微微喘息起来,脸颊滚烫到通红,她能感受到纳西娅与她十指交握的手心温度炙热,仿佛连心跳声都能分享。
“舒服吗?”纳西娅问,她紊乱的呼吸显然暴露了她此时也没有外表上的那般平静。
“我很喜欢,”她轻声说,右手小指轻轻地刮蹭着纳西娅的手心,声音细软,“纳西娅呢?”
“我也一样。”
在看见小王女俨然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后,纳西娅提议道:“我们去逛逛集市吧。”
可就在此时,一声沉闷的号角声响起,它并不嘹亮,甚至可以称之为低沉,像是神灵的叹息,足够压过那些正处于欢声笑语中的嘈杂声音,乐师们停下了演奏,跳舞中的年轻人们同样停下了舞步,他们站在原地,像是在疑惑着那深沉绵远的号角声究竟意味着什么。
“嗡————”
一位曾经参与过战场的年老卫兵反应很快,他近乎是扯着嗓子吼道:“关门!趴下!躲起来!有人在攻城!”
很快人们就明白了那号角声意味着什么,因为随着极其尖锐可怖的破空声,一柄黝黑的巨箭落在了城镇之中那高大篝火之上,与其说它是箭,不如说是一柄巨大粗粝的长枪,很难想象出究竟是多么巨大的大弓才能将它射出,暴鸣声中篝火下的巨石被击碎,崩裂开来,砸伤了几个倒霉的男女。
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又是一声深沉的号角声响起,那本该合上的巨大城门居然缓缓地开启了,站在城门旁的卫兵长快要疯掉了,闯进了操控城门的房间中,揪着那卫兵的衣领嘶吼着斥问道:“谁开的门?”
那可怜的卫兵高举着双手,反复说着:“我也不知道!不是我开的!”
一队骑兵冲进城中,它们高举着燃烧着的火把,卫兵们只是看了一眼便立刻失去了战斗的意志,因为这些骑兵们身下是高大凶猛的狼,手中高举着的火把照亮了它们的脸,肌肉壮硕,深绿肌肤,嘴角突出的两颗獠牙狰狞,它们的粗壮脖颈上带着一串由骨头做成的项链,手中提着兵器,大多是粗糙的大斧或是大锤,像是传说的恶魔。
“嘎呜!嘎呜!”
它们中为的怪物手中举着一只高高的旗杆,那是深蓝色旗帜,因为隔着太远,尤贝尔看不清那究竟是什么旗帜,只知道上面刻画着白色的图案,并非是她记忆中熟悉的那些旗帜风格。
这些骑兵们奔走在城镇街道之中,并不在意四散尖叫逃亡的人们,只是将手中的火把抛向那些木头住房,点燃整座城市,火光冲天而起,吞噬着可见的一切,噼里啪啦声中伴随着人们的惊声叫唤,偶尔还有房屋被烧塌,嘈杂万分。
纳西娅的反应很快,当那第一柄巨箭落入城中时,她就拉着小王女跑向了旅馆,她们所有的物资都在房间中,好在她们一向有着随时离开的准备,所以根本不需要收拾行礼,拿上便直接下楼出逃离。
尤贝尔站在墙后阴影处,看着那些奔走的怪物骑兵,声音颤抖道:“那是什么?”
纳西娅拉着她的手,低声说道:“不知道,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也许能从城后离去,如果它们没有围城的话。”
“这边来!”她突然听见了一个压得极低的声音,居然是那位小地精,他缩在墙角根,不断呼唤道,“好心的小姐们,这边!”
纳西娅猜测小地精也许知道可供逃亡的密门或是密道,她们此时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于是拉着尤贝尔,紧紧跟在其后。
尤贝尔牢牢地抓着纳西娅的手,她看见了那城门中又进来的新的怪物,那是一只铁灰色皮肤的巨人,手中拎着一只巨大的木棒,像是拎着一颗大树的树干,只不过在木棒的另一头镶嵌着诸多尖锐的铁钉或是断刃。
它穿着残缺的皮革铠甲,只有一只巨大的独眼,半跪在了正在落下的城门下方,抗住了那企图重新关闭的大门,随后便是一群骷髅们从它撑住的门下跑入城中,它们手中拿着长枪或是大刀,大都穿着铠甲,在它们之后,还有一群穿着宽厚长袍的瘦小绿皮,它们有些人拿着手杖,有些人拿着铃铛……她甚至还看见了几只狼人,它们每个人都足足两个成年男人那么高,穿着厚实的铠甲,扛着尺寸夸张的巨剑或是重锤,像是荒谬的恐怖故事们一一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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