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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夕这个特殊的日子,郝逸辰、赖诗瑶和郝宇轩为了探寻网红民宿消防系统可能被破坏的真相,来到了这个神秘之地。
油纸伞骨擦过郝逸辰演出服上那闪烁着璀璨光芒的亮片,出细微的“沙沙”声,在青石板上拖出细碎如星辰般的银光,这银光在微弱的光线下,晃得人眼睛微微刺痛。
赖诗瑶紧紧攥着那张泡烂的布局图,手指感受到纸张的绵软与潮湿,金粉标注的坐标在指缝间仿佛有一股灼热的气息传来,烫得她指尖微微红。
郝宇轩突然伸手,紧紧扯住她的手腕,力度大得让她手腕微微生疼,三人在岔路口急刹。
旗袍下摆带起的水珠“啪嗒啪嗒”溅起,打湿了灯笼杆上挂着的七夕红绳,那红绳湿漉漉地贴在杆上,在风中轻轻晃动。
"左边。"郝逸辰用灯带缠住伞柄,灯带出的冷光如同冰霜般,照亮了青苔缝隙里半枚42码鞋印,那鞋印在冷光下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在诉说着曾经有人在此经过的秘密。
郝宇轩已经拨通助理电话,电话里传出的“嘟嘟”声短暂而急促,他大声说道:"调取西侧仓库所有装卸记录,重点查苏氏建材那三辆卡车的载货清单。"
废弃仓库的铁门虚掩着,门缝里漏出的争吵声尖锐刺耳,让赖诗瑶的瞳孔骤缩,心跳也猛地加快。
那个伪装成糖画摊主的女人正用力扯着珍珠项链,珍珠相互碰撞出清脆的“叮叮”声,玫红色唇膏在黑暗中反着诡异的光,那光如同恶魔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说好只是弄坏几个灯笼!"她一脚踢翻脚边的桐油罐,桐油“咕噜咕噜”地流出来,粘稠液体漫过地上散落的微型无人机零件,出“滋滋”的声响。"现在连消防系统都敢动手脚?"
阴影里的男人转动着檀木手串,檀木相互摩擦出“沙沙”声,腕表倒映出窗外偷窥的三人,那倒影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
赖诗瑶咬破嘴里的薄荷糖,“咔嚓”一声,薄荷的清凉瞬间在口中散开,记忆突然闪回开业那天——这张戴着金丝眼镜的脸曾出现在市集审批办公室,他的手指反复摩挲她提交的防火预案,那摩挲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68小时倒计时还剩15分22秒。"男人突然抬脚碾碎无人机镜头,“咔嚓”一声脆响,玫红色唇印在皮鞋底下绽开,如同盛开的邪恶之花。"等消防演习变成真实火情,网红民宿老板娘就该忙着应付调查组了。"
郝逸辰的灯带突然缠住仓库横梁,出“呼呼”的风声,郝宇轩已经摸到生锈的门栓,手指触碰到门栓时,那铁锈的粗糙感让他眉头微皱。
赖诗瑶摸出备用手机正要报警,身后油纸伞长廊突然传来成串灯笼坠地的闷响,“砰砰”声震得她耳朵生疼。
某个重物砸进积水潭的“扑通”动静惊动了仓库里的两人,檀木手串崩断的脆响中,戴金丝眼镜的男人猛然推开后窗。
窗外梧桐树上,半截断裂的灯带还在摇晃,树根处有团被雨水泡胀的丝绸布料正在渗血。
金属门栓与青石板的摩擦声“嘎吱嘎吱”惊起夜枭,夜枭出“咕咕”的叫声,三十米开外的油纸伞长廊突然涌出七八个黑衣打手。
郝宇轩立即将赖诗瑶推到身后,那股推力让她差点站立不稳,郝逸辰甩出缠在腕间的Led灯带,冷光在雨幕里划出锯齿状光斑,雨幕打在灯带上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退到灯笼架后面!”郝宇轩抓起地面积水潭里的半截竹竿,积水溅起打在他的裤腿上,他用竹竿挡开最先扑来的打手,竹竿与打手的武器碰撞出“当当”声。
涂着玫红唇膏的女人尖利的笑声穿透雨幕,那笑声如同利刃般刺耳:“抓住那个穿青花瓷旗袍的!”郝逸辰反手将油纸伞掷向最近的两个打手,伞面弹开的瞬间爆出细密电流,电流出“滋滋”声——那是他演唱会用的改良道具。
赖诗瑶后背抵着潮湿的砖墙,那潮湿的感觉透过旗袍渗透到皮肤上,凉飕飕的,睫毛沾着雨水,雨水顺着睫毛滑落,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仔细观察着战局。
右侧三个打手正试图包抄郝逸辰,而左侧举着钢管的男人脚步虚浮——她突然瞥见那人后腰别着的哮喘吸入器。
旗袍开衩处寒光闪过,藏在暗袋里的修眉刀割断灯笼架红绳,二十多盏竹编灯笼轰然砸向哮喘患者所在区域,灯笼落地的“噼里啪啦”声震得地面都仿佛在颤抖。
“往东侧拱桥跑!”她伸出手,用力抓住两个男人的手腕,那力度让她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男人被她抓得微微一怔。
她的绣花鞋精准踩过青苔覆盖的垫脚石,青苔的滑腻感让她脚步有些踉跄。
打手们被灯笼爆裂的火星扰乱了阵型,郝逸辰趁机将灯带甩上屋檐横梁,出“呼呼”的风声,三人借力荡过积水的卸货区,积水溅起打在他们身上,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郝宇轩边跑边用衬衫下摆裹住流血的手掌,那疼痛让他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方才替赖诗瑶挡下的钢管重击在月光下泛着青紫,那青紫的颜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可怖。
市集方向忽然传来警笛声,警笛声尖锐而急促,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仓库后窗残留的檀木手串突然开始冒烟,那烟雾带着淡淡的檀木香,缓缓飘散。
赖诗瑶猛地刹住脚步,从珍珠手包里掏出密封袋——那是她在糖画摊主逃跑时抓到的半片美甲,甲面上黏着某种荧光粉末,那粉末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消防演习还剩67小时。”她将密封袋按在郝宇轩渗血的掌心,“去查苏氏建材卡车运输的化学制剂,逸辰带我去看被破坏的消防栓。”两个男人同时开口:“你受伤了!”
雨丝突然变得绵软,如同细密的丝线般落在身上,郝逸辰用浸透冷水的演出服袖口轻拭她额角的擦伤,那冰冷的感觉让她微微一颤,郝宇轩则撕开西装内衬给她包扎小腿的刮伤,布料的摩擦让她小腿的伤口有些刺痛。
赖诗瑶望着两双同样焦急的眼睛,忽然想起七夕那夜飘满河灯的水面——那些承载着秘密的莲花灯,此刻正在某处随波摇晃。
市集轮廓在雨雾中渐显,本该熄灭的景观灯却诡异地亮着幽蓝光芒,那幽蓝的光在雨雾中显得格外阴森。
赖诗瑶摸到消防栓盖板边缘的荧光粉末,指尖感受到粉末的细腻,与美甲上的物质如出一辙。
郝逸辰突然举起手机:“灯笼架残骸里藏着微型投影仪。”
远处传来重物落水声,“扑通”一声,郝宇轩盯着掌心血迹里的荧光物突然僵住——那些粉末正在雨水里缓慢组成某个制药公司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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