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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衫的侧臂和袖口都做了精致的蕾丝镂空,裙子也几乎完美地包裹住妈妈的下身曲线,就算坐在驾驶座上也几乎看不到褶皱。
最重要的是妈妈的腿上包裹了一双银灰色的打底裤,顺着优美的腿型一直延伸到驾驶座下方的黑洞中。
我轻轻吞咽了一口口水,不知怎么突然觉得有点热。
我把外套脱下来,扔在了车的后座上,正襟危坐不敢再瞟向妈妈。
我注意到车子的后视镜上挂着一个份色的小公仔,随着车辆的行驶左右摇晃,我索性盯着公仔转移注意力,用简单的词语回答妈妈的关心,路上显得古怪而沉默。
妈妈带着我在市里买了新衣服,吃了饭馆,还去游乐场一起做了过山车。
城市的繁华一边吸引着我这个小镇少年,一边又隐隐刺痛了我心里的某些东西。
街上还有许多人偷偷瞄妈妈,每当这个时候我就恶狠狠地盯回去,看到我这个样子,妈妈开心地牵起了我的手。
手掌冰凉触感的唤醒了母子间的亲昵,我婆娑着妈妈的中指,只是那里并不再有我熟悉的粗糙感。
我突然想起妈妈以前捏着粉笔在黑板上写字的样子,心又不由地沉了下去。
晚上,妈妈带我她的新住所。
打开门,屋子里简约明亮的装修风格又一次震惊到了我,妈妈轻轻托着我的后背,说道:“傻儿子,快进去吧。看看妈妈新买的屋子怎么样?”我像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在屋子里坐立不安。
妈妈看出了我的局促,说道:“儿子,你搬来给妈妈一起住好不好?反正你也中考完了,我们在市里找个好高中。正好把你爸爸也接到市里的医院来,说不定这边医生会有新的方法。”妈妈和我并排坐在沙上,强硬地把我的手拉带她的大腿上,一步裙和妈妈手掌的细腻触感从四面八方包围着我的手掌,就好像手插进了牛奶中一样。
我想了好久,沉默在明亮的客厅中尴尬地蔓延。
我的眼前划过了尚阿姨,王叔叔,划过了那些熟稔的同学的脸庞,划过了我家门前的那条能在石板缝里捉到蛐蛐的小路,和那条小路尽头熟悉的有着昏黄色窗户的逼仄小屋。
第二天,我自己一个人搭公车回了小镇,我能理解妈妈的孤独和努力,但是我的心中迟迟有一道坎难以跨越。
我仿佛听到了妈妈的心碎裂的声音,可是我连一句对不起都难以开口。
……
自从上次的事件后,妈妈明显对我冷淡了许多,已经有两周没有回来了。
对妈妈的思念之情终于还是胜过了少年人的小小自尊,晚上十点多,我拿出妈妈给我的手机,拨通了那个唯一的电话。
铃声响了四五声电话才被接起,“谁呀?”,一声嗲到甜的声音响起,声音中带着。
我吓了一跳,以为拨错了号码,说道:“对不起,我找孙木樨。我可能打错号码了。”
“奥,梓豪呀。有什么事么?”居然是妈妈,电话里的声音显得很是陌生。
“妈妈,你周末能回来一趟么?学校了点东西需要家长签字。”我鼓起勇气,找了个借口。
“嗯嗯,”电话的对面传来一阵娇喘,然后声音骤然小了下去,似乎话筒被捂住了。
依稀间我听到妈妈温柔地抱怨道:“坏元元,别折腾木木了,不是刚才弄过。一会再来好不好?木木在跟傻儿子打电话呢。”因为听得不真切,我当时并没有太在意,只当是自己听错了。
听筒被揭开,妈妈的声音恢复到面对一个陌生人都显得冷漠的状态:“你去找尚阿姨,哦不是,王叔叔代签一下不行么,我工作很忙,暂时回去不太方便。”
“老师说必须得家长签字。”我硬着头皮编造道。
“那好吧,那明天我回去一趟。先不说了,我这还有事,我先挂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电话就被匆匆地挂断了。
第二天,我早早跑去菜市场买好了食材,准备做顿午餐给妈妈作为上次事件的赔罪。
只是饭菜从热到凉也没见妈妈的身影。
直到下午三点多,楼下才传来一阵排气管的轰鸣声。
我顺着窗户看下去,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了楼下。
车门如同双翼般向上扬起,一个戴着彩色遮阳镜的陌生美女从车上优雅地走下。
她穿着十几公分高的鱼嘴高跟鞋,一双苗条又不失力量感的美腿上贴着一双明显就很高档的丝袜。
一条黑色的过膝皮裙优雅地勾勒出挺俏的臀线,灰色的开胸毛衣被浑圆丰满上围撑起露出雪白的胸前肌肤。
看到这个如同从杂志画报上走出的美女,走进我们家所在的单元,我还在心里默想:“诶,这是来找谁的?难道是楼上翟阿姨家的哥哥走了运,新交的女朋友?这也太漂亮了,跟电视上的明星似的。”高跟鞋敲击着屋外的地面,我听到门外传来掏钥匙的细碎响声。
难道是对门?
直到我家大门被打开,我才如梦初醒地跑出去。
这位美女侧弯腰部,露出柔美的曲线,高透的丝袜侧面有着玫瑰样式的提花,几乎都看见其下雪白的肌肤。
解开了鞋子的绑带。
看了下鞋架上摆着的几双老旧拖鞋,又重新把绑带扣上。
直起身子看到了我。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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