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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蓦地瞪大杏目。
印入手中的,是凹凸而坚硬的触感,温度与人的肌肤相近,可总有一种莫名的引力,让她舍不得撒手。
温柔而仔细,用柔嫩的手心将这根逸物爱抚了一圈,直把自己的体温与香气也印在上面——似乎是一杆圆柱,粗硕,颀长,侧面有重重浮雕,是以摸起来才会凹凸不平,可唯独在外侧镂刻成伞菇的形状。
其做工精细,混元如意有如一体,倒也毫无扎手刺人的粗糙感。
抚摸着,抚摸着,她忽然心有恍然,表情愈加摇曳妩媚,羞涩难当:“莫非…莫非这就是那根……降神法杵?”
“仙子果然机敏。”凰羽衣咬着她的耳朵,磁性好听的嗓音伴随芬芳湿气呵入耳孔,令她的脑髓都要化开了。
“接下来,妾身就要用这根玉杵侵入仙子蜜穴,翻天地覆云雨,捣得仙子花心酥颤宫房痉挛,把仙子的灵根榨取殆尽哦……”
闻言,仙子一颗七窍玲珑的芳心似小鹿乱撞,五味杂陈。
“要被……这根法杵……”
她先想到的,居然不是被这样吃干抹净后自己会沦落到怎般境地,而是……
——如此粗壮强劲之物,自己的淫穴怎生容纳得下?
自己的淫穴已经被妖女弄得敏感娇艳,碰一下都兀自高潮连连。
如果被这根雄猛的巨物插入的话……恐怕不止心儿要被它弄得神魂颠倒,身体也会被搞得乱七八糟彻底坏掉吧?
这种被彻底搞坏的感觉……又会是怎样一番舒服滋味呀?
光是想了一下,夏凌雪的阴阜中就荡起热流,一双水瞳里浮现桃心。
“我、我会变成怎样呢……”
话语颤颤,声线靡靡,比起追问自己未来的境遇,更像是在期待与憧憬。
“仙子的话……会彻底论为我的鼎炉,除非魂飞魄散否则休想解脱吧~”
凰羽衣没有吊她的胃口。如此直白的回复,令夏凌雪的春心愈荡漾迷离。
恍惚之间,仿佛听得见残存的那丝道韵在挣扎嘶吼,出阵阵悲鸣。
可这临终前的啼鸣落入扭曲黑暗的内心中,居然只能泛起自贬自辱的快意。
仙根断绝,前途尽毁,由曾经高贵冷艳的神女堕为下贱放荡的肉奴,流连于妖女的床笫间供其淫乐享玩,做些陪酒卖笑以色侍人的勾当,永世不得生……甚至还会被当做诱饵与陷阱,把自己的师门卷入其中,把崇高的仙门堕为妖女的乐园……
待回过神来,她已跨开美腿,青葱玉指拨开潺潺流水的穴唇,一眼便可看清内里是何等的悱恻缠绵粉艳润泽,其间象征纯洁的嫩膜更是画龙点睛的一笔,妖艳中的一抹清纯,更令人垂涎欲滴、恨不得当即侵入其中。
殊不知这穴中每一寸雌媚淫肉都饱经邪法炮制,魔性异常,吮骨吸髓,即便夏凌雪根本不能掌握这魔穴之力,也足以向雄根献上无比殷勤热切乃至身心糜烂的服侍,其它男子怕不是抽插几下、阳关便不受控的大开,把所有精气一股脑流出,于极致享乐中丢了性命。
面对这请君入瓮的勾魂雌穴,妖女缓缓推门而入。
甫一入门,便有无形的吸力自花径最深处传来,在玉茎表面荡出一团团微小漩涡,仿佛一双双小手的按摩。
这玉茎也是一种法宝,与凰羽衣心神相连,自然也感受到了这舒爽的快意,但她不为所动,挺进长杆,菇苞状的前端挤压着软肉,辟路前行。
这摄魂魔穴的妖媚之处这时才体现出来——被挤开的嫩肉仍旧依附玉棒,或吮或挠,及至处子薄膜的那小小一段道路中居然有百般感受;夏凌雪的淫体也在暗暗力,淫气涤荡玉茎,吸摄之力居然直勾勾地落在马眼之上。
“如此摄魂榨精的魔穴,究竟谁是仙子谁是妖女呢~这就让妾身来……除膜慰道吧?”
这法杵乃是唯一克制这妖穴之物,种种舒爽快感只让凰羽衣精神愉悦,可半点动摇不了她的心神,她甚至还有心情调笑几句。
弥漫的淫气反倒被法杵吸收,转为炽热阳气,令其更为雄猛雄浑,这淫穴却还恍然不知地继续助长其威势,当即被突破雏稚嫩膜,突入腟道。
没有疼痛,负面的感觉尽数被淫体化为快感,令夏凌雪不禁翻白了眼眸,瘫软在莲台上高声媚叫,蜜处在浓烈炽热的欲望中兴奋的不住张合着、死死咬住这杆玉杵。
魔穴不愧是魔穴,在主人已经宣告投降的情况下依旧向玉根起攻势,褶肉蠕动,淫水涓涓,缠绵卷上,分明给人的感觉是那般温柔紧致,对玉根来说却是榨汁魔窟,蚌肉层层叠叠地逼仄压上,一波接过一波地吮吸龟头,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棒身。
可对她天生的克星而言这些完全是雕虫小技,阳气涌溢,如春光融雪,熏得阴魅屄穴雌肉抽搐。
玉杵化作狰狞可怖的巨兽,细致而又强硬地将酥蜜层叠的褶肉碾开,魅魔般的褶肉贴上炙烫的玉棒,登时融作一滩软泥,痴痴馋馋地贴在上面,什么勾魂媚术都施展不出。
被降伏的雌肉甚至助纣为虐,推波助澜,让巨兽深深撞击到深处的花心,蕴积在肉壶中的甜蜜汁液在缓慢却又厚重的捣压中四散溅开,捣碎为细碎的银亮水渍淅沥地淌出。
“呜咿咿咿咿咿~~~?要、要死了……要被大棒棒干死了~~~?”
仙子的圣宫似乎还想矜持那么片刻,这第一次地冲撞不曾动摇宫扉。
但妖女只是稍微提腰,玉杵甚至不曾脱离仙子的肉壶,便又重重轰撞在花心,于娇蕊上辗转厮磨,诱得深处的子宫当即就想沉沉坠落;可玉茎却又不那么着急了,在宫扉即将敞开之际轻快抽离,媚肉的缠绵牵连都不曾使它缓步,一点点扯断阴汁连起的银丝。
已经习惯了被充斥填满的花腔里只剩下一片空虚寂寞,腟肉悔恨地敛起;可玉杵的回马枪就趁着此时杀来。
来回的碾压,几要把这初尝阳根滋味的稚嫩小穴变成凰羽衣法杵的形状,圣宫不堪挑逗折磨,终究任由妖女的玉茎侵犯凌辱。
——比起被侵占的充实与烧断神经的快乐,夏凌雪更先感受到的,是流逝与空虚。
有什么……无比重要的……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的东西……在被连根拔去。
留在原地的,是什么也没有的虚无与空白,灵魂仿佛失去了寄托,怅然飘散在那片空白当中。
“天道灵根……当真是天道灵根……相传天道降世化为人形方才有这般灵韵,未曾想……有这等灵根,何愁仙道不成?”
浑浑噩噩当中,似乎能听到这样的笑声。
可不及细想,那声音主人便赐下欢喜的恩宠,玉杵回应着声音主人愈昂扬喜悦的心情,以意欲要把这肉壶捣烂的势头,凶猛而迅地撞击着仙子的宫腔,纵使肉壁已被完全征服、可怜兮兮地缱绻依偎着玉杵,搅拌冲撞之意也不曾留情,直把娇稚的玉宫化为软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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