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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原本困惑又悲伤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愤怒,他猛地伸手去抓她的腿,“你这个贱货,你也别想怀太久。”
我本能地一脚踢开他的手,推着妈妈往门口走,“快跑,妈妈,快走,别管我了。”
其实我心里也很担心自己,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爸爸靠近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呀,我站在门口,一只眼睛盯着爸爸,另一只眼睛看着妈妈远去的背影。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挺直了身子,我当时觉得自己死定了,他脸上的表情麻木又空洞,只有那能把人吞噬的愤怒,他像头公牛一样晃了晃脑袋,出人意料地快朝我冲了过来,毕竟他那么大块头呢,就在最后一刻,我往旁边一闪,他猛地撞到了原本门所在位置对面的墙上。
那撞击声在走廊里回荡着,我隔壁的邻居听到动静,把头探出了门,我冲她喊道:“快报警!”然后回头看了看,确定爸爸是在追我,而不是去追妈妈。
我故意让他快追上我一点,然后冲进楼梯间,开始往上爬,我拼尽全力地爬着,爸爸爬得更快,还伸手来抓我的脚,在通往楼顶的门口,他抓住了我,他那只大手紧紧揪住我衬衫的后背,我顿时感到一阵冰冷的恐惧袭来。
他用力推着门,门被推开了,我摔倒在楼顶的柏油地面上,他也跟着压在我身上,他的膝盖顶在我的背上,拳头不停地砸在我脑袋一侧,钻心的疼痛传遍我的全身。
我迷迷糊糊地听到他嘟囔着,口音里一点爱尔兰腔调都没了,“你不该这么做的,小子。”
我听到有人大喊大叫,好不容易睁开一只眼睛,看到我的三个朋友朝我和爸爸围了过来,爸爸的体重估计比他们当中任意两个人加起来还重,他站起身,还揪着我,把我也带起来了。
“这混蛋想飞一飞了。”他恶狠狠地说,开始拖着我往楼顶边缘走,“你们谁想跟着一起,那就来吧。”
爸爸是铁了心要把我从楼顶扔下去,所谓的完美父母也就这样了,我的头疼得厉害,嘴里满是血腥味,远远地我好像听到了警笛声,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来处理这儿的紧急情况的。
离楼顶边缘大概还有六英尺的时候,我用胳膊紧紧抱住一根通风管,拼命地抱住,不敢松手。
艾登冲着揪着我脚、想把我从通风管拉开的爸爸大喊大叫,爸爸见我不配合,显得有点懊恼,嘴里骂骂咧咧的,像个喝醉的水手一样,还用拳头不停地砸我的腿,那拳头砸下来感觉就像用大铁锤敲一样。
我心里想着妈妈,感觉艾登用胳膊环抱住我的腋窝,听到他冲爸爸大喊,让他离自己的朋友远点。
爸爸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脚踝,使出浑身力气来回拽我的腿,拼命想把我拉开。
结果我的鞋被拽掉了,爸爸没稳住,往后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到楼边的栏杆上,然后整个人就像慢动作回放一样,从楼顶掉下去了,我听到重物落地出的那种沉闷又湿漉漉的响声,好长一段时间我都动弹不得,就这么抱着艾登哭了起来,他也紧紧抱着我,像抚摸一只爱尔兰梗犬一样轻轻拍着我的头,我特别感激他这么做,我环顾四周,另外两个朋友正站在楼边往下看,不停地摇着头。
我从艾登怀里挣脱出来,手脚并用爬到楼边,往下看去,爸爸仰面躺在地上,脑袋下面一滩血正在慢慢扩大,不远处有一对老夫妇,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我又往另一边看去,看到妈妈在街对面,正焦急地抬头往楼顶这边看。
我站起身,慢慢地朝她挥了挥手,我看到她一下子松了口气,然后弯下腰,开始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我估计她以后短时间内都不会念叨我没系鞋带这事了。
一辆警车在楼前停了下来,我便坐在楼顶边缘等着。
尾声
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我们的卧室仿佛随着屋外呼啸的狂风一同呼吸着,收音机轻声播放着经典老歌,那音量小得我几乎都听不见。
依偎在我臂弯里的女人微微动了动,我感觉到她的手臂在我的肚子上收紧了些,她温暖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脖颈上,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犹豫着要不要叫醒她,最终还是决定让她继续睡,她显然很需要睡眠,而我却睡不着。
我转过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努力让自己重新躺回床上,靠在枕头上,我慢慢地、平稳地调整着呼吸,有意识地让四肢逐一放松下来,我试着去想那些能让我开心的事,可很快又觉得这想法挺荒唐的,对我来说,唯一真正能让我开心的地方,就是此刻怀里拥着的她。
我身心俱疲,却怎么也睡不着,数羊就和之前尝试的控制呼吸一样,毫无用处。
要是来一杯波旁威士忌或许会有点帮助,可妈妈已经把家里所有的酒都扔掉了,而且我也根本不想离开这张床。
我这夜猫子的毛病可真是够折磨人的,别人都睡着的时候,我却清醒得很。
现在是六月了,学校要到九月才开学,我满心期待着能有整整三个月的悠闲时光呢。
妈妈搬回了她成年后大部分时间都住着的那所房子,我退了自己的公寓,也搬了回去,对外我们就说“是为了帮忙照顾孩子”,不过也就只有几个人会问起这事。
我的东西都放回了我原来的卧室,可我一次都没在那张旧床上睡过。
山姆自愿搬到几个街区外去住了,不过我得把它关在地下室的笼子里,我用捕鼠笼把他抓住,然后带回家的时候,妈妈的表情就明确表示她觉得我简直是疯了,而且她坚决不同意把他放在她能看到的地方,她脸上的神情告诉我,这事我可不能再纠缠了。
我还在便利店上班,外公多鲁也让他女儿在杂货店的后台办公室“工作”,我俩的收入加起来,勉强够维持生活,虽然时不时地还是会有点紧巴巴的。
我依然会偶尔抽空去看看我那旧公寓楼顶上的朋友们,偶尔他们当中有人找到了更好的住处搬走了,不过通常很快又会有另一个倒霉的人补上他的位置。
艾登和我因为那次共同的经历成了挚友,就像并肩作战的兄弟一样,我们一起经历了那样的磨难,走出来后变得更加坚强了。
我偶尔会邀请他来家里吃晚饭,他第一次见到妈妈的时候,就说他完全理解我们之间的感情了,妈妈对这个曾经救我于坠楼危险的男人感激不尽,对他关怀备至、疼爱有加。
他拒绝了我们的帮助,我也料到他会这样,不过我们还是主动提出来了,我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说要去佛罗里达或者也许是得克萨斯,他自己也不确定,“兄弟,说不定哪天我还会回来的,谁知道呢。”
我们拥抱告别的时候,我悄悄往他外套口袋里塞了1oo美元,希望能对他有点帮助,虽然不多,但那几乎是我当时能拿出来的全部家当了。
爸爸早已入土为安了,他那强烈的嫉妒心吞噬了他,而从楼顶摔到人行道上那突然的一撞,只是加了他的死亡罢了。
直到妈妈查看信用卡账单的时候,我们才确定爸爸只在匹兹堡待了两天,他飞回纽约,租了辆车,还在国王宫廷汽车旅馆开了个房间,显然,在剩下的那三天三夜里,他一直在监视着我和妈妈。
我心血来潮,开车过去,塞给那个满脸青春痘的前台服务员1o美元,让他查了查记录,果然,爸爸当时住的就是17号房,真是太巧了——所有的事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呀。
我挺为他感到难过的,尤其是当我不得不承认,如果有人从我身边抢走妈妈的话,我可能也会做出同样的事,她就是我的一切,要是我失去她,被别人抢走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得疯狂到想杀人。
为了尽量确保这样的事永远不会生,我努力把她当作珍贵的花朵一样呵护着,我对她崇拜有加,每天都想尽办法让她的生活变得更好。
我们一起生活、相爱、欢笑,我们的世界就这么正常地运转着,有起有伏,有美好的日子,也有不那么如意的日子,我们并不完美,但我们一直在尽力做到完美,也正是在这不断努力的过程中,我们通常就能找到前行的方向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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