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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舔舐着青铜臂甲上的暗纹,谢明微借着爆炸气浪向后飘退三丈,指尖轻扣腰间玉算盘。
十二枚翡翠算珠在火光中泛着诡谲幽芒,那是她提前三个时辰埋设的引火机关——当第三枚算珠染上焦黑时,苏赫的青铜战斧果然劈向东南角的承重柱。
"七成概率。"她无声翕动嘴唇,看着漫天麦粉裹挟火星形成流火漩涡。这正是她特意要求江怀砚更换东夷细麦的真正目的,那些比粟米更轻的粉末,此刻正在完成最后的杀戮布局。
江怀砚的玄铁陌刀撕裂火幕,刀锋贴着谢明微耳际擦过,精准斩断她间银丝。那根淬了磷粉的丝线原本连着西侧粮垛,此刻断裂瞬间,三十袋浸泡桐油的粮草轰然塌落,将苏赫退路彻底封死。
"将军的刀慢了半分。"谢明微指尖拂过断,青玉扳指在鼻尖投下阴影,"若再偏右三寸,此刻燃烧的便该是右衽衣领。"
"聒噪。"江怀砚反手振刀,九道寒芒如孔雀开屏般绽开,将袭来的毒火星尽数绞碎。他玄色战袍下暗藏三十六柄柳叶飞刃,此刻却只出鞘九刃——正如谢明微昨夜在沙盘推演时所言,对付火药毒烟,九乃数之极。
苏赫的独目突然暴凸,战斧劈开燃烧的粮袋,却现内里尽是掺着铁屑的黍米。这些特意准备的"礼物"遇火即爆,将他右臂炸得血肉模糊。直到此刻他才惊觉,从突破城防到找到粮仓,这一路顺利得近乎诡异。
"永初七年的仓吏名录,第三十七页。"谢明微踏着满地焦粟走来,绣着银线缠枝纹的裙裾竟纤尘不染,"苏大人在户部留下的掌印,可比现在这只残掌完整得多。"
青铜战斧突然调转方向劈向虚空,却在半途被无形丝线缠住斧柄。五十步外的立柱上,三枚翡翠算珠正在缓缓渗入木纹——这正是谢明微初入粮仓时,假意查看粮袋品质布下的杀局。
江怀砚的陌刀就在这时刺穿苏赫琵琶骨,刀身铭刻的夔纹吸饱鲜血,在火光中妖异如活物。当他抽刀时,十三道血槽同时激射毒血,却在触及谢明微衣角前被突然升起的铁鳞甲挡住——那是他今晨亲手为她系上的护心镜。
"将军可知,为何我非要生擒此人?"谢明微用两指捏起焦黑军纹布,布片边缘隐约可见半枚虎头印,"三年前兵部失窃的虎符模具,最后经手人可是苏大人的同宗表兄。"
苏赫突然出夜枭般的惨笑,残缺的牙齿咬破后槽暗囊。然而预料中的毒并未降临,他惊恐地现藏在臼齿间的鹤顶红早已不翼而飞——昨夜那个"误入"军营的卖酒胡姬,此刻正在谢明微袖中露出半截金步摇。
"五更天的羊奶酒,是否比马奶酒更合口味?"谢明微抖开袖中密信,江怀砚的军纹赫然印在火漆之上。信笺空白处却多出几行朱砂小楷,正是她模仿兵部侍郎笔迹添加的假指令。
江怀砚的瞳孔微微收缩。他认得那些字迹走势,与三日前谢明微批阅军报时的勾画如出一辙。陌刀不自觉下压半寸,在苏赫颈侧割出新月状血痕——这是他们约定的暗号,代表"局中有变"。
"将军莫急,好戏才要开场。"谢明微突然甩出军纹布,布片精准落入燃烧的粮垛。冲天火光中竟浮现出金色脉络,那是她用鱼胶混合金粉绘制的北境布防图。苏赫的独目突然瞪大,他终于认出其中几处标记,正是突厥主力暗藏的山谷。
铁鳞甲出细碎碰撞声,江怀砚的陌刀已横在谢明微咽喉。他能嗅到她间沾染的硝石气息,这女人竟敢用真布防图作饵:"解释。"
"假作真时真亦假。"谢明微轻笑,抬手按在刀背。她的指尖恰好压住"惊鸿"二字,那是江怀砚昨夜新刻的刀铭,
"可汗看到的会是三处真粮仓、两处假要塞,而真正的杀招..."玉算盘突然崩散,十三枚翡翠珠滚落火海,在灰烬中拼出残缺的卦象。
远处突然传来闷雷般的震动,江怀砚耳尖微动,辨出那是重骑兵踏破冰河的声音。方位正东,与金粉地图标注的假粮仓完全相反——他猛然想起谢明微七日前调走的五千轻骑,那些被称作"运粮队"的精锐。
苏赫在这时暴起,残掌拍向自己天灵盖。江怀砚本能挥刀,却在最后一刻硬生生偏转刀锋——谢明微的银簪正抵在他后心要穴,簪头蓝芒闪烁,显然淬了见血封喉的剧毒。
"留活口。"她的气息拂过他耳后伤疤,那是去年救她时留下的箭伤,"兵部那帮老狐狸,可还等着苏大人指认通敌叛将呢。"
当亲卫队冲进粮仓时,看到的便是这般景象:江怀砚的陌刀贯穿苏赫肩胛,谢明微的银簪却点在将军命门。燃烧的军纹布在她脚边蜷曲成灰,隐约露出被金粉修改过的边境线。
"收拾干净。"谢明微收回银簪时,顺势摘走江怀砚襟前玉扣,"明日卯时,我要在帅帐看到突厥王庭的鹰徽。"
她转身离去时,裙摆扫过尚未熄灭的余烬,那些灰烬突然迸蓝火,在空中凝成短暂的星图。
江怀砚默然收刀。刀身映出他唇角转瞬即逝的弧度,这是谢明微布下的第七重迷局——玉扣内侧的暗格,藏着足以颠覆突厥王庭的密档。
三年来他们心照不宣的博弈,此刻终于在灰烬与鲜血中达成微妙平衡。
粮仓外风雪骤急,谢明微望着掌心玉扣折射的月光,想起江怀砚刻刀铭时紧绷的下颌线。她故意留给他破绽,正如他故意让她夺走玉扣。
这场焚城大火烧去的不仅是陈年旧案,更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最后一道心防。
东边天际泛起鱼肚白时,斥候传来急报:突厥先锋军在冰河遭遇伏击,主将的头盔上插着半片焦黑军纹布。谢明微听着战报,将翡翠算珠一枚枚串回金线。
最后一枚珠子嵌入凹槽时,她对着铜镜勾起唇角——镜中映出江怀砚的身影,他手中的陌刀正在滴落血珠,刀尖挑着的突厥鹰徽缺了半边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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