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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后腰留下的是“淫乱妻”的字眼,两瓣浑圆的臀肉有着不少淫靡的图案标志,还书写着“便器”、“飞机杯”、“出轨”、“性奴”等字眼。
大腿的内侧书写着六七个正。
而正面的胯部更是狼藉,被拓人贴上了一个淫靡的桃心淫纹,而且它还是夜光贴的形似,若是七奈到了较为阴暗的地方,这淫纹就会出微弱的光芒,简直就像是在呼唤其他人来侵犯自己似的。
除此之外,胸脯也是惨遭毒手,但并非是文字,而是西室找来了两种款式的乳钉,直接钉在了七奈傲人挺立的娇嫩乳尖上,平时是固定的朴素款式,但在做爱的时候,西室就会给她挂上铃铛,这样在侵犯七奈的小穴时,他还可以拉扯七奈胸口上的铃铛,让七奈享受到同时被侵犯小穴和拉扯乳头的粗暴快感。
“不来做吗……?”
七奈侧回脑袋,水润星眸流转着诱人的情欲,她像是一只下流的母狗般摇晃着自己的嫩臀,以妖异的魅惑勾引身后那位穿着校服,身材精壮健硕的少年。
但看着西室只是面带微笑无动于衷的样子,她只能再进一步,小心翼翼地褪下那条纯洁煽情的情趣内衣,浑圆的臀肉随着布料的拉伸扯动划出一轮诱人的肉浪,将布料停在肉腿的根末,她小心翼翼地摩擦着丰软的双腿,一步步地将丝滑的内裤蹭拖到膝盖的位置。
内八的姿势站在原地,一片夹杂些微水润的诱人白布落在七奈丰软的嫩足膝盖,顺着嫩软的大腿纤肉,那抹色气非凡的白嫩阴唇,以及浅粉色的可爱菊蕾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菊蕾的入口,还有一个小巧的圈环,那是西室为七奈特地购买的肛塞。
如今的七奈已经能带着肛塞与跳蛋正常的生活,除了小穴因情而分泌爱液时会很麻烦以外,她觉得自己过上了曾经从未思考过的,幸福又充实日子。
“你看……小穴里面……已经,一塌糊涂了哦……”
七奈将手指插入自己淫靡暴露的臀缝里,纤细的软腰维持着前倾的姿势,让西室能够更加清晰地看到她股瓣色气又美艳的光景。
她将手指掠过像幼女萝莉一样稚嫩的菊蕾,轻轻滑过沾染满满湿漉蜜液的娇嫩肌肤,她将自己皎白弹润的白丝软足在西室的面前并拢竖直,两根少女般修长的纤指停留在白嫩多汁的凸起鲍肉上,纤软的手指轻轻捻弄,将诱人的阴裂朝两侧请掰,色艳娇嫩的湿漉红肉便赤裸裸地暴露在西室的眼前,饥渴的萝莉幼穴一颤一颤,就像是渴求着主人垂帘的性奴,又像是引诱着侵犯的萝莉魅魔。
“说好让你忍耐一天,怎么下午就等不及了?”
西室双手抱胸,虽然股胯的肉棒已经勃起到仿佛要冲破裤子般魁梧硬硕,但西室却稳如泰山,完全没有要侵犯七奈的意思。
“因为……已经忍不住了……一整天都不能高潮的话,一定会暴露的……”
七奈声线温软迷糯,在短短的几天调教下,她就像是做爱中毒了似的,即使被一个人放置着,也会在几十分钟内开始情,躲到角落里悄悄自慰,完全已经变成了一个做爱废人。
但对这样的她,西室却说今天一整天都不会碰她,也不准她自慰高潮——因为七奈最近不高潮的话,基本上就难以正常生活,因此有没有自慰西室是一眼就能看出,七奈也不敢违逆西室,只能用这种像是婊子一样的办法,勾引这个就读高中的不良。
“会不会暴露什么的我又无所谓,反正就算你那怂货儿子知道了,也不敢对老子做什么。反正就和当初说好的一样。直到今天晚上为止,老子是绝不会对你动手的,以后还想被肏的话,就快点从门旁边滚开。”
西室的口吻就像是在说“区区一个飞机杯别和我谈条件”似的,作为拥有主导权的主人,如果他不想,七奈也只能像条顺从的母狗一样听从命令,她沮丧地提起内裤,潮红的小脸可怜巴巴地抬起,但西室完全没有搭理的意思,粗暴地将其推开就走出了房间,但在临走时,他却留下了一句让七奈欣喜的话。
“晚上我会去肏你的,自己做好准备吧。”
七奈重新穿上衣服走出房间,在做家务的途中敷衍着自己亲生儿子的疑惑,在心底期盼着时间能早一点过去。
数小时过去,窗外的天色昏暗,七奈为给家里的几人准备稍显潦草的晚饭,在厨房洗完碗筷之后,她就第一时间前去浴室清洗,将浑身上下洗得白白净净,确保自己散出一种妩媚的色气,比曾经把处女献给拓人爸爸时还要认真。
做完这一切的七奈,立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火急火燎的态度让客厅的两个男孩面面相觑,不过两人毕竟关系也没到太好,彼此敷衍寒暄之后,拓人前去浴室洗漱,而西室则是准备回到房间里。
可就在西室站在房间门口时,却从那半虚掩的房门里,听见内部传来好似母猪轻哼的下流呼吸方式,重重吸闻的声音听上去极其下流,或许是想到了什么,西室进入房间的动作放缓,轻手轻脚地推开半虚掩的房门,露出一条缝隙朝里张望。
正如他所想,房间里的七奈正做着奇怪的事情,她娇小的身体蜷缩在床铺的角落,穿着今日将西室堵在杂物间里时的那一副煽情下流情趣内衣加白丝的打扮,手上拿着西室特别定制的四角内裤,他记得那条内裤被拿来做爱后射精在上面,今天本该是拿去清洗的日子。
而淫乱的萝莉母亲正拿着与自己孩子同龄男生的内裤放在脸上,贪婪而急促地呼吸着内裤里浓郁的精液气味与雄性浑厚的肉棒体臭,脸上完全是陷入情的雌性才会浮现出的下流的表情,两条白嫩修长的纤足难耐地弯曲着,另一只修长而纤细的小手更是在她湿漉的股胯起伏,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湿漉声响从七奈萝莉奶香的软胯里传出。
“结果还是没忍住自慰了啊……不过看起来还没高潮?……大概是虽然在自慰但却又不敢高潮,一直在碰小穴却始终没有去越过那一线……还真是性爱中毒了啊。”
西室默默地在心底做着点评,虽然他现在冲进去把七奈肏翻也行,但看着可爱的人妻萝莉一脸淫乱地偷男人的内裤自慰的下贱模样也挺有趣。
心中更是浮现出诸多计划,虽然他玩过不少女人,但像七奈这样的顶级人妻萝莉还是第一个,就算腻了她还能给自己提供金钱支持,简直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摇钱树。
不过那毕竟是以后考虑的事情,看着如今淫乱的萝莉人妻,他也不免开始思考着能不能毁掉她的人生,让她除了自己以外谁都无法依靠。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利用她人妻萝莉的身份去拍片上传,又或者让她去做风俗业——无论如何,让其他女人去给自己赚钱花,总是能填补他卑劣的满足欲。
尤其是七奈这种身材,合法的萝莉美少女,估计简简单单就能炒到天价,他也不担心七奈会逃走,每个女人在和他粗犷的阴茎性爱过之后,都会如同中毒似的对它产生依恋,他也没把这些女人当做伴侣,纯粹只是宣泄肉欲和榨取金钱的可爱玩偶罢了。
“不过,只要命令她在拓人的面和其他人做爱,或者当着她的面把拓人那娃娃脸丢去给癖好恶心的家伙,估计她才会抱怨一两句吧……有了。”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西室蹑手蹑脚地关紧了房门,活动着僵硬的身体离开了房门前。
房间内,沉浸在美妙的肉棒气味的熏陶,游离在酥麻全身的温热的快感刺激中,淫乱的人妻萝莉完全没有现刚刚被人暗中偷窥,还专心致志地沉浸在陶醉的肉欲里。
她傲人的胸脯在雪白的文胸乳罩里一颤一颤,两团丰软的大山轻颤着诱人的乳浪,在其顶峰的两朵樱粉色的花蕾,两颗淫乱可爱的铃铛吊挂在奶头的位置,就像是宣誓是某个男人的所有物一样,给自己的身体装饰上淫乱的玩具,随着她手指在粉红色的萝莉阴户里摩擦,两颗娇嫩的奶头一颤一颤,时而带动着铃铛的脆响,就像是情的母狗在表达自己的情欲汹涌,祈求着主人能尽快归来,使用她的身体宣泄性欲似的。
“坤哈……库哈啊……哈唔……哈啊……西室……哈、哈啊……大肉棒……精液……哈……哈啊……西室……西室~……”
诱人迷恋的低吟无意识地从七奈的樱唇里响起,反复呼吸着内裤上残留的精液气味,让七奈已经全身心都陷入高昂的情状态,脑子里除了西室的粗大肉棒之外已经容不下任何东西,她甚至对着内裤上干涸的精液伸出香软的粉舌,就像是在与恋人接吻似的,软舌的动作热情而火辣,肆无忌惮地湿吻舔舐让她的香唾逐渐侵染整片布料,淫靡黏稠的气味更加浓郁地散,布料上的味道也逐渐被七奈的味蕾所品尝,让她全身止不住微微痉挛的精液的气味,让她的香舌舔弄与口水吞咽的行为越剧烈。
此时的七奈就像是渴求精液的小母狗,幻想着嘴里的是精液的残渣,幸福而卖力地舔舐着腥臭的空气,贪婪地吸闻布料上逐渐被她香甜的唾液覆盖的肉棒气味。
温软的粉色香舌时而会从布料上挪开,与布料留下一缕细长黏稠的银色丝线,而七奈此时便会换个角度,找一处气味较为浓郁的地方,重新地吸闻那美妙的雄性气味。
纤柔的手指更是早已迫不及待,被两条大腿紧紧夹住的娇嫩玉手,早已伸进了饱满湿漉的鲍肉内,用细长的手指黏糯淫乱地扩张着紧致的萝莉蜜穴,她娇小的萝莉嫩穴偶尔会让西室插进来的肉棒没办法一次性彻底到底,因此她也会自己独自一人自慰,让自己的小穴得到扩张与开。
与西室的性爱次数早就远远出曾经与丈夫的做爱次数,她湿漉娇嫩的小穴也与曾经不同,早已变成了成熟而煽情的榨精肉壶,尽管表面上看依旧是年幼得好似不知性为何物,白嫩细腻的可爱馒头,但若是掰开一层温软厚粉的鲍肉之后,里面湿漉精致的红肉,饥渴收缩的娇嫩蜜壶,以及仿佛整个膣道都是活物般蠕动的萝莉小穴,这一切早已经在西室的开下,变成了堪称名器,能极致榨精的娼妇肉壶。
如果肉棒猝不及防被这个淫乱的下贱肉壶吞没的话,整个湿漉紧窄的煽情膣肉都会贪婪而饥渴地攀附在棒身上,淫靡地蠕动着整个湿漉黏糯的膣道,让丰富的肉褶与无数娇媚的软芽摩擦剐蹭着整个粗硬的阳根,曲折的穴道与纤腰也会本能地为了榨取精液与服务肉棒而摆动,浑圆饱满的雪臀也会淫乱地对男性股胯谄媚摩挲,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让男性更好地在自己的小穴里射出精液。
如今的七奈,已经在西室的调教下变成了天然又纯粹的肉便器,抑或是人形的飞机杯,对上一般的男性,或许在插入这个淫乱的萝莉幼穴的一瞬间,就会被整个痉挛蠕动着的好似活物般紧致的蜜壶所牵引,狼狈地将自己宝贵的精液射入在这个为了榨取精液而进化成低贱厕所的肉壶里。
对于自己小穴的变化,七奈自己多少也有些认知,但如今的她毕竟也没有和除了西室以外的人做过,只知道她的身体在西室的玩弄下似乎变得很不得了,变得非常淫乱且下流——事实上,如果她和其他男人做过,就会知道在她淫乱的小穴面前,那些普通的肉棒就像是无趣的快餐,唯有西室这根堪比马屌的粗大的肉棒才是能让她这个小穴便器臣服的存在。
“啊……西室……哈……哈啊……不能高潮……要等……等肉棒插进来……嗯啊……西室……快点……做爱……sex……小穴,好难受……”
虽然在自慰,但是七奈却没有被允许高潮,只能淫乱又凄惨地在那反复维持着虽然能得到微弱的快感,却始终无法抵达解脱身心的欢愉,坚韧的精神也在反复的自慰下被消磨,曾经满怀母爱的萝莉母亲,如今没有半点尊严与自我,在床铺上拿着其他男人的内裤自慰,而她丈夫的相框就在远处对着她的方向,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曾经七奈与她丈夫满怀爱意的婚房,已经变成了和其他男人偷情做爱,如同主人与性奴一般关系的炮房,只要男方需要,七奈这个出轨的便器妻子就会将自己的一切献上,掰开自己白嫩的阴户或是粉嫩的菊蕾,无论是乳交或是口交都会毫无怨念地满足,彻底沦为了性欲的奴隶。
现如今,她为了等待那根优秀的肉棒,反复玩弄自己的小穴,也是为了等肉棒插进来的时候,肉棒能用她饥渴的肉壶感受到更多的快感,为优秀的阳根做到自己最好的一切——即使是被西室当作泄欲的便器,七奈在面对那根粗长的肉棒,也不会有半点怨言,反而会开心地掰开白嫩的馒头,欢愉地迎接肉棒的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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