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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蛮子士兵见那马上将军满身满脸的鲜血,仍然哈哈大笑,骑马赶了回去,却没人敢跟上去,心中都想这人的胆只怕是铁作的,只觉得这人英勇无比,怎么砍都砍不死一般,心中都充满了敬佩和恐惧,大队的人马都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骑马离去。
固摄站在高高的战车上,见那边一人骑马在自己阵形中穿来穿去,如入无人之境,砍杀的够了又自己骑了回去,自己这边的士兵竟无人敢追,心头大怒,暗道这应该就是那个杨宗志了,忙转身对身后大喝,道:“放箭,放箭!射死他!射死他!”
莫难救了不少南朝将士到峭壁之上,眼见身边已经无人还能活命,这才自己施展轻功纵上了峭壁,抬头见杨宗志兀自还在敌兵阵形中纵横冲杀,威武难当,心中又是敬佩又是着急,与众人一齐大喊道:“少将军,快回来。”
他此刻心中对他敬佩之极,便是以前“小子”、“小子”的称呼这时都改了过来,过一会见杨宗志自己好好的冲了回来,心中喜极,忍不住双眼潮湿,大喊道:“快上来吧。”
身边的任泊安也大喊道:“杨兄弟,快上来。”
杨宗志强行拍马回到自己这边,此时浑身已再无一丝力气,这一停下来,只觉得全身的伤口都迸了起来,剧痛难忍,头脑昏昏沉沉就摔下马去,只能微微朝他们一抬手,口中讷讷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莫难抬头见敌营那边的弓箭手又抬弓上弩,显然是又要射箭雨过来,心中万分焦急,大喝一声,也从峭壁上跳了下来,跑近杨宗志,叫道:“你怎么样,我们快上去。”
话刚说到这里,就听见忽的一声,漫天的箭雨劈头盖脸的向自己这里射了过来,方圆笼罩下,转眼就到了身边,眼见已经避无可避,只得将杨宗志往身后一护,自己转身用背挡住了他的身子。
杨宗志缓缓清醒了过来,听见呀的一声吼,抬头看莫难为了救自己,被蛮子的箭雨射成了一个刺猬,只觉得双目湿透,喉头哽塞,轻声道:“大和尚,你怎么样了?”
莫难此时已经被箭射了数十箭在背上,知道自己已难幸免,鼓起一口气,从怀中拿出一串佛珠,交给杨宗志,喘息道:“小子,你拿了……我这,我这信物,重阳之日到……到我们……北斗旗总坛去……比武……比武作旗主,不要……丢了我的脸。”
杨宗志听他此刻还是念念不忘自己去作他的旗主,心怀激荡,将他的佛珠塞进自己的怀里,只觉得泪水已经模糊了自己的双眼,嘶声道:“好,我要是不死,就去争你们的旗主,便是那魔门的小公主,我也给你抢过来。”
莫难听到他到了这个时候才终于答应了自己,心中大喜,哈哈大笑,吸一口气,双手使出最后的力气,将他托起向峭壁上扔去,只是这一扔之后他的身子再也僵立不动,就这么站着死在沙场上,双手依然是托塔天王般的姿势。
杨宗志被莫难扔上了石壁,从那批幸存将士头上飞过,落在一块大石头上,他本来就伤势剧烈,再这一颠簸,哼一声,昏了过去。
杨宗志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慢慢清醒过来,听见身边一阵噼噼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躺在一个火堆的旁边,火光照射在自己脸上,烫烫的,便想转个身来,只是浑身酸痛无力,根本连动一下手指头都不可能,止不住痛的哼了一声。
旁边一人听见这边有声音,赶紧走了过来,看见这情形,蹲下道:“杨兄弟,你醒了。”
杨宗志抬头一看是任泊安,只见他浑身都沾满了鲜血,脸上也是血迹斑斑,再向上一看一片漆黑,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吃力道:“任大哥,我们这是在哪里?”
任泊安说道:“我们还是在霍得山上,这里是一个石洞。”
杨宗志又道:“外面情形怎么样了?”
任泊安摇摇头,说道:“蛮子将所有下山的路口团团围住了,刚刚攻了一次山,只是这霍得山除了那个峭壁无路上来,那峭壁陡峭,蛮子们的云梯架起来便被我们推倒下去了,梯子上的人也摔了人仰马翻,一时还没攻上来,只是……只是……”
杨宗志又轻哼一声,说道:“任大哥,你将我扶得坐起来。”
任泊安知道他已经筋疲力尽,酸软乏力,便走过去轻轻将他扶起来,缓缓靠在一个石壁上。
即便是这么轻微的一个动作,杨宗志也觉得浑身抽搐一般的疼痛,只是他强行忍住不出声来,坐下来后,忍不住喘息咳嗽了几声,才缓缓道:“任大哥,你刚刚说只是便不说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泊安犹豫了一下,才道:“只是刚刚那一下,我们又被敌人的箭射死了几十个,现在我们的将士只剩下二十多人,眼见已经无法抵挡了。”
杨宗志嗯了一声,说道:“任大哥,麻烦你去将他们都叫进来,我有话说。”
任泊安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这时洞内一片寂静,只有火烧树枝出的噼噼声,杨宗志呆呆的看着那些燃烧的树枝,只觉得精神清醒了一些,心中又是复杂的很。
过了一会,任泊安才带了大家一起进到洞中,杨宗志看那些进来的人,要么手断脚残杵着拐棍,要么头包纱布,要么双眼失明,又或者浑身上下到处都是鲜血淋漓,竟然没有一个人完好无损,兀自都还拿着兵器时刻准备作战。
他只觉得心中一阵激荡,直冲鼻头,眼中一片湿润,哽咽虚弱道:“各位兄弟,我杨宗志带兵无方,这次让大家跟我累及了性命,对不起大家了。”
众人听杨宗志如此说,想起自己大军七万人,各自很多兄弟、朋友和战友,一张张鲜活的面孔,此刻都已经命丧凤凰城中,心中悲痛,一齐跪下大哭起来。
杨宗志见这样的场面,对任泊安轻轻说道:“任大哥,你去找一块平面的石头来。”
任泊安不知他要作什么,应了一声,走到外面去找了一块平面的石头,吃力的搬了回来,喘息道:“杨兄弟你要作什么?”
杨宗志说道:“你从我怀里取了我那把短刀出来。”
任泊安点下头,从他怀中取出一把短刀,吟的打开刀鞘,只觉得寒气扑鼻,知道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刀。
杨宗志又缓缓道:“你把我说的话在石头上刻下来。”
说完轻轻转下头对着离自己最远的那个白布包头的将士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将士正在大哭,听见少将军问自己名字,神色一愣,才哽咽答道:“俺叫佟四海,少将军。”
杨宗志看他四肢长大,又听他的口音,嗯了一声,说道:“你是胶东人吧。”
那佟四海见少将军一口说出自己的出处,心中温暖,点头道:“是的。”
杨宗志又对任泊安说道:“任大哥,你把这位佟大哥的名字刻在石头上。”
众人见他如此,都不知道他要作什么,默默的作不出声来,刚才那些大声嚎哭的汉子们此时都停了下来,只见杨宗志问了一圈叫任泊安将所有人的名字都刻在了石头上,这才说道:“任大哥,你将你和我的名字也刻上去。”
任泊安点点头,继续将他二人的名字都刻在了石头上,才转头去看他,见杨宗志呆呆的看着火堆,若有所思,问道:“任大哥,一共有多少人?”
任泊安低头数了一遍,回道:“杨兄弟,一共二十一……一共二十二人。”
杨宗志点下头,轻轻道:“任大哥,你继续刻:‘余二十二人,打进凤凰城,见到冥王邪宗,俱是欺世盗名之辈,然我们此行粮给不足,到了这里实已是强弩之末,七万大军仅余这些人残存。此时敌人就在山下虎视眈眈,随时便会攻打上来,我等决心以死志报效朝廷,报效天下百姓,望后来之人不忘这段历史,为我等复仇,我们死也瞑目了。’”众人听到这里才明白少将军是要留下遗言,以死明志激励后人,一想到自己的名字也在这块石头上,与少将军的名字排在一处,都是心中激动,只觉得人生最得意的时刻便是在这绝境之中。
众人心中感恩,又都跪下齐声激昂道:“少将军放心,我们决心以死抵抗,护卫少将军,绝不丢了我南朝将士的脸面。”
说到这里一起站起,转身相互扶携出洞去了。
杨宗志见这群好儿男一起出洞而去,心知他们已经报了必死的信念,此时离去,只怕日后再也见不到了,心中更是感动,心情难以平复,只觉得喉头一甜,热血上涌,身子经受不住,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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