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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万籁俱寂。
幽幽旷野间,山风徐徐,吹过破庙,只见一灯如豆。
炽儿怕黑的毛病多年都未改,尽管知道对这荒寺里的一大一小来说,就连灯油都甚为奢侈,她还是执意守着灯火,看着跳跃的火苗,渐渐吞噬着瘦小的蜡炬。
兰叶已经睡下,恬静的睡颜显得脸蛋肉肉的,肤质细嫩,眉毛形状优美,嘴唇带着点翘翘的弧度,还有下巴一个小尖角,更显得娃儿长相秀气,无一处不精致。
摸了摸小女娃熟睡后微微汗湿的额角,炽儿替她轻轻扇着风,忍不住思念起远方自己的孩儿来。
真的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女儿还需要她早日回去照顾。
然而,满心的烦忧,还是需要最后一个机会——
替自己解惑,让自己释怀,或者说,是掐断自己,最后一点念想……
放下同样显得破旧的竹扇子,吹熄了跳跃的烛火,“吱呀”一声,荒山里难得的女客,打开了借居的房间之门,莲步轻移,再次来到了隔壁门前。
他的屋内漆黑。
亦听不见有任何响动。
当她的手轻轻放在门扉上时,还是忍不住有些颤……
毕竟白日里,两人于光天化日之下,幕天席地,放肆交媾的画面,还是太过于淫靡了!
大半夜的,她贸然进他的屋内,显然是不合时宜的。
可是,如果就要离开,她不想带着太多的不解和遗憾……
“谁?”还不待她真的敲门,里头已传来一道肃然的质问声。
这荒山野地的,还能有谁?炽儿咬了咬牙,还是硬着头皮答道:“是我……”
里头静默了许久。
就在炽儿以为,他决定用沉默的回绝来代替相见时,手边的门框倏地一动,整扇门咯吱作响,已全然敞开在她眼前。
门一开,漆黑的房内,瞬间洒进一地的星光。
她踩着那淡淡的光亮走了进去,就像踏进了一个黑黢黢的巨大山洞,全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暗藏凶险的未来……
……
“啊……不要了……放开……嗯呃……”
女子绵长哀婉的吟哦声,从寂静山寺破旧的一间禅房里传了出来。
没错,相谈不过短短几句话而已,炽儿便已被那清修惯了的人,断然推倒在了小榻上——
几乎没有任何前戏,他的阳根在她期期艾艾说出“有事远行”的时候,便愤然抵在了她的花穴间;而当“明日要走”几个字出口时,光洁的小嫩已被气势汹汹的肉根给破开,狠狠肏了进去!
傍晚时已经被开使用了数次的花径,猛地又被迫吞进了粗壮的根茎,瞬间又涨满到了极致,整个红肿未退的下体,再次被填塞得满满当当,紧绷欲裂!
“呃嗯……太大了……好疼……”
她难耐地蹙着柳眉,昏暗的光线下依稀可见,一张如花的娇靥惨白,显然未料到,这回那人连多余的“套路”都没有,“废话”未多说一句,直接便挺“枪”又刺进了她的嫩穴里去!
他粗喘着在她穴儿里冲撞了百余抽,方暂缓下来,隔着衣衫掐着她的乳粒儿,语气冰凉:“怎么,怕这小让我肏松了,回去没法向你的男人交代?”
“啊嗯……”
她受不了乳尖被蹂躏,还有巨棒在尚未湿透的穴儿里,钝刀割肉似的缓缓游移,更别说亲耳听着那样眉目清冷的一个人,口出最粗俗的字句……
一双美眸又染上了薄薄的水雾,投宿已有三日的女“香客”,喃喃地带着哭音求道:“别这样……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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