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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这位狗舍“饲主”却充满了起床气。
索菲亚看着跪在一旁的两人,先是一人赏了一巴掌,清脆的掌声在寂静的夜里似乎传得格外的远,“知道现在几点么?”
还没等两人回答,索菲亚瞥见台阶上的尿渍,瞬间火上浇油,一把掐住蒂芙尼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按在墙上:“你竟然敢在我门口撒尿?!我看你是活腻了!”
索菲亚在蒂芙尼脸上左右开弓,蒂芙尼双手被拷在身后,不能也不敢反抗,只能不停地道歉求饶,任由两颊被扇得红肿。
索菲亚扇了一会,气终于消了一点,松开了对蒂芙尼粉颈的钳制,“滚吧。以后再收拾你。”然后扭头对安娜说道:“你们比既定的到达时间晚了很多。”
“路上耽误了一些时间,请索菲亚大人见谅。”安娜自然是不敢直说飞艇因为特莉丝的恶趣味而绕道低语森林,只能含糊答道。
接着安娜又双手叠在前方,额头触地,屁股高翘,摆出一个母狗标准的跪伏姿势:“母狗安娜恳求索菲亚大人打开狗舍大门。”
索菲亚冷哼一声,右手握住胸前的圣徽吊坠,左手往前虚探,散着淡淡的魔法光芒,蒂芙尼和安娜双脚间铁链上的“金属活化”术式被激,从中间断裂开来后,如液体般缩回脚镣之中。
接着有掏出两条狗链,分别扣到蒂芙尼和安娜两人的项圈上。
“走吧。早点完事我好回来睡觉。”索菲亚提着狗链,翻身骑上自己的坐骑,一马当先地向外走去。
……
索菲亚的住处离的狗舍并不远。两人一骑很快就走到狗舍大门之前,但是索菲亚依旧嫌二人走得太慢,在二人的似雪蜜臀上留下了数道鞭痕。
狗舍位于休伦河畔的凸岸处,三面环河,如同一个小半岛。
唯一与陆地接壤的一侧被足足有十多米的高墙隔断,顶端更是缠绕着密密麻麻的铁丝网,其上还闪烁着时有时无的魔法电弧,看起来是生人勿近。
高墙上挂满了魔法探照灯,把墙内外照的如同白昼。
两座瞭望塔分别矗立在院墙两端,把这个狗舍尽收眼底,墙外还有一小队教廷守卫长期驻扎,二十四小时三班倒地不断巡逻,如果有任何异象,他们会确保警报会在第一时间响起,守备不可谓不严密,和审判庭的地下黑牢相比也不枉多让。
索菲亚把马匹拴在一旁,领着两只母狗,走到高墙的大门前,向在大门两旁站岗的守卫点头致意。
狗舍的两扇大门有四米多高,由精钢所铸,上面布满浮雕,但此时却一片凌乱,看不出来是什么图案。
只见大门中间有一个圆盘,以这个小圆盘为圆心,外面套着一圈又一圈的同心圆环,此时圆环上的浮雕纹路互相错位,似乎是被有意打乱。
索菲亚走向前,把右手放在大门中间的圆盘上,胸前的圣徽吊坠出淡淡的魔法光芒,大门上的纹路也被慢慢点亮,以圆盘为中心,向大门的四个角扩散,而门上的各个圆环也开始缓缓转动,最后相继地出一阵齿轮咬合似的“咔咔”声,等到所有圆环都回归原位,大门上的浮雕也终于展现了它的最终面目——一位被捆在十字架上的丰满的长裸女,眉眼低垂,样貌却和芙蕾雅有八九分相像,而此时索菲亚右手按着的圆盘正好十分恶趣味地位于裸女下阴。
索菲亚对此倒是见怪不怪,放下手掌,大门中间的门缝闪出一线白光,然后缓慢地向左右滑开,出沉重的“咯吱”声,等到索菲亚一行人跨过大门,大门又在身后缓缓合拢,圆环也被自动地重新打乱。
狗舍终于映入众人的眼帘——一座似堡垒,又似监狱的石制建筑,虽然不高,但是占地极广,几乎占满了整个半岛。
狗舍外墙十分光滑,没有任何露台,仅有的为数不多的细小窗户更是被栅栏焊死,整个狗舍如同一个令人窒息的囚笼,黑漆漆地让人喘不过气。
狗舍和高墙间的院子上铺着青砖石板,没有半点植被,让瞭望塔里的视界没有半点死角。
索菲亚牵着两人进入眼前这座巨大的囚笼,随着蒂芙尼和安娜踏上狗舍的地板,胯下不停闪烁的十字圣徽终于是安静下来,让两人松了一口气。
众人又跨过几个铁门,路过了不知道多少个放置着各种刑具的房间,最后通过一截螺旋形的楼梯进入地下一层,到达了母狗们的“卧室”。
说是卧室,但实际却是一条宽敞的拱形甬道。
甬道两侧大约半腰高的位置被挖出数个高宽约半米,长约一米的嵌入墙中的长方体孔洞,作为母狗们的“床铺”。
此时甬道中已经有四个“住户”,在各自的“床铺”前放置着自己的高跟鞋。
而“床铺”之上则挂着住户们的武器:一把看起来十分沉重巨斧、一柄通体赤红的魔法单手剑、一把华丽而稍显浮夸的贵族刺剑、以及一支顶端镶嵌着魔晶的单手短魔杖。
为了晚上让肉畜们乖乖地待在床上,孔洞门口自然是安装了钢铁栅栏。
栅栏左右两侧装有滑轨,而上方着延伸出一条铁链,和甬道拱顶的滑轮相连,让栅栏可以沿着滑轨上下移动。
栅栏下方的底座却是一条长方形钢制足枷,足枷的上半部和栅栏相连,会随着栅栏上升而上升,足枷的下半部则钉死在墙洞下沿。
当栅栏落下,足枷就会合二为一,上下两个半圆完美重合,重新锁死。
此刻已有四对形态各异的嫩脚被锁在足枷之中,脚趾向下地漏在墙外。
可想而知,被锁在如此狭窄的空间里,母狗们根本无法转身,更无法舒张身子,只能头朝内屁股朝外,两脚岔开,以跪伏的姿势卷缩在“床”里。
然而设计者似乎还不满意,还要进一步地矫正肉畜们的“睡姿”——只见一根肛钩穿过栅栏的间隙,深深地插入母狗们的后庭之内,另一端用短链钉在栅栏上方的墙上。
如果不把肛钩抽出,栅栏甚至无法升起。
如此一来,罪畜们只能翘高屁股,抵住墙洞的上沿,加上足枷的束缚,整个下半身是动弹不了半分。
不过即使母狗们以如此憋屈的姿势被严密禁锢着,却依旧在孔洞中呼呼大睡,甬道里甚至回荡着阵阵鼾声,显然是睡得极沉。
住户们作为高阶施法者,却连索菲亚等人的到来都没有察觉,看来白天的“训练”已经使得她们筋疲力竭。
一股无名火突然在索菲亚的心底窜起,“我半夜被叫醒来侍候你们这些罪畜,你们竟然还敢睡得跟猪一样?!”索菲亚越想越气,一巴掌按在甬道口控制台的红色按钮上,耀眼的魔法电光从囚徒们的肛钩上亮起。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众母狗毫无防备,被“闹钟”从深眠中唤起,出起此彼伏的惨叫,在突如其来的剧痛下,其中一人更是当场失禁,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墙壁流下,打湿了下方的鱼嘴细高跟鞋。
索菲亚一个箭步向前,一扬手中马鞭,在那还沾染着数滴尿液的如牛奶般嫩白的脚板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刺眼的鞭痕,怒斥道:“薇薇安你找死是吧?你这头无脑乳牛这么多年是记不得母狗的礼仪吗?”
“呜……对不起,索菲亚大人。”薇薇安一对赤足被卡在栅栏外无处可逃,只能尽量地把脚掌蜷缩起来,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着马鞭的洗礼。
索菲亚此时只想快点回到自己温暖的被窝里,冷哼一声,“我明天早上再来调教你的废物膀胱,让你学会什么才是尊重。”
紧接着,索菲亚升起了两个床铺的栅栏,解开了安娜和蒂芙尼身上的戒具,把二人的武器重新挂在床铺上方的墙面上:“快给我滚进去。”
蒂芙尼马上蹲下来解开自己高跟凉鞋的系带,整个洛基山脉之旅她几乎没有休息,一直穿着这双细高跟,此时双腿早就不堪重负,酸软难当,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哪怕是要以如此屈辱的姿势被禁锢在墙洞之中。
安娜却是迟疑了一会,开口道:“索菲亚大人,露西妹妹现在还在‘忏悔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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