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就叫结发夫妻。”
帐幔低垂下来,床边散落了一地衣衫。
他几乎整个人都被笼罩住,浑身汗津津的,肌肤泛着白腻的光泽,吻痕似雪中绽开的红梅。
不知过了多久,他猛地仰起头,仿佛溺水般挣扎起来,手指在空中胡乱地抓着,一把拽住帐幔,捏得指节发白,又被人一根根掰开,重新拉了回来。
江知也从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柔软的呻吟和啜泣,仿佛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沉浮翻覆。
醒来的时候,外面依然黑沉沉的,不知是黑透了,还是天没亮。
身边空空荡荡,没有人在。
江知也翻了个身,想坐起来,刚一动,浑身上下骨头缝都泛着酸,又摔了回去。
“呃!”他忍过那一阵不舒服,委屈地缩进被子里,小声骂道,“混账……混账东西……”
这具先天不足又娇生惯养的身子十分不顶用,根本承受不住段泽的欲望,偏偏段某人又没什么经验,丝毫不知轻重,横冲直撞的,到后面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会眼泪汹涌。
客栈很安静,门外什么动静都没有,应该是被包下来了。
江知也在被窝里躺了会儿,忽然眼前微亮,帐幔被撩了起来,挂到两侧。
“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再睡。”段泽搁下手里的托盘,将他半抱着扶了起来,薄被滑落,露出锁骨到腰间大片的青紫痕迹。
段泽目光躲闪了一下。
“有哪里不舒服吗?”
“哪里都不舒服。”江知也倚在他怀里,控诉道,“又酸又疼,不想吃东西……呜……你别揉我的腰……”
段泽收回手,颇有些无措。
“那、那怎么办?”他觉得怀里的江知也脆弱极了,像易碎的琉璃,想起昨晚一整夜的折腾,整个人差点被汹涌而来的悔意给淹没,“要请大夫吗?”
“请什么请,我就是。”江知也推了推他,“去买点外敷和内用的药来,我说,你记下来。”
“好。”
药很快就买来了。
内用的倒还好,喝掉就行,外用的药还得让人帮忙涂在伤处。
江知也死死咬住被子,忍得眼眶都泛红了。
“对不起。”段泽一边涂一边道歉,慌乱道,“我轻点,你……你别哭……”
不说还好,一说,江知也的眼泪跟开了闸似的哗哗流。
“混账!”他咬着被子含糊道,“早知道就该让你流落花街……嗯!好痛……呜……”
段泽涂完最后一点药膏,替他披上衣服,抱在怀里哄着吃了几勺粥,亲着他的额角和眉心安抚,终于将人哄睡过去了。
他轻手轻脚地退出屋子,关上房门,一转身便看见傅陵游靠在二楼的栏杆上。
“你……”傅陵游打量着他,“就喂个饭送个药,怎么脸色差成这样?”
段泽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肩膀蓦地泄了劲,浑身都放松下来,往栏杆上一靠,苦笑着摇头道:“我第一次杀人都没这么紧张。”
“嗤,出息。”傅陵游耸了耸肩,以自己丰富的经验对此表示不屑,“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们之前居然什么也没做过。”
“嗯,没做过。”段泽指节无意识地敲着栏杆,“傅陵游,你和花醉每次……都会这么难受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
...
人生重新来过,往事已成蹉跎,命运从不安好,重啓青春人生。我在追求成功的路上,从不停歇,有过困难,有过失落,人生何曾静好,只能继续拼搏。我追求着原来所没有的一切,却不知道正在失去着最应该珍惜的东西。...
奶奶离世,谈6两家见没了亲人的许恩棠可怜,都想把她接去照顾。来到北城,许恩棠再次见到那个让她一眼难忘的少年。6襟痞气肆意,之后一起成长的那些年,她看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想到有一天,他会问她想不想嫁给他。她以为是自己多年暗恋终于得到回应。直到婚后,她听到他对朋友说家里让娶,我还能怎么办?她心灰意冷,决定离婚。离婚前夜,她重生回到高二被接回北城这天,依旧是两家都住。后来,她夜不归宿,他疯似的找她。你真的谈恋爱了?跟谁?电话彼端的许恩棠红着脸被谈霁礼圈在怀里。谈霁礼开口,声音传进电话里,告诉他,是不是在和我谈恋爱?以前的许恩棠心思都在6襟身上,和谈霁礼不熟,没想到会与疏离懒淡的他在这个夏夜有染。...
结婚已经3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每天晚上准时的到楼下看着一群玩耍的小孩子呆。妻子也了解我的苦痛。总是默默的陪在我身边,陪着我傻傻看着眼前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在戏耍。一直到最后都没有人了才拉着我回家 我不知道是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喜欢孩子胜过喜欢我自己的一个个性,居然在2年的时间里没有让妻子的肚子有任何反应。我试过了所有的办法,几乎跑遍了全国所有的男性医院。可是药虽然吃了不少,妻子的小腹还是坚强的平坦着。慢慢的,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一道无痕的裂缝在我和妻子之间慢慢的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