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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猪!起床啦!”
“唉呀呀……”田岫迷迷糊糊、很不情愿地在榻榻米地板上打着滚儿。
自从他与薛云燕和游逸霞搬到这幢位于市郊的小楼里之后,他们三人就一直像日本人一样睡在铺着草垫的地板上。
这是田岫的主意,因为他觉得现在市面上的双人床都太窄了……
“喂!你再不起来,上班就要迟到了!”薛云燕笑着扑到田岫身上胳肢他的腋下,天生敏感怕痒的田岫立刻像触电一般从垫子上弹了起来。
“唉……好困……我想请假一天……”虽然睡意被赶跑了,可是田岫仍然一点精神都没有,他耷拉脑袋坐着,有气无力地哀叹道。
“别说傻话!我跟你说:前一天晚上犯罪的人,如果第二天上午不去上班,是很容易暴露的!”
“可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呀……”
“你失忆了?我们昨晚绑架了一个叫曾黛的美女,脱光了人家的衣服,还把人家弄得鬼哭狼嚎的,这不叫犯罪吗?”
“啊……啊……啊!”田岫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脑子总算清醒过来了,“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就是因为做了这事,把自己弄得太兴奋了,昨晚上竟然在你和游逸霞身上射了七八次,所以今天才会这么累……”
“昨晚我就劝你不要玩得那么过火,你看你不听话吧?”薛云燕说着,伸手握住田岫硬邦邦的阴茎揉了揉,“可是你也真是个人才,昨晚射了那么多次,今天早上却还是硬得这么离谱!”
“其实我今早五点多的时候醒了一会儿,还顺便又干了一回游逸霞的肛门。”
田岫承认道:“我见你睡得香,就没动你。”
“是吗?嗯,我看你买榻榻米代替床铺真是买对了,这要是睡的床板,我早被你们给摇晃醒了……”
“主人早安。”一个娇媚的声音在薛云燕身后响起。
“哎哟!你起来那么久了,怎么还没穿衣服啊?”田岫看着赤条条地向他行屈膝礼的游逸霞,又看了一眼已经穿上了一套丝质睡衣的薛云燕,奇怪地问道。
“主人没穿衣服,贱奴也还是光着身子的好。”游逸霞抿嘴笑道。
“他妈的……”田岫看着游逸霞,突然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一夜之间,游逸霞就从一个总是显得心惊胆战、哀怨苦闷的苦役犯变成了既温婉柔顺、又妩媚大方的家妓,面貌焕然一新。
田岫知道:这是因为昨天晚上她终于在心理上打倒了曾黛。
一开始得知游逸霞竟然有打算把曾黛也变成他的性奴的想法时,田岫对此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但是在策划绑架曾黛及其家人的过程中,田岫慢慢了解了游逸霞与曾黛的渊源,也猜到了她的真实心理。
原来曾黛对于游逸霞来说,不只是“冤家的女儿”那么简单。
曾黛只比游逸霞大几个月,从幼儿园直到小学四年级,两人一直是同班同学。
由于两人的父亲当时是同事,两家是邻居,两个小女孩又都是聪明可爱、讨人喜欢的美人坯子;因此无论是父母的同事、邻居家的长辈还是学校里的老师,总是喜欢拿她俩放在一起比较。
“黛黛”和“小霞”哪个更可爱,更优秀,是大人们非常热衷的话题。
大人们的这种比较深深地影响了两个孩子的心态,还在幼儿园里的时候,她俩就开始了有意识的明争暗斗。
随着年纪渐长,对两家父亲在单位里争权夺势的怨恨有所了解,也就更看对方不顺眼,不服气,争斗之心也越强烈。
但是从小学二年级开始,曾黛在智商和个性上的优势便开始显现出来,无论是学习成绩、课外才艺还是个人魅力,她都开始占据上风。
到了四年级结束时,她更是用跳级上六年级的方式彻底奠定了对游逸霞的胜局。
从此,大人们不再讨论她俩谁更优秀,而是讨论“黛黛怎么会这么完美”,至于游逸霞,已经完全丧失了与曾黛相提并论的资格。
童年时这场与曾黛的竞争,以及彻底溃败的结局,对游逸霞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障碍。
正是从败给曾黛开始,这个原本争强好胜的小姑娘变得一蹶不振,意志越薄弱、精神越涣散,甚至失去了洁身自爱的动力。
这也是她后来为何会心甘情愿地给霍广毅做情妇,又轻而易举地被薛云燕的威胁和虐待击垮,沦为她和田岫的性奴的原因。
虽然在数年前曾黛全家搬走之后,游逸霞和她就再没相见过;但是游逸霞在内心深处始终没有停止对这位“一生之敌”的强烈嫉妒和仇视,在这种感情的驱动下,她始终关注着曾黛的情况。
因此曾黛在北京的名牌大学里如何春风得意、进省政府工作之后如何志得意满,乃至她父亲曾强如何仗着女儿的特殊地位横行乡里不可一世的情况,游逸霞都了如指掌;而这样的消息她知道得越多,心里对曾黛的嫉恨就更深一重。
再回头看自己先做情妇、再做性奴的境遇,游逸霞心理上的落差是可想而知的。
田岫觉得:她会冒出“把曾黛拖下水,让她也变成一个性奴”的想法,既是偶然也是必然,就算不把曾黛拖下水做性奴,游逸霞早晚也会想出别的什么恶毒主意来毁灭这个完美得不可思议的敌人。
昨晚,游逸霞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不但把她一直想打倒的曾黛折磨得哭爹叫娘,而且还让她乖乖地伸出舌头来服侍自己的肛门。
压在心头将近二十年的一座大山,就这么被铲平了,因此她的精神面貌也如脱胎换骨一般焕然一新。
现在的游逸霞就是一条快乐、自信,而且对主人充满感激和忠诚的母狗;而不再是过去那个愁眉苦脸、自怨自艾、心中充满恐惧和绝望的负罪女奴。
“曾黛现在怎么样了?”田岫一边问一边又打了个哈欠。
昨晚睡前,他们将曾黛从那个经过改造的妇科手术台上解了下来,用两副手铐铐住她的手脚,然后把她装进了一个冰箱大小,横放在地下的铁笼里。
让曾黛可以蜷缩着身子睡上一觉。
“我刚让她出来上过厕所,”薛云燕答道:“她平静得好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唉,我现在有点后悔,昨晚不该让她在笼子里安安稳稳睡觉的;应该在她的前后两个洞洞里各塞一个会放电的跳蛋,让她鬼哭狼嚎一夜。她就不会恢复得这么惊人了。”
“你要是那样做的话,她现在肯定是声音嘶哑,眼泡肿大,面目憔悴,让我完全没有玩她的欲望。”田岫笑道:“我宁可对付一个脾气臭,但是样子漂亮的女人,也不想干一个服服帖帖,脸蛋却惨不忍睹的娘们……你在笼子里给她留吃的了吧?”
“都够她吃到明天的了!”薛云燕说着,把一条内裤丢到了田岫脸上,“现在,你赶快穿衣服起床,要迟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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