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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迪许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本少爷的恋爱经验像海一样宽广,一眼就能看出你们俩不对劲——特拉法尔加老是在你背后盯着你看,男人都明白那种眼神意味着什么。”又仿佛赶走晦气话题一样挥挥手:“好了别提那个阴险冷淡的混蛋了,快告诉我和之国的事吧!”
比跟过激厨讲他本命更让人头疼的是,跟一个口是心非的过激厨讲他本命,卡文迪许一方面超级想听路飞的事,另一方面还“我没有”三连,我都怕他精神分裂。
等终于和他挥手告别回到船上,我已经口干舌燥完全不想说话了,罗倒是很精神,唠嗑的时候被我从头到尾摸得很快乐,趁我说书的时候偷喝我的酒,还枕着我的腿打了好几个盹儿。
糟糕,雪豹也是猫科动物,他白天睡了觉晚上不会精神奕奕开始跑酷吧?
“晚上睡不着也得给我老实躺着,不许祸害我的睡眠,”洗完澡出来准备睡觉,我指着雪豹,“要不然就自己去沙发看书,别把沙发抓坏了啊……话说你现在的爪子能翻书吗?”
他站起来,弓起身抻了个懒腰,咧开一嘴尖牙利齿打了个哈欠,慢吞吞走过来,绕着我转圈儿,毛茸茸的尾巴在我腿上扫来扫去。
“我要拿衣服你别跟着我——哇!”我被他绊了一下,差点儿摔倒,索性就坐在他背上,“重吗?能禁得住吗?”
他低沉地嗷了一声,驮着我在屋里溜达起来。
这感觉挺新奇的,为了稳当我跨坐在他背上,一边梳着头发一边跟他闲聊:“罗,我们那边有一幅世界名画,叫《马背上的戈黛娃夫人》,讲的是伯爵夫人戈黛娃请求丈夫减免税收,伯爵说如果她能裸体骑马绕城市一圈就答应她的请求,然后戈黛娃夫人就真的□□、只披散着头发骑马绕了考文垂一圈……”随手拿过白天编的鼠尾草花环戴上,对着落地镜整理了一下头发,让它们恰到好处地披在背上、垂在胸前半遮半露:“我一直挺欣赏那幅画的,虽然按道理盎格鲁人应该是金发,但是科里尔那幅画有点儿像红发的意思……”摆了几个性感的姿势:“就还,挺涩的,是吧?”
裸身骑雪豹比骑马还看着勾人色欲呢,罗不在真的是有点儿可惜——
等等,罗在啊!
“哈哈,天挺晚了,别讨论艺术问题了,”我躲开镜中野兽直勾勾的金眼睛,迅速站起身,“睡吧睡吧,明儿个早起给你煎小鱼干儿哈……”刚从床上捡起睡裙套上,就被从身后扑倒了。
幸亏我早有先见之明,跟罗鬼混上的第二个月就缠着他全屋铺了地毯,虽然后来也自食其果被迫解锁了各种py就是了……
停!现在不是走神的时候!
情况很严肃,雪豹已经开始拿大爪子按住我用带刺儿的舌头舔我的后颈了。
“好痒!”我缩着脖子笑着躲他,“哎说真的,等你变回来,咱们养只宠物什么的吧,怎么样?”兴致勃勃计划:“我想养一只黏人的大猫!撸起来还很过瘾,又不像狗那么热情到烦人——”
撕啦一声,睡裙被他的爪子勾破了。
“哇!”我坐起来掩着胸口,“你没事伸什么爪子啊!”被他用毛茸茸的爪子扒拉开手,紧接着舌头就舔上来了。
“别舔……”我的手抵在厚实的皮毛上,“之前说的你一点儿也没往心里去是不是?说了不许做……你喵也没用啊混蛋!这是生理结构决定的!把你的医学知识从生物本能底下挖出来啊!”
我好难。
雪豹也会摇尾巴吗?
(七十三)
最后还是做了。
“我好痛。”我半死不活地裹在被里,“可能要死了,等我死了以后我要变成哭泣的桃金娘天天躲在浴室里趁你洗澡的时候摸你大腿。”
“是吗?欢迎。”罗头发湿漉漉的,顶着毛巾坐到床边,“别哼哼唧唧的了,我给你处理过了不会有后遗症,而且你也爽到了不是吗?”
经过了一晚,他又恢复了一点儿,起码现在是人模样了,只是毛茸茸的大尾巴还保留着。
“狗男人给我收回你这种让人火大的言论,”我一把薅过他的尾巴,“什么叫‘不会有后遗症’,我是真真切切疼哭了好吗?你能不能别干着色情狂的事又摆出一张性冷淡的脸来逃避指责啊!”
“真不好意思啊天生就是这张脸。”他回怼过以后,又把我抱进怀里,低头吻了吻我颈后已经愈合的齿印,“……你好香,那种状态下根本抵抗不住。”
“那幸亏是你中招了,”我白他一眼,“要是我变成什么红狐狸之类的,你会被当成变态的。”
“那可不行,不能吻你简直糟透了。”他低声笑了,“万幸我们是以双方都是人类的状态相遇,并相爱。”
变回人类又矜持起来了,想邀吻也不直接说,用这么好听的情话让人头脑发热自己扑上去。
哼。
听罗自己说,让他中招的应该是不远处嚎叫岛上的特产兽兽花,那东西的花粉能让吸入者变成和自身特征接近的动物,不过只是暂时的,经历幼崽期、成年体、兽人体三个阶段逐步变回人类。
就是个恶作剧的小玩意儿,听当地人说嚎叫岛自己没什么想法,倒是赫菲斯托斯岛的人很感兴趣甚至想把这个东西做成商品大规模出口,但兽兽花的保鲜期极短,花一旦枯萎花粉就会失去作用,所以商品化的计划暂时搁置了。
幸亏如此。
“不过也算是有惊无险嘛,”聚众吃早饭的时候,罗西南迪和雪豹尾巴玩儿了一会儿,很开朗地说,“不如晚上开宴会来庆祝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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