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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脱衣服?
虽然羞窘又忐忑,却仍一心相信着僧人,能找到出口的炽儿,这下有些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不脱么?”看着反应不及而有些楞楞的少女,僧人微蹙了眉,“倒也无妨。”
微微沉吟了片刻,迦叶僧人褪了自己的僧袍,铺在了殿内光亮洁净得,仿佛从未被尘埃侵染过的地板上。
“迦、迦叶……?”
看到他只余一条裤子的精壮身躯,炽儿的脸更烫了!
僧人冷着脸,也不看她,自己盘腿在那僧袍上坐了下来,而后双手合十,又开始了念念有词的打坐。
他到底想干什么?
炽儿揪着自己胸口薄薄的布料,局促不安地盯着他——这位似恢复了起先的冷漠姿态的僧侣。
僧人诵了不知多久的经,炽儿用衣角擦拭了一下同样干净铮亮的圆柱,就倚靠在柱子边,小心翼翼地候着。
直到一夜未得好好休息的身子疲乏得想打瞌睡,才听僧人用凉凉的,而微有些懊恼的语气开口:“这上面画的,我都不懂……”
“嗯?”终于得了他的反应,炽儿赶紧打起精神,努力思考僧人迦叶话中的意思——
画的……?指的是墙上的画?不懂?他想要……咳,想要懂什么呢?
“你懂吗?”僧人迦叶浓密的睫毛突然扇动了一下,黑亮的双眼直直审阅着少女,尤其是那双泛着些睡意而显得格外迷蒙的水眸。
“我……我也,不懂。”炽儿更加局促地低下了头。她连看一眼都觉得是罪过,哪里还懂得画里含着什么真谛?
僧人的目光却炯炯的,看得炽儿脸愈的烫了,醇厚的嗓音如颂扬什么优美的诗章一般,在华丽而幽暗的大殿里回荡:“你想出去的话……不若好好配合我,弄懂这些画吧。”
“啊?噢……”
这时候一知半解的少女,还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答应了道貌岸然的僧人,什么无理的要求。
不过很快,当僧人出尔反尔地,将不愿脱衣裳的少女剥了个精光的时候,炽儿便有些了然,自己多少是被他占了便宜……
不,不对,明明他都不愿意碰她的,他只把她当成一个妖女,而现下,他遇到了弄不明白的问题,拉她这个妖女来解决,好像是无可厚非的……只是,他一个僧人,如今却把阴阳交合的事当做功课来钻研,是不是太、太……
这般想着的时候,炽儿已经被僧人压在了身下,照着壁画上某一对男女的模样——
少女的双腿被弯折到了浑圆的乳儿之上,压得炽儿比画上女子更饱满美丽的乳房全然变了形,而纤细的小腿和雪白的双足都在颤,僧人却将自己的裤子一扯,掏出那根已然硬烫的肉柱,塞到了少女刚刚被他舔舐得湿漉漉的花穴入口。
“呜——”当他插进来的那一刻,炽儿两眼黑,推着僧人光亮的脑袋,嘤嘤呜呜了好一会儿,都不肯让他有所动作,“嗯……太大了……我、我难受……”
“不是都插了好几次了?”迦叶僧人眉头蹙得更紧了,却还是强忍着没有硬来——
虽然他的举动跟对女子用强也差不了多少,然而终归是留了丝心软,尤其是当少女模模糊糊还唤着“迦叶,我疼”……僧人冷硬的心好似都瓦解下簌簌碎冰,俊美的面容严肃地绷着,粗糙的指腹却轻柔地揉按着少女娇嫩的小肉核,缓解着她的不适。
直到少女的花径里分泌出更多的湿液,钻进了一个大蘑菇头的肉杵才试着缓缓地往里头整根耸入。
“嗯……”
“噢……”
两人同时出了暗暗一道难耐的呻吟。
这时的炽儿,已根本无暇去想,明明以前他好像也曾这样入她,更别说那舔弄她下体,玩弄她的小肉粒的调情举动,已越来越娴熟……怎么还说自己“不懂”壁画上绘的?
虽然这样双腿弯折、雪臀高举的姿势,已将花穴呈现到最开的角度,僧人粗硕到可怖的阳具仍然插得她下体欲裂一般满满涨涨,花穴每一下吞入他的肉棒,都是竭尽全力,撑大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啊……嗯……唔嗯……”
随着他开始迅猛地抽送,炽儿忍不住小声地叫着,纤细的身子一下下被撞得往后退似的,薄薄的背脊隔着一层带着僧人气息的僧袍,磕在坚硬冰冷的地板上。
努力钻研着“功课”的僧人迦叶,此时更像是被周围那一幅幅淫靡的壁画给蛊惑了一般,黝黑的瞳仁变得愈加幽暗,双目却显得猩红,结实的胳膊肌肉紧紧绷起,抓着少女两只细嫩的莲足,飞快地挺送着下体……
明明不久之前才闯入少女帐中将她奸淫了一夜,僧人眼下好像又积累了浓浓的欲液,饱满的大囊袋“啪啪啪”地拍打在少女雪白的臀缝间,出阵阵短促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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