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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香兰顿时觉得下体翻江倒海起来,整个骨盆吱吱作响,肉棒的每一次刺入都让她感觉阴道被撕裂开来。
而每一次抽拔,则感觉肠子都要被拽出来,她好怕自己被身后野蛮的男人活活操死。
陈香兰趴在亡夫的灵位上,双手死死地抓住桌角,弓着背,大屁股绷紧,踮起脚尖,纤细的小腿显露出肌肉的轮廓,用尽全身力气对抗着来自身后的冲撞。
结实的肌肉撞击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媚肉上,出响亮而又沉闷的『啪啪』声。
陈香兰的大屁股被撞得通红,像是被皮鞭抽打过似的。
而阴部周围的皮肤则更加红肿,粗大的肉棒在一片通红中飞快的进出,肉棒上已经裹满了白浆。
而这些白浆在凸起的棒筋旁淤积,在棒身上形成一张白色的流动的网。
不知何时,陈香兰突然现原本撕心裂肺的疼痛在顷刻之间消失了,那感觉就像是从万米高空坠落,在即将摔得血肉模糊之际突然停住了,耳边呼啸的风安静下来,身子变得轻飘飘的,被一股暖流托着漂浮起来……
“啊……哦……啊……”陈香兰的呻吟声由凄惨变得婉转。
陈香兰感觉体内的怪兽愈凶猛,在她狭窄的腔体内横冲直撞,在娇嫩的肉壁上抓挠撕咬,那强烈的撑胀感令她感到窒息,每一次的插入,小腹都肉眼可见的鼓起来,她甚至能从肚皮上看出龟头的轮廓。
粗大的肉棒和鲜红的穴肉激烈地摩擦着,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淫水犹如石磨里的豆浆不断地从肉缝中溢出,肉棒上暴怒的粗筋。
尤其是龟头边缘锋利的倒刺,来回剐蹭着阴道内壁上数不尽的敏感凸起。
而每一个凸起都是一眼快乐的源泉。
在过去的十来年里,无数个寂寞的夜晚,陈香兰也曾幻想过此刻的场景。
然而现实的感受竟比想象刺激一万倍,潮水般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拍得她抬不起头。
我像是一台开启狂暴模式的打桩机,粗壮的巨屌带着万钧之力砸进陈香兰那大如磨盘的肥臀之中,将近三十厘米的长度完全消失在两腿之间,全进全出、大开大合,誓要将阴道、子宫、卵巢等一众妇科器官捣得支离破碎。
“啊……慢一点……轻一点儿……啊……下面要被你弄坏了……啊……真的要被你搞烂了……啊……不要这样大力啊……啊……人家受不住了……啊……饶命……求你了……啊……”
陈香兰的哀求既绝望又兴奋,如同她扭曲的心理,被冲得前仰后合,胸前那对吊钟巨乳剧烈地甩动着,飞起来可以打到她的下巴,好像在抽她的耳光,有些疼。
但更多的是羞耻,好像是对荡妇的体罚。
陈香兰很想让我从后面抓住她的奶子,只有我的大手才能牢牢的擒住她的巨乳。而且,勃起的奶头也急需得到安慰,当然,她羞于启齿。
身下的灵台也跟着剧烈的晃动着,亡夫的遗像摇摇欲坠,陈香兰害怕相框掉下来,便将它抱在怀中,这画面和当年丈夫丧礼上的是那么相似,只是此刻她的身后多了一个两米高的壮汉,正在疯狂地操干着她的骚穴。
亡夫的照片紧贴着胸口,记忆的碎片涌上陈香兰的心头:她抱着年幼的儿子依偎在丈夫的肩头,走在温暖的夕阳里,前方是冒着炊烟的小屋……
但是很快,临近高潮时的强烈快感将这些记忆的碎片冲得烟消云散。
在陈香兰遐想时,我起了新一轮的冲刺,强大的冲击波以排山倒海之势向陈香兰袭来,浑圆的大腚被像面团一样肆意揉压,白花花的肥肉如果冻般颤抖,龟头化为铁拳雨点般砸在子宫上,蜜穴被操得烫,淫水都开始冒烟了……
“啊……”
一个不小心,陈香兰怀里的遗像飞了出去,相框摔得粉碎,黑白照片恰巧飘落到我的脚边,看着照片里无能的男人,顺势一脚死死踩住,还故意用脚底板在上面蹭。
“啊……不要……啊……老公……老公……”
陈香兰看着亡夫的照片被我的大脚踩得支离破碎,出痛苦的悲鸣。
“你在喊谁老公?是死去的丈夫吗?可是此时此刻正在操干着她,对她行使老公的权利的人明明是我啊!”
“啊……老公……不要……啊……不要……老公……老公……不要啊……”
陈香兰试图去捡地上的照片,可身体却被我的大屌牢牢拴住,弯不下腰,手伸在半空中,绝望地呻吟。
就在此刻,陈香兰的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双手在空中乱抓,双脚在地上乱蹬,了疯似地嚎叫……
就这么高潮了!
然而,高潮并不代表着结束,一个无休止的淫乱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我的性欲可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眼前的美人今晚不死也得掉层皮。
在门外偷窥的王浩就这么看着我侵犯他的母亲,他有许多次想冲进去拯救美母,又害怕,正是因为他的无能和懦弱才使得他的母亲遭此劫难。
而他这个被吓破胆的鼠辈,什么也不敢做,唯有灰溜溜的躲回自己的房间,把头埋进被窝里,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生。
可是,令他无法忽视的,不知何时他的裤裆偷偷支起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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