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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浮浮沉沉像叶扁舟在平静的海面上晃荡,起初动作还算轻柔,郁晌捧着她的屁股,舔上敏感点,细细密密地轻啄着。
甜水的气味和沐浴露的香氛杂糅着,萧筱独有的气味标记着他,在他的动作中打湿额前碎。
那一角薄被可怜兮兮地叫郁晌丢到床尾,他整个人伏在她身前,挡住并不猛烈的风,手顺势而上,在萧筱侧过身时摸上她的后背。
细腻的皮肤在他掌下化成水,郁晌危险地眯起眼睛,绕过脊背揉上她的胸。
淫荡的女孩睡觉时不穿胸衣,是在等待他的侵犯嘛?
趁着月光观察她的神色,郁晌问出来。
……
呼吸差点不稳,伪装的沉眠只差进一步逼问,她就会缴械投降。
郁晌暂且离开她的三角地带,双手举到自己胸前,像手术准备时的医生那样,而后跨到她的面前,静静地用视线描摹她的眉眼,鼻梁和嘴唇。
并无不妥。
依旧和从前睡着的她一样,小巧的脸庞上是恬静的睡容,不知梦到什么眉头微微皱着,睫毛密集在脸上投出阴影。
不出意料未得到回复,郁晌环顾四周寻找那件剥落的胸衣,烟灰色成团躲在枕头下,这习惯怎么跟他一样,他阴阴笑道,感叹俩人天作之合般的存在,继续埋头辛勤耕耘,惦记着等会走的时候要再带走她的那件胸衣。
上下其手这个词不知道是不是这么用的?萧筱想应该不是,但郁晌的两只手游走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单手握住她的柔软,虎口卡在下摆揉捏着,拇指按上红樱,不多时乳尖便挺立起来,在颤颤巍巍中往他手里继续送去,纤弱的身体弯起漂亮的弧度,喉里溢出黏腻的呻吟。
修长的手指插进去,破开阻拦挤过推搡的内壁,小幅度地搅动着,郁晌跪在她身前,近乎虔诚地亲吻她的额头。
褪下衣裤,阴茎直愣愣翘起,硬得烫,他借着月光看清安全套的包装袋,两枚玻尿酸被丢在身侧,他撕开草莓味的螺纹,喘着气将其戴上去。
甬道经过前戏已全然向他敞开,扶着阴茎插进去,龟头在碰到她的肉缝时,直冲天灵盖的爽感让他全身细胞彻底疯狂。
早就想这么做了,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吃饭时,看到她正经着脸将二维码递给别的男人扫时,看到她微笑着和别的男人耳语时……还有回来的路上她划拉相册给陈涛看自己的学校环境时。
那是他从未得到过的分享,却在别人随口一提时主动给予,嫉妒心像烈火遇燃油,在午饭时看见她张张合合的红唇时,爆裂开来。
身体上急切地渴望她,心理上却清楚两人间还存在城墙般的隔阂,连水泥都没磨掉半分,何谈放下芥蒂坦诚相待呢?
于是他选择使用这个卑劣的手段,在萧筱睡前照例会喝的水里面下药,药量不大,没什么副作用,好处就是能够让人好好睡上一觉,不管生什么都不会醒过来,是谌季洋那时给他搞来的特效药,昂贵且稀有。
郁晌一剂也没舍得用在自己身上,再三确认无毒无害后,才为了满足自己一己私欲通通下给了萧筱。
成沓的实验报告证明被谌季洋打包丢过来,他人远在国外还要接到少爷的短信轰炸,一堆数字一占满屏幕,人是无语的,动作却是老实的。
远在大洋彼岸的谌季洋一心以为好兄弟是深受失眠和头痛苦恼,在对话框的末尾还关心他最新情况有没有好些。
焦虑症的情况是否改善他并不清楚,已经一个月没去复诊了,感觉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与往常并无不同,还能够忍受。
欲望却无法克制。
高二意外窥见萧筱日记本里的文字,像是为他的禽兽行为悄悄倒入助燃剂——“宿舍夜聊时舍友问我看没看过黄片,我跟她说没有,其实暑假才跟郁晌一起看过两部,一部是欧美的,一部是日本的。我觉得欧美的尺寸可怖得吓人,不知道那么大根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塞得进去的,有点好奇……日本的就没那么激烈,观赏性比欧美的大草大合来得高些……但我总感觉这种东西没什么好看的,郁晌的脸比男演员的都漂亮,无可否认他是男性中的极品,虽然他没主动给我看过他的鸡,但是偶尔穿灰色裤子时我会瞥见,很明显,估计挺粗长的……虽然表面上在看片,但我……其实在偷偷观察郁晌,可他看得好认真,心无旁骛的模样完全不像我……说实话,有点好奇和郁晌做的滋味……可是,我们是朋友。”
朋友可以做爱吗?
郁晌管不了那么多,通篇的文字他只关注到“和郁晌做”四个字,既然想和他做,为什么不提?明明也很爱看,为什么在他邀请她时欲拒还迎。
答案似乎都藏在白云镇这个小地方,女子的贞操在表面上什么都重要,萧筱受此规训,心中对流言蜚语心存畏惧。
既然这样那当男女朋友多好?可萧筱说男女朋友也许会分手,朋友却可以永远不离不弃相互陪伴,更何况他们还是未成年。
社会的教条明细列出,渴望打败不了迂腐的陈旧。郁晌知道萧筱会拒绝他的,所以她羞恼地夺过她的日记本,一周都不搭理他。
现在,萧筱躺在他的身下和他紧密相连,即使沉睡依旧有生理反应,他和她十指紧扣,在缓慢的抽插中,恶劣地撷取她的呼吸。
唇贴着唇,他的舍和她的舍勾着,口水吞咽声、逼水噗嗤声、高高低低的娇喘声在黑夜中无限放大,离开时银丝挑起,郁晌在她的脸颊上啵唧两口。
后知后觉房门还未上锁,郁晌双手抱起她,彼时他的鸡巴还插在她的小逼里,因着体位的调换而入得更深。
走路挺动时,水流顺着大腿滑下来滴落在瓷砖地上,点点滴滴全是他们的痕迹。
怎么就不给她个爽快呢?
郁晌还是太过温柔,体谅她的睡眠,于是控制着抽插的幅度和力度,偏偏就是这样,身体里的空虚感才叫嚣着需要更多。
锁舌响动。
郁晌像抱娃娃般把她抱回床都没,歪着头看不够她的脸,这张让他朝思暮想的脸,现在就在他面前,埋在她颈处用力嗅着,还是熟悉的味道,没有变,没有被别人标记、改变过的痕迹。
萧筱依旧是她,而他早就变成萧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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