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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都好,不要再挠我的腋窝了呜呜呜……”露西被折磨的昏昏沉沉,甚至没有留意特莉丝曲解了自己的话语,一脚踏入特莉丝的语言陷阱。
“呵,这可是你说的。”特莉丝从墙上摘下两根翎羽,先用羽尖轻轻逗弄露西那通红的可爱耳垂,引得露西不断扭头,然后再顺着她的玉颈往下,沿着她的脊柱,一路滑到她的蜜臀上。
丝丝麻麻的痒意仿佛穿透了露西肥厚的臀肉,钻进了她的骨髓,使得她翘臀顿时一缩,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随着特莉丝拈着翎羽在露西的蜜臀上时轻时重地刮擦绕圈,露西的臀肉也随之有节奏地收紧舒张,酸麻感不断地侵蚀着露西的肌肤,让笑意再次从露西的嘴角溢出。
不过好在特莉丝并没有把玩太久,继续把羽尖轻移,划过露西的大腿内侧,在引起她一阵寒颤后继续往下,经过线条分明的大腿与小腿,最终停留在露西高高踮起的双脚上。
露西大骇,尖叫一声,“那……那里不行!”
“怎么了,你不是说除了腋下哪里都行么?”
十年的朝夕相处,露西在特莉丝面前毫无秘密可言,身上的每个角落都不知道被特莉丝玩弄了多少遍,自然知道露西哪里最为敏感,此时就如同小孩子喜欢把最爱的食物留到最后一般,故意把露西最鲜嫩的玉足留到最后享用。
露西虽然经常穿着高跟鞋,但是双脚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半点死皮和老茧,吹弹可破,媚骨天成,此时由于脚尖踮起,更是筋束毕现,高挑的足弓被迫大张,露出嫩白娇软的脚心。
不理会露西的苦苦哀求,特莉丝用羽尖点上了露西的足心,还没有什么动作,露西就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差点跳了起来。
而随着羽尖开始轻挠,露西如平地惊雷般迸出一阵惊呼。
足弓,足跟,足背,足心,羽毛轻吻着露西脚上每一寸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痒。前所未有的痒意从足心钻入,顺着绷紧的双腿在后腰处汇聚,再如闪电般冲入露西的识海。
然而明明痒极,却又因为阴核受制,露西的脚跟哪怕下降一寸,都会牵扯到弹簧,使阴蒂环上的电流如同警铃般乍起,让露西不得不继续踮脚弓腰,把自己最为脆弱柔嫩的脚底毫无廉耻地暴露在特莉丝面前。
委屈和痒意混在一起,几乎要令露西狂。
“噗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嗬嗬哈哈哈哈呼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哈,你要是不愿意被挠,就不要像个荡妇一般把脚板张开。”说着,特莉丝手指轻旋,一对翎羽在掌上转了半圈,开始用细长坚硬的羽柄去轻戳露西细腻的足弓软肉。
露西的笑声徒然提高了八度,把她的反驳都堵在了她的嘴里,随着特莉丝越戳越快,露西的笑声又逐渐地变成悲鸣。
经过一晚的折磨,露西已经没有多少余力挣扎,只是在刑架上瑟瑟抖,不停地摇晃着脑袋,把涎水甩得到处都是,连带着身前的一对酥胸也跟着左右晃动。
全身如同落水狗般被汗水浸湿,顺着她凌乱的秀滴到地上。
眼见露西已是强弩之末,特莉丝似乎是要给露西一个痛快,把翎羽扔到一旁,张开五指,径直抓向露西大开的脚心。
宛如时间冻结般,露西静止了数秒,然后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几乎牵起卧室的天花板,震得特莉丝耳膜生痛。
如回光返照般,露西不知道哪来力气,把沉重的刑架扯的“咔咔”作响,小腿上的筋肉如拉丝般寸寸突显,使得地板上固定刑架的铆钉都松动了半分。
但是血肉又如何敌得过钢铁?
露西依旧被牢牢地吊在刑架上,最后的挣扎也不过是绚丽的烟火,在绽放后很快就归于沉寂,一双小腿在极度疲惫下开始抽筋,以此为起点,全身肌肉如同多米诺骨牌般接连崩溃,失去控制。
露西终究是坚持不住,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般萎靡在刑架上,足跟触地,本来反弓的腰肢失去支撑,重新垂下,挂在阴环圣徽尾部的弹簧被拉伸到极限,严酷的电击责罚也如约而至。
露西张大了嘴,但是在电击和抽筋的剧痛下却已失声,直到数秒后才出一串沉闷而绵长的怒吼,胯间流出金黄色的水柱,在汹涌的电流下再度失禁。
本来柔顺的丝如今胡乱地粘在脸上,眼罩下满是泪痕,钉着舌钉的小舌也无力地耷拉下来,显得惨惨戚戚,跟早些时候与特莉丝在床上缠绵时判若两人。
而特莉丝在相继用鞭刑和痒刑“招待”完露西后,哽在心头的怒火终于烟消云散,此时只觉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露西几度尝试重新踮起脚尖来缓解电流,然而自古下山容易上山难,双腿肌肉一旦松弛下来,就再也不听露西大脑的指挥了。
眼见着露西在刑架上不住地蛹动,似乎马上就要被电晕过去,特莉丝终于是再次给了露西一复苏之光,让露西的体力恢复了不少,重新回到原来的姿势。
特莉丝绕到露西的前方,掀开露西的眼罩,露出她那早已失去神采,哭的红肿的双眼,用双手捧起她的脸蛋,轻轻拭去上面的泪痕。
“露西妹妹,今晚的‘宴会’可还尽兴?”
露西身心俱疲,眼中闪过一丝希冀,忙不迭地点点头,只愿早点结束这噩梦般一切。
“哈,那就再吃点饭后甜点吧。”说着特莉丝就把手绕到露西身后,粗暴地“噗”地一声把露西的肛塞拔出来。
“呃啊啊啊!”突如其来的撕裂之痛,又让露西出一声惨呼。
特莉丝趁机捏住露西的香腮,把桃型肛塞塞进露西的檀嘴之中,只留下镶着黑钻的小圆盘叼在唇外。
然后又拉来一个魔法落地灯,把灯罩解下,露出中间的魔焰,放在露西阴阜的正斜下方,让露西的阴蒂刚好位于魔焰的辐射范围内。
“呜唔……”下体的灼烧感使得露西本能地往后一缩,但是阴环上的电流又迫使露西重新把胯部顶起,回到原位。
“那么露西妹妹今晚就慢慢享受吧。”特莉丝丝毫没有把露西从刑架上解下来的打算,反而再次用眼罩盖住她的惊恐的双眼,“还有,你最好乖乖地叼好你的‘狗尾巴’,不要出半点声音,如果你今晚吵醒我的话,嘻嘻……”
露西万念俱灰,已经可以构想出自己后半夜的惨状:如果维持现状,自己娇弱的阴蒂将会一直遭受魔焰的炙烤;如果想临阵脱逃,那么必然会扯动弹簧,遭到电击。
一想到自己只能在灼烧和电击二选一的绝望循环中熬到天亮,露西就如坠地狱,再度流下两行清泪。
而另一边特莉丝的心情则截然相反,甚至有闲情逸致拿起一支拖把将地板上的各种液体清理干净,再把“战痕累累”的地毯扔出门外,最后哼着小曲回到浴室中梳洗一番后才慢悠悠地回到床上,伸个懒腰,用温暖蓬松的鹅绒被把自己卷成一条毛毛虫。
“晚安了,露西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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