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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挺慌乱的……不过是因为早上没能跟师姐做的关系。师姐,我想做了……不止和师姐做。”
随即,他在小巫女的悲鸣声中用力揽住了她的腰际,轻而易举地将丽人纤细的身体抱了起来,忽略了丽人半真半假地敲击着他的胸膛表示抗议的动作,他低下头,吸吮诺诺的耳垂,与其上悬挂着的四叶草吊坠,随即,舌尖钻入丽人的耳廓,让诺诺漏出一声淫靡的悲鸣。
既然这只是个梦……那在梦醒之前,就尽情疯狂一下吧?
“主人的命令,没问题。”
如同之前一样,仅仅穿着半透明的裸体围裙,零没有一丝表情变化地点了点头,就像是男人在说的并不是“要同时和四位女孩子做爱”,而是“想要吃点夜宵”。
随着丽人的螓微微低下,垂落到肩头上的金色丝轻轻飘动,她轻轻提了一下围裙的裙角,暴露出其下那没有一丝毛的光洁蜜穴,就像是正期待着做爱一样,围裙下淡粉色的乳已不知不觉地昂然挺立起来,令她素白的脸颊微微泛红。
“老板……虽然随时都可以和老板做啦……但明天还要会谈……”
满脸都是“让老板娘生气可不好”这种表情,大概是刚刚洗过澡,围着浴巾,丰盈的娇躯与婴儿肥的脸颊一起,显得格外可爱的苏恩曦,努力向麻衣的身后躲去。
“呼……和老板做多少次都没问题哦?不过,老板的身体吃得消吗?”
麻衣却显得格外自信——大概在这个梦境里的【过去】,她已经相当多次地当着诺诺的面偷吃了,黑色调的情趣内衣几乎遮掩不住她的爆乳,而她也完全没有想要遮掩的意思,甚至还带点骄傲地稍稍挺高自己的那对酥胸,那件本来就用蕾丝取代了绝大部分布料的胸衣随着她挺胸的动作危险地颤抖着,蕾丝遮掩下隐约可见的乳晕让路明非充分感到了什么叫做“英雄难过美人关”。
坐在格外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他很开心,但诺诺的脸上却并不开心。
显然即便自己在这段关系中处于下风地位,她还是那个小巫女,自然也试图独占眼前的男人;可是,就像是路鸣泽在过往曾端着酒杯循循善诱地告诉过他的那样,现在,他掌握了权与力,他可以肆意摆布诺诺了。
就像是路鸣泽能让他那不见踪影的家人们成为远东最强大的混血种世家一样,路鸣泽也能让诺诺不得不依附于他。
魔鬼擅长于用威势和算计,达到爱情与依恋所无法达到的结果。
他随手将身上因为刚刚洗过澡而穿上的浴袍甩到一旁,向后倒在了床单上,忽视了坐在他身边的红丽人,她同样已经清洗过身体,本想要在浴室中就做一次,可到午夜的时间已经不够了。
“那,和她们一样,用身体来侍奉我吧,师姐……”
他厌恶魔鬼的手段,可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很好,就像是某种内心深处的欲望被点燃般,他的性器已经坚硬到微微痛的程度,随着女孩子们的眼神都看向他那根粗壮坚挺的性器,年轻人的视线从身体被浴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诺诺身上移开,向着静静侍立的三位绝色勾动指尖。
“嗯。失礼了,主人……呼……请分开双腿。”
不知道是因为比起其他女孩子而言更喜欢主人,还是作为女仆长已经习惯了主人的无礼要求,零轻轻扯动苏恩曦的浴巾,在可爱的眼镜娘捂着滑落的浴巾悲鸣时,零的手指已经探到了脖颈后,让自己那半透明的裸体围裙轻轻滑落在地,然后,她迈着如同猫般轻盈的脚步,随着那一对小巧,初具雏形的乳峰画出小幅度的弧线,她便已经亭亭玉立地站在了男人的面前。
带着那种欺负萝莉时所特有的,格外强烈的背德感,他将双腿分开到了极限,无论是那显得丑陋,遍布皱褶的卵袋还是粗壮的阳具,都与零那显得弱柳扶风的白嫩娇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随即,他看着零盈盈跪倒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他知道丽人的口交技巧优秀得惊人,可是,这一次,她却并没有立刻开始口交,而是低下头,在用那嫩如柳条的手指轻轻揉弄着男人的龟头的同时,她的樱唇格外温柔地噙住了那两粒卵袋,随着她轻轻吸吮出淫荡的轻声,路明非忍不住漏出一声低哼,而零的另一只纤手则已经探到了男人的臀沟之间,就像是已经确定了男人的每一个敏感点一般,她竖起食指,轻轻钻探着路明非因为刚刚清洗过而有些湿润的臀沟,这种他前所未闻的玩法加上金少女对睾丸的攻势,让路明非的腹部本能地缩紧,就像是在逃避快感一般——被友人灵巧的奉仕所激励,苏恩曦也犹犹豫豫地凑上前来。
“老板……虽然说潜规则秘书是挺正常的啦……不过……不过……呜算了,三无妞儿给我让个空,口交这种事我也能做到……”
在苏恩曦仍旧碎碎念着的时候,麻衣已经带着娇艳的笑容,将那件情趣内衣的肩带向下拉去,这样一来,只要年轻人用手解开她的内衣系扣,她的内衣便会轻而易举地被脱下。
随即她并没有去和两位友人争抢肉棒,而是如同一条温柔的蛇般凑到了男人耳边,用舔弄耳朵的方式向着他吐着信子。
“呼……我的胸部,虽然上午的时候才透过气,现在又已经闷得满是汗了呢……就拜托您帮我纾解一下啦?”
随着男人扯动她的胸衣,那件设计出来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被撕开的胸衣,便轻而易举地从中间断裂,伴随着麻衣那刻意伪装出来的艳丽悲鸣声,她的那对豪乳随即落入到了男人的手中,那格外明晰,带着温热的乳压感,以及手心上传来的向着路明非的方向蜷缩起身子,她的嘴唇沿着男人的耳垂向下一路亲吻过脖颈,肩头,最后则是他那显然是经过大量锻炼的胸肌,随着亲吻,她的舌尖仿佛真正的蛇信一般不断吐出,留下一种微凉的湿润感——而最后,她的亲吻停在了年轻人乳的位置。
“咕啾……感觉……怎么样?喜欢吗?啾噜……”
早就已经开始充血的乳尖,因为麻衣的舌尖扫过而高高挺起,而麻衣媚笑着闭上双眸,将舌尖伸长,仿佛拨动着一粒格外甜美的糖豆般轻轻挑逗着男人的乳,自然,另一侧的乳尖她也完全没有放过的意思,像是在向路明非展现自己的技巧一般,她轻轻蜷动又伸直自己那修长的五指,随即,便轮番上阵地用指甲与指尖轻轻剐蹭起了男人另外一边的乳晕与乳头,从来没有想象过男人的胸部也如此敏感的年轻人,身体激烈地绷紧,让身下的苏恩曦漏出一声艳丽的惊叫。
“好……我做就是了……笨蛋。”
诺诺偏开眼神,有些羞耻的她,就像是不愿意在这些狐狸精面前认输一般,随着纤手放在自己的浴袍系带上一口气扯动,随即,双手握住浴袍的衣襟向后拉去,那件制作考究的浴袍便向后滑落在卧室名贵的地毯上。
路明非拼命想要将这过分美丽的场景铭刻在自己的脑海中,尽管诺诺的身材绝对没有麻衣那么惊人的完美,可在他看来,那浴袍下不着寸缕的丽人,简直就像是《泰坦尼克号》中向着杰克宽衣解带,放任他为自己作画的露丝般美丽。
而他要做的也不是作画,而是比那过分得多的事。
他用力捏动麻衣的乳峰,在美艳的女忍者漏出艳丽悲鸣声的同时,他的另一只手配合着虚握,做出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真是变态……好……摸就是了……嗯唔……!”
诺诺的美眸偏开,那一对美乳自然不像是麻衣那样手不能覆,却也远过了平均水平,随着她迈向床榻的脚步,那一对酥乳也与她漂亮的四叶草耳坠一样轻轻晃动,路明非仿佛要仅仅用眼神为诺诺的赤裸娇躯拍上数以百计的照片般,来回剜着她的躯体,这绝丽裸躯的大部分,他都在三峡那冰冷的水中看过,可那一小部分,那仅仅只有凯撒一人能看的小部分,那盈盈一握的椒乳,那没有一丝毛,因为洗浴而泛着微微粉色的阴阜,现在他也看到了,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可以触碰——
“师姐……哈……哈啊……”
手指仿佛对待珍宝般,轻轻扫过那一对如同凝脂般的酥胸。
现在它们属于他了,他可以肆意揉捏,可以强迫着她用羞耻的方式,用乳峰包裹住他沾满唾液的性器,甚至可以像是婴儿一样,去吸吮她并不存在的乳汁……那么,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他用拇指与食指夹住诺诺那早已充血的乳尖轻轻拉动,几乎是立刻,诺诺便难以自抑地悲鸣出声,随着乳被继续轻轻拉扯,诺诺的娇躯顺势倒向了他,他感到自己被那份带着些许湿润感的温暖所包裹住,一并涌入鼻端的是专属于诺诺的香味,混杂着某种他叫不上名字的香水与沐浴乳的甜美味道,令他带着某种格外激烈的兴奋感,一口气啃咬上丽人那粒充血的乳头,随即努力张大嘴,将诺诺那本就小巧圆润的浅色乳晕整个包裹在了自己的口中肆意吮吸。
自然,没有乳汁溢出——可是,无论怎样美味的乳汁,也无法与此刻在口中逸散开来的乳香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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