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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心予必须在交替的时间结束之前回到地面,回到真正属于生者的世界。
“很晚了,”她微微叹了口气,“你应当回去。”
“我害怕,”林心予重复道,好像只是机械性地挽留,对分离的恐惧占据了她的思考能力,“我不想一个人……凌晨、台风、来的时候路灯坏了,你都知道。”
她语无伦次起来,但其实她所说的这些都会逐渐褪去,属于生者的一切都在改变,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只有死亡才是永恒——可也仅是对于生者而言,没有死后魂灵能向生者传递另一个世界的信息。
顾无觅却只像是在陈述意见无比寻常的事,寻常得就好像早八得从床上起来,晚课后最好不要在外面逗留,而每一道魂魄都应当回到诞生之地,作为社会性动物的人类终其一生都会是社会与独处的矛盾体。
“你并不害怕你所说的。”顾无觅平静地陈述道,经过这些天的朝夕相处她已经对林心予足够了解。
她会对未发生之事不妄下罪论,也会永远报世界以柔软,唯一的失态大概是她们初显融合端倪的那个晚上,凌晨时分她在无人黑暗的阴影里对着镜子练习微笑。
不会有背后灵突然出现,镜中的影子也不会蓦地改变神色。
其实内心深处仍旧是很容易满足的小孩,稍显幼稚、恶劣,对世界的认知清澈得出奇。
顾无觅一直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环境才会形成这样的人格,她尝试过观察,但事与愿违。林心予几次回家都没有与家人有过长时间的共处,平日在学校里的行为也算不上出格,她正如副本的设定,是小说里的人物,只会按照预先给定的标签行事,而不需要更深层的原因。
但这样的世界要怎样维持其运转呢?一旦有外力因素的介入——例如顾无觅与系统派发的所谓任务,世界如何在其原先的框架中延用秩序,而非生长出新的触角?
她尝试改变林心予,让她足够有勇气面对一切而不是一昧抓住任何人都能当作救命稻草,可她需要有人陪伴的原因或许就只像是程序设定中有这一条,仅此而已。
从这个视角看林心予她需要微微仰起头,几步台阶的距离却好像隔着一道鸿沟,一楼的灯依旧亮着,将生者世界照亮,如同白昼。
“回去吧,”顾无觅站在阴影之地,眼中倒映出明亮,林心予与它仅一步之遥,“已经……到尾声了啊。”
林心予没有动,可那束光离她愈发近,几乎与她仅一线之隔。
顾无觅轻轻将她推了过去。
风雨声再度于世界中回响,林心予闭了闭眼,右手下意识扶住墙,稳住了重心。
她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头顶吊灯被从门缝里漏进的风吹得吱呀作响,盯久了视野会开始发白,继而视觉会消失,好似沉入意识深处,不用掌控感官也能知晓周遭一切动静。
可这样的感觉究竟真的存在吗?
或只是她一瞬间的幻梦?
一楼的灯光未曾覆盖至楼道,她恍惚觉得自己方才见了什么人,也有人站在被白昼遗忘的阴影里,放轻了声音与她说话。
长久的疑惑将她笼罩,她隐约有一种预感,就连这片疑惑也会彻底陷入遗忘之海。她的意识并不属于她,正如存在从来只关乎存在本身,而无关其他任何被人类所定义的认识。
指尖从墙面滑落到桌上。
柔软的触感——她睁开了眼。
她触碰到的,是一个放在桌面的……破旧玩偶。
玩偶的脸上呈现出微笑的神色,她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对。
可玩偶不大多都是这样的吗?微笑的,平静的,流泪的,神色各异的。
只是其中半面像是被火灼烧,有漆黑的焦痕。
所以——她方才究竟在与什么人说话?
也许……是自己。
三人成鬼
三人成鬼
那一瞬间的明暗交接后,林心予的身影从眼前消失。无法忽视的晕眩感让她不得不撑住了墙,然而仅仅一息之间,一切恢复宁静。
窗外没有呼啸的风声,也没有暴雨敲打玻璃,就连地下室里的百鬼被火焰灼烧的惨叫之声也一并消失,停留下的只有一片死寂。
仿若将湖面投入一颗石子也不会掀起半缕涟漪的。
顾无觅开始理解为何文中常写有任务者经历过副本之后感觉像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她现在甚至除了一点头晕和恶心以外并无大碍,撑住冰冷墙面的手完完全全是血肉之躯,而并非是纯粹的魂魄形态。
她回到了本应属于亡灵的世界。
而作为阴阳交界之地的负一楼与仍旧被困在其中的魂魄们究竟是已经成为两界之外的游离者,还是已经消逝于无尽的时空之中,无人知晓。
这个世界的气温比活物所在的要低上不少,不过此时她的身体容易腐坏,故而能够适应这样的温度。她转了下手腕,似乎有些僵硬,而又有些……过于的柔软。
吊灯安静地将整层楼照得惨白透亮,而光线似乎并没有任何层次感,只是死寂呆板地将这一片区域涂上光的影响。
可无论是算作卡bug成功还是失败,任务都已经结束了,为什么她仍旧留在这里?
原先属于这个世界的、真正的“顾无觅”呢?
她尝试练习996,后者寄宿在她的魂魄之中,大抵是方才残魂破碎的时候也受到了影响,这会儿也没有主动找她,似乎还没有断线重连。
没事可做,任务失败的后果总不能是永远留在副本中的世界。若是副本中的“顾无觅”原本只是虚构出来的任务,这个可能性倒还行得通。可副本中难道不是原本已经有一个作为“另一个林心予”而存在的实体吗?她这算什么,鸠占鹊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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